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192)

为兄,亦是同理。

为仆,他倒是挺有忠犬的本领,可是这个忠犬好像最近越来越有逆袭的倾向,他越来越爱粘她,越来越爱管她,越来越爱对她动手动脚,如果他只是一个小动物,这种举动称为主人与宠物之间的互动亦不为过,可是他是人啊,还是一个有理智,有冲动,成年已久的男人!

最后一种选项,就是……恋人?

恋人?情人?他们是吗?

她是一个暴君一样伪雄性,没把却不接受攻,而他是一个佞臣一般的伪太监,有把倒像是受型。他们这种诡异的组合,真的能够成为恋人吗?

靳长恭纠结了,她揉了揉太穴,却很快被另一只力度恰好,舒适温暖的指尖代替,替她揉着。

“陛下,您还没有回答奴才呢~?”

“你不在寡人身边,寡人总会觉得少了些什么,所以在寡人还需要你的时候,不准你以任何现由私自离开寡人身边,这是圣旨,懂吗?”她阖眼,斜斜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心中自暴自弃地翻了一个白眼,管他们之间将来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总之现在她必须得承认,他已经存在她的心中了。

花公公闻言,脸上半晌没有任何表情,他呆了许久,才如梦初醒一般抱住她,并收紧放在她腰上的双臂,将头埋进她的怀里,柔柔地笑了,笑容生出几分恣意怒放的美。

很优美,如风中摇曳的风信子,可惜没有任何人看到。

“遵命,我的陛下。”这是他从十年来从靳长恭那里听过,最令他甜蜜而开心的命令了。

为此,他愿意付出他的所有来报答。

毓秀宫

偌大的毓秀宫正殿中充满了一种冷峻威压的气氛,每一个人都跑地噤声不敢吭一声。

“你说,公冶少主应靳长恭的约,前来参加宫廷的年宴?”

正厅中,一名凛凛身影,月白银辉流转的衣裳,无华自贵,他垂散的长发以金龙盘旋玉冠束起,眉宇间带着凛不可犯的煞冷之气。

“是的,中午时分,是靳帝身边那个叫契的奴才,带着公冶少主他们进宫的。”那跪在地上的男子,披甲裹袍,看装束正是宫中羽卫军的队长。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觉得比起本尊,靳长恭更有合作的能力吗?”靳微遥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冷意。

“阿遥,公冶少主是何意思,我们都不能妄下定论,不如我们一道前去年宴探个究竟如何?”莫流莹柔软的双臂滑进靳微遥僵硬的双臂上,清喉娇啭。

靳微遥将视线落在她脸上,看那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眸中微有心痛之意,手指轻柔地揩过她的脸颊,道:“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年宴就让我一个人去就好了,你在宫中好好休养着。”

莫流莹闻言神情一滞,眸光虚闪,虚弱地摇了摇头,软软的眼神带着恳求,道:“阿遥,我想去年宴上,我一直待在毓秀宫,什么都不能做,什么地方都不能去,我想出去走一走,今天年宴或许莫家的人也会前去,我好想他们,你就让我跟着你一起去,好不好?”

☆、第二卷 第八十五章

靳微遥将莫流莹轻轻拥入怀中,眼神虚无地落地空气中,那些侍卫随从知趣地悄然退下,四周唯院外那梧桐宁谧,柔媚的阳光轻洒,窗边瑟瑟幕轻薄柔软,透明得象空气一样,透过阳光,可以看见它上面有青绿色的纹路,四周一片宁静安祥的气氛。

莫流莹柔顺地靠在他的胸膛,两颊娇羞微酡,令那张病弱苍白的脸,多了几分艳丽怒放的色彩。

“莹儿,你觉得靳长恭,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他指尖有意无意地抚摸着莫流莹的秀丽长发,但神情却有些心不在焉。

莫流莹神色微凝,紧张地握起他的手,止不住担忧,道:“阿遥,你千万别上她的当,靳长恭一直都包藏祸心,她之前对你的讨好退让,亦不过就是为了麻痹你的戒备之心,最后,最后就像这次一样,伤害我,亦会伤害你,你根本不需要对她手下留情,也不要认为她会有真心存在!”

靳微遥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视线落在她脸上,眉致修剪完美的双眉,跟靳长恭那对凌厉的剑眉完全不同,一双盈水顾盼柔软的杏眸,但靳长恭的眼睛却是邪魅而眼角微挑,明明很清纯的眼线偏偏有着最诱惑变幻无常的双瞳。

忍不住,他的修长白皙的手指沿着莫流莹小巧的鼻梁滑落,落在那张淡粉色的唇瓣上,细细摩挲,他清晰地记得,靳长恭的双唇永远像染血的罂粟花一般艳红,危险而具有攻击性,但是却有一种致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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