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261)

终于感觉靳长恭的势头好像越来越朝下,乐绝歌一惊,想叫人来可又怕人家看到这令他羞愤欲晕的一幕,他只能轻声忍气,道:“靳帝!靳帝!等一下!”

靳长恭哪里会理他,这时乐绝歌突然想起刚才花公公的劝哄,不由得别扭地学着,柔声道:“陛下,您轻点,陛下您看看我~”

果然,靳长恭硬的不行,软的她倒是停下来,她抬起头,那原本毫无感情的乌黑的眼珠像是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显得非常清冷而纯然,就这样愣直直地看着他,像极了一只迷路的可爱猫咪。

乐绝歌看着这样的靳长恭失神了片刻,然后不知道为何气着气着却笑了,这副无害的模样哪里像靳长恭这种集一切邪恶化身的人啊,反而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可爱。

“陛下,解开我的穴道,乖~帮我解开?”他的声音多了几分笑意,继续诱哄着。

靳长恭歪着头,身体难受就在他身上难耐地蹭了蹭,正好坐在他的立起,乐绝歌不由得颤了颤,直想骂天!不过幸得他多年来高深涵养让他忍住了那冲口而出的脏话。

靳长恭伸手捉住那挺立,那骨指分明的小手,将它使劲压上弹跳,乐绝歌只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蹿上脑袋,又痛又麻,又酸……又爽!

蓦地,他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他感觉不到她的……她的那个?

但是此时已经没有足够多的时间让他考虑这些,一个刺痛得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楚从他腰跨间传来,他腰间那块嫩肉估计已经被这禽兽咬得血肉模糊。

靳长恭在那个敏感地方又咬,用舌头像小动物舔食母乳,那么细致小心。

终于,一翻折磨过去了,乐绝歌终于力气恢复,一把猛地推开靳长恭,管她会不会受伤,而靳长恭一个不提防,就被推翻抑去,只听“呯”地一声,脑袋清脆地撞在床头,就晕了过去。

而乐绝歌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愤然地扯起衣服整理,他现在一身痛得发麻发酸,才离床就看到一群受虐的男人相继起身。

这时,震南终于带着姗姗来迟的云莫深赶到了。

一打开房门,他们就闻到一室的浓郁气腥,云莫深擒着一抹淡笑,若有所感。

随意一扫,不急不徐,而震南则立即跑到花公公身边,他看着这一室被折腾得气虚的美男们,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看众人怒视危险的眼神射来,他当即正色,清了清嗓子也不敢太放肆了。

而晕过去的靳长恭肯定不会料到,她虽然真弹实枪地NP,可是却NP地将这些男人逐一的折腾了一遍,看那些个男人都被她折腾得腿软了。

“云莫深,快给陛下看一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问题。”花公公脖子刚才已经伤了些秘药,可是伤口依旧触目惊心。

其它人也都看着他。

云莫深收敛起笑意,朝他们点了点头,便谨慎地走到床边,他闻着空气里有种一些怪异的味道,睨了一眼那些坐着,挨着,靠着,虚弱的男人们,诡异地勾唇笑了笑。

将陛下扶好,他细细一搭脉,果然……

“诸位放心,陛下已经没事了,她身体内的寒气基本上已经被血气冲散,真是辛苦你们了。”

他意味深长的一句话,顿时让其它人,脸黑的黑,红的红,青的青,白的白,简直五颜六色齐绽放,无一不精彩。

------题外话------

还有一章,稍微修改一下再奉上。

☆、第二卷 第一百零二章 线索之迷

靳长恭感觉身体似火烤火燎一样,全部的血液,经脉,骨骼,肌肉……都被炙火高温燃练粹过一般,既痛又有一种痛过的舒爽,靳长恭能感觉她先前受滞的内力好像因此竟然再度精深了几分。

当她神清气爽地醒来,其实离她昏睡不过才半个时辰末到,她眼帘一睁望入一片纯黑的世界,很静谧,很平静。

脑袋空白一阵后,她谓叹了一声,想起了她晕之前自己那些令人不齿的所作所为,太阳穴一抽,当时她虽然不甚清醒,连身体都无法控制,可是她却依旧记得,包括连上一次她偷袭花公公的事情她一并翻腾记了起来。

这坑爹的浴血魔功,真TMD地像一个魔咒!靳长恭不由得低咒一声。

她怀疑这魔功心法应该不止这么多才对,想到当初“那人”强迫她练此功的情景,她明明清楚一开始他根本就是不怀好意,练不成她练的部浴血魔功并非正统,或者那人始终对她还留了一手,明明书上记载魔功大成,便无所畏惧,可她为何一受寒便必须再度吸食人血!

不行,她必须查清楚这件事情!

靳长恭一起身,就感到后脑勺一阵刺痛,摸了摸感觉有一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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