而马车内的花公公见此却不急不忧,他抱着已经被哄得笑呵呵,还留着口水的小宝宝,不重不痒了刮了一把她的粉红小脸蛋,阴下凤眸,笑骂道:“有个魅力太大的妻子,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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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厢,像压寨夫人似掳走的靳长恭,其实在闻到那诡异的浓郁香味时,便警觉起来,并没有吸入多少,装作无能为力,亦不过是想套出幕后人。
掳她之人十分狡猾,似怕她被香气熏得不够彻底会反抗,还顺便点了她的穴位,按理来说本应是晕迷过去的,但她早学会了一招移穴换位,一切皆是假意装的。
飞檐走避,没一会儿,她被带到某一房内,感受到软软的身体地被人温柔地放在床上,紧接眼睛被蒙了一层黑布。
接着他解开了靳长恭的穴道,却并未说话,但靳长恭能感受到有一道一瞬不移如实质般的眼神紧紧地注视着她,看她并没有醒过来英雄监狱。
良久,他转身离开了。
为什么不担心她逃跑呢?看来那香气重则令人昏迷,轻则会清醒,却仍旧会手脚无力,刚才他一直在等她清醒,怕她知道什么,所以蒙上眼睛,但最终她依旧一动不动,但他也也没有怀疑。
是以这药的特性,她算是已经摸透了。
等他离开后,靳长恭正准备扯下眼上的皮巾起身,却不料一阵声响,房门再度被人推开,她一僵,赶紧闭上眼睛,装着若无其事地放松身体。
一道身影蹿进来,靳长恭于空气中一嗅,来者有一种甜腻的香味,仔细感受一下,倒像是某只痞性二脱的家伙。
果然,来者兴奋地扑倒在她身上,像只大型犬类似的在她胸前蹭了蹭,感受到那隆起不同往常平坦的部位,然后惊喜道:“咦~竟然比原来大这么多了?!”
说着,那厚颜无耻的家伙,直接伸爪子来量衬,顺便揉了揉,捏了捏,十分满意地享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似喟叹一声:“堂弟,你终于长大了……不对,我不能再叫你堂弟了,再叫你堂弟,我们如果ooxxooxx不是乱伦断袖了吗?这样不好,会引起误会的,可我以后要唤你什么呢?”
他耷拉着脑袋,思考了一下,终于放开了她那无辜的胸,继而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似征询地问道:“小心肝?”
没回应。
再亲一下她的鼻尖:“小宝贝?”
不回答。
再亲一下她的嘴唇:“小恭儿?”
没声响。
最后再,亲一下她的脸颊:“小恭恭?”
靳长恭被糊了一脸口水,心底掀桌:艹,老纸唤我家宝宝都没有用过这么恶心的称呼,好不?!
“不喜欢吗?”靳渊柏舔了舔她的下巴,眯起略显邪气的桃花眸,轻笑一声:“那就唤小亲亲,好不好?”
不好!靳长恭袖袍底下掩盖的拳头握紧。
“小亲亲这个专属称呼你喜欢吗?哦,喜欢啊,那好,以后咱们在私底下亲密的时候,我就这么唤好了,小亲亲,嘻嘻——”
靳渊柏一番yy的自言自言,且自我满足后,再亲了亲靳长恭的小嘴儿一会儿,发现耽误了不少时辰,才离开了。
此刻,躺在床上的靳长恭困惑地想着,这对堂兄弟将她掳来这里想干嘛?
不一会儿,她偏头,好像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传来,门外脚步声匆忙来来去去,似有人在指挥运作某项重大布置。
她翘起腿甩一甩,考虑了一下,终于还是再次躺下来,安静地等着,她也好奇等一下究竟会发现什么事情。
等到外面的吵闹的声响渐渐平息,靳长恭已经等得昏昏欲睡了,这时房门再度被推开,一听她就猜出该是暗帝来了,因为他推门的声音属于随性地粗鲁,而靳渊柏则稍温和声。
她睁着眼睛,装作一无所知地被他抱了起来,等离开了房门,她才将眼睛眯成一条缝,觑着他们沿着一条长廊走去,长廊上,柱子上,悬檐上结着喜庆的红绸。
晚霞的色彩是火艳的,天空似燃烧的火焰,将她的衣摆染上一层绯丽似穿着火红的裙子摇曳,晚霞亦将长长的走廊染红,似铺阵了一张长长的红地毯,神圣而绚丽。
他稳稳地抱着她,来到一间卧房,看布局跟摆设倒像是女子的闺房,下一刻,她重新阖上眼睛,感受到暗帝将她放在椅子,一手托着她的身子,另一手亲手替她换衣,髻发,描眉——
他的动作笨拙而生疏,却有着一种异常的执着热情,就像那种最简单的挽发对他来说,亦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但他却不愿意假手于他人,试了一次又一次,替她挽了一个很普通,松松散散的发髻。
等他将她像一具精致的娃娃一样装扮妥当后,他一双灼灼炙热的目光,认真地观察半晌,才道:“长恭,你很美——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