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634)

但很快,他便又恢复一贯的风平云淡,仅他的心却没办法伪装。

莫巫白放下莲谨之后,便冲上来,她看着靳长恭时竟眼眶微红,紧张地上下扫视一周,问道:“你,你没事吧?听说你被埋在那个洞里,我都快吓死了!”

靳长恭此时,早已放开了花公公,看莫巫白那一双真切的关心,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咧嘴一笑道:“已经没事了。”

莫巫白被人摸头,还是一个比自已矮一点儿的靳长恭,脸色一下子便青了又白,白了青。

“别乱摸!我就知道祸害一般会遗臭万年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随意笑了笑,靳长恭的视线便投向隔着一段距离,一直盯着他们这方的阳明华与阳明莺,邪眸危险地眯了眯,薄唇染血般猩红道:“寡人既然没事了,就该轮到他们有事了!”

那阴冷能刺骨的声音,令莫巫白吓得直哆嗦,不敢再罗嗦了。

她看向阳明华与阳明莺,忍不住替他们捏一把同情泪,阳家这下算是闯上活阎罗了!

而听到她放话的阳明华面色微沉,而阳明莺对靳长恭仍旧心有余悸,眼神闪烁不定,拉着阳明华的衣袖摆,硬作坚强。

莲谨之听到花公公称呼靳长恭为主子,便知道她现在的身份属于保密,便安静地站在一旁,也并不插言此事。

靳长恭看向莲谨之在光线下,更显一身触目惊心的伤,并且还发着温烧。

以他现在的情况也并不适合再耽误医治,要找这群人算总帐,以后总是有的是时间。

“阳明莺,这笔帐我会好好地记着的!”

被靳长恭一二再,再而三地挑衅,一向骄傲不可一世的阳明莺忍无可忍,跳出来便骂道。

“他只不过是我阳家买来的一名贱奴,我想怎么对他就可以怎么对他!你管得着吗!由着你管吗?哼!看他那模样,怪不得不肯就我,原来他根本就是一个兔儿爷!被人压的贱货!”

阳明莺在看清楚了莲谨之那一张绝世容颜,心中先是对靳长恭又酸又嫉,又对莲谨之又气又悔,便开始口不择言。

她语落一瞬间,周围的空气便冷凝下十几度,连华明华都面色大变,震惊而警惕地看着靳长恭。

而莲谨之却没有生气,他只是专注而认真地看着靳长恭。

“贱奴?不出三日,我便让你这个尊贵的阳家小姐,亲自从城门跪到这名你叫贱奴的人面前,自掴求他原谅你,你信不信?”靳长恭黑袍翻飞滚卷,长眉入鬓,笑得笃定而雍雅闲适,整个人美到极致,又狂到极致。

阳明莺心中一慌,连她都不得不承认,眼前这神秘少年给她一种她说的任何话都能信服的荒谬错觉。

她咬牙切齿,美眸火光射出,大声喊道:“你做梦,我阳明莺就算死,也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哈哈哈~”靳长恭仰头大笑:“好!那就让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靳长恭身影如鬼魅掠动,便已揽住莲谨之的腰,两人拔地而起,一道金色巨雕准备地将他们载住,两人双双踏在金雕身上。

周围末曾见过金雕王的人,都被它的骤然出现惊得呆如木桩,一动末动。

靳长恭俯视一圈,看着花公公尤站在原地,乱风中他岿然不动,长睫漫不经心的掩着眼珠,一身薄而柔的绯色衣袍,轻轻服贴在象牙色的肌肤上,将曲线勾画得若隐若现。

美凤眼潋滟无色,红嫩的唇微张,静静地看着靳长恭。

“花公公?”靳长恭叫道。

“您不是说过小金只能载两人吗?如今我们三个人,唯有奴才留下来了~”

他红唇艳,勾唇浅笑而温驯。

但靳长恭却下颌绷紧,她觉得他或许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或许也只是单纯地在对她使性子。

但无论哪一样猜测,她都不可能留下他!

她眸光一厉,蓦地蓄掌,翻转一掌便将那个本就摇摇欲坠的窑洞给打得彻底跨了下来,全部夷为平地。

轰隆隆!呯!几声巨响,吓傻了阳家那一群下人,看着靳长恭就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

这还是人吗?这是人能够办到的事情吗!?那个窑洞虽然已经不牢固了,可没有上百人也推不塌的好不好!?

莲谨之见此,却唇色惨白,颤眸地看着靳长恭,难以自持地越发难受。

她,她竟为了他,将……

这时,花公公才蓦然灿然一笑,他不动声色地睨了莲谨之一眼,冷嗤一声:“不自量力。”

他飞身而上,红翩衣衫翻飞,在空中散发着诱惑的弧度,而靳长恭见势一把拉住他的手,两人动作十默契。

莫巫白看他们都上了雕,着急地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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