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42)

秦舞阳看着花公公,并非瞧一眼地上的纸,清冽的双瞳冷意十足:“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诬谄我与青姑私通,还是打算将一切屎盆子都扣在我身上!?何必呢?想让我死,直接便动手,无需再找任何借口了!”

靳长恭蹙眉,这人真神经质,谁一直惦记着要他的命了!

不过听了他的话,靳长恭倒是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莫非是青姑暗恋秦舞阳,见他一直屈辱承欢于永乐帝身上,便一时猪油蒙蔽了心智擅自刺杀于她?

“诬陷!秦小主子,咱家看分明是你利用青姑,唆使她将匕首暗中递给闻人长空,借此刺杀陛下,否则那张让你看着青姑尸体写感悟的纸,为何空白一片,分明你是心虚,无言以对,您说是吗?”花公公眼睛里闪动着一种猩红的佞光,犹如一只黑色邪恶的蝴蝶在眸中跃动。

秦舞阳脸沉黑一片,他视线扫向靳长恭,愤然道:“我没有!就算我想杀你也不会借别人的手!”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驯兽与驯人的区别

MD,想杀她还有理了!靳长恭见他矢口否认,虚空打了一个手势,只见十二星煞顷刻现身:“别扯了,要冤罪还是狡辩,自己去刑部大牢好好交待吧!”

不耐烦地总结完,靳长恭一转身,只见梅林落英下早已围满了一群男人,乍一眼看去,妩媚的,清纯的,妖精型的,各式各样的美男齐聚一堂,乱花迷人眼。

“放开我!要杀就在这里杀了我,刑部大牢十冤九罪,从来便是有进无出,我死便要死得清清白白!”秦舞阳挣扎着,却被十二星煞牢牢束缚着跪下。

“您早就不清白了,何必呢?呵呵~您秦小主子带下去。”花公公眉梢眼里皆带笑意,轻勾勾地眺了他一眼。而契则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却一直没吭声。

靳长恭横扫了一圈那些男人们,见他们缩了缩脖子,却没有退开,片刻莲谨之带着宫人急步赶到,他们方松一口气。

见秦舞阳被带走,他情急跪地道:“陛下,请稍等,您要带秦舞阳去哪里?”

“起来!”靳长恭看着他,直到他不敢违背起身后,才道:“闻人长空刺杀寡人的事情,已要查明与青姑有关,而青姑的事情与秦舞阳又扯不清,只有带回去调查。”

“陛下明谏,青姑与秦舞阳的事情,其实谨之当日亦在场,青姑曾误中蛇毒,谨之劝说舞阳拿来方从房中扔了一拿蛇膏于青姑,至此两人如同陌路,谨之敢保证舞阳绝无做下对陛下不忠之事。”

这么说来,秦舞阳并非故意设计来施恩于青姑,一切只是巧合?靳长恭沉吟不语,而花公公则阴测测地睨了莲谨之一眼,从袖中取出一物:“那么~这纸张上的字迹可是秦小主子所写?”

秦舞阳被押着看了一眼,愕然道:“这……这首诗为何在你们哪里?”

“这证物可是咱家在青姑房中搜到的,你们私通情信,想必是担心这龌龊之事被陛下发现,每一次看完都烧了,可青姑估计舍不得您这情深意切的墨宝便暗中拾回一张残纸收着。”

莲谨之惊诧地看向秦舞阳,心中一跳,不行!一定得想办法!无论他跟青姑真与假,都不能让他定罪,否则凭永乐帝的脾性,如何受得了这份屈辱,想必这内苑上上下下免不了又是一场血洗风波!

“陛下,就算这首诗是秦舞阳所写,亦不一定乃私通情物,或许是他随性所至呢?”莲谨之暗中示了一个眼神给秦舞阳。

他眼神一闪烁,立即道:“对,那首诗只是我练笔所写,并不是给谁的。我跟青姑一点关系都没有!”

此话,莫说花公公不信,连靳长恭看他跟白痴一样:“你当自己是情圣啊,还练笔写情诗?”情诗一直被文人雅士称之为是艳俗之流,上不了台面一般有志人士皆不屑于此道。

这时,一道袅袅争华的从男宠中步出,他一现身众男色皆沦为衬托的背景,那精致似蝶的面容无可比拟,最特别是发髻左侧那朵全盛的“贵妃醉”牡丹压发,花艳如火,重瓣累叠的花瓣上泛起泠泠金红色的光泽,几缕流苏垂在发间,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美丽。

“华容见过陛下。”他上前行礼,那无光自华的修长脖颈,无声诱惑。

靳长恭看着他,脑中回忆了一番关于他的事情,眸光微沉。

“起吧,你来做什么?”

莲谨之与秦舞阳亦不清楚华容来此的目的,华容在他们心目中便是一个事事都喜欢隔岸观火,置身事外的人。虽然如此,但内苑众人却十分忌惮他的手段莫测,从不敢轻易招惹。

华容嘴畔含笑,柔柔地上前依在她肩上,眉目光华流转:“陛下,华容想你了,听闻您在这里,倒一心想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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