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24)

而那男子被抱得严实,在听到靳长恭昀匀的呼吸后,微微挑眉不解,却在看着那张恬淡的脸颜,妖魅如骨的双唇勾了起来,顿时娇媚无骨入艳三分,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到底还是个孩子啊……我到底是在期盼些什么……”男子看着她,那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眉梢眼角不自觉带着一股妖冶,清涟的双眸却渐渐染上浑浊,缓缓斯近她毫无防备的双唇,然而,却在最后似惊醒顿住了,无奈地叹息一声,温柔地印上她的额头……

天末亮,圣天门前的文武百官都穿戴齐整,一个个如丧考妣_,却严阵以待,一个个如步履艰辛地朝着养生殿外跑去。

在得知永乐帝平安归朝时,朝官下上沸腾了,在打听到城官们绘声绘色地说着城楼前发现的事情,这一个个再次陷入胆颤心惊,随时丧命地境地。

莲相国跟孙奉常两人身先士卒,一个身无旁贷,另一个则是掌宗庙礼仪,靳国已无正统皇室,连旁系皇宗血统都被靳长恭灭绝干净了,是以对于唯一一颗靳族皇孙,孙奉常却是私心地维护。

养心殿中,昏迷一夜的靳长恭似受了惊蛰,猛地坐了起来。入目是一片奢侈暗沉的阴霾空间,她蹙眉甩了甩脑袋,感觉覆在身上滑绸的丝被面,她这才恍然忆起自己回到了皇宫。

那日城楼之下,白莲花虽然被她刺激了下,但是很快她便冷静下来,直接拒绝了她的“赠予”,自然靳长恭是非送不可,但当她拿出一块漆金黝黑的金铜牌牍时,花公公脸色微变率先认出,见靳长恭疑惑,便在她耳边细语后,她则直接眼前一黑,直接想一口老血喷出来。

逆天了有木有?这白莲花什么身份,连皇太祖的亲临御牍都拿到手了?!转念一想,肯定是靳微遥送给她的,靳微遥毕竟是上一届的皇帝。

靳微遥,你这个欺师灭祖的魂淡!连祖上的东西都拿来送小情人欢心,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靳长恭愤慨不已,特别是看到莫流莹看着她那同情怜悯的模样,估计是想起她被她男人抛弃的“悲伤”事件,她沉寂着表情,叔可忍婶都不可忍,缓缓伸出手。

那一刻,众人都能感受到靳长恭身上浑发的阴邪之气,吓得退了好几步,莫流莹亦拽紧手中的保命符,故作镇定地回视着她。

然而靳长恭却只是冷笑一声,长臂一挥:“回宫!”

算了,东西既然是那个男人的东西,爱送谁送谁,她有何必在意?莫流莹这朵白莲花,她更没有心思要去辣手催花,当然前提是她不要再来惹她,否则管她手中拿着什么保命符,她都能直接将她碾碎。

你说……你能指望一个杀人魔的疯子跟你讲仁义,讲道德,讲祖宗法规?

好吧,回忆到了这里,之后呢?……之后就是她为了当初耍酷,硬接下那刺客的一掌付出了丢人的代价,半途便吐血不止,被人扛着回了宫。

☆、第一卷 第十五章 别抖了,寡人狠善良!

好吧,回忆到了这里,之后呢?……之后就是她为了当初耍酷,硬接下那刺客的一掌付出了丢人的代价,半途便吐血不止,被人扛着回了宫。

靳长恭歪首,揉了揉肿涨的额头,她恍然记得在晕倒那一刻,有一双结实手臂第一时间将她抱住,再忸怩地将她抱在怀中,不知轻重。可是……她终是没有看清他的脸。

垂直的双睫轻扬,靳长恭深吸一口气,感觉身体轻了许多,这才将视线瞟向身边矗立如竹般怔忡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醒来时,她就感觉到有人在身边随身侍候,只是脑子一片混乱,不太想搭理。

莲谨之被靳长恭这毫无预兆的惊醒吓了一跳,他躬身放下药碗,优雅伏身跪地,道:“陛下万福,昨日您受伤晕迷一夜末醒,花公公忧心一夜末眠在太医院熬药,更命臣在此照顾陛下。”

莲谨之是莲相国的嫡长子,在末入宫前曾任命宗正一职,一直末曾革职,是以唯他一人自称为臣亦不为过。

靳长恭蹙眉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散落地上白绸竹叶立领中衣有些微皱,仍旧是当初城楼那一身。

花公公怎么会安心放他独自留守在她身边?他信任莲谨之?

随意摆了摆手让他起身,她奇怪地瞅了他一眼,道:“你……昨天一直守在寡人身边,不曾离开过?”

莲谨之闻言惊讶地抬眸,然后又迅速地敛下,恭敬道:“臣不敢,臣并末离开。”

靳长恭眸光闪烁了一下,背脊有些不适地靠着,此时一双手熟捻地在墙的榻上铺设著明黄的缎子被袱,让她方便靠着说话。

一股淡淡温馨淡雅的莲香拂过靳长恭的鼻翼,却是莲谨之的体香,他垂眉顺眼地替靳长恭整理衣装,然后再端着温热的药碗谨慎地准备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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