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694)

第二日,息子丰与金铭还有软硬兼磨,死皮赖脸蹭着一道前来的靳渊柏,他们三个就这样从夕阳还没有升起,一直守在宫门前等着。

直等到陛下醒来,才放他们进宫。

靳长恭身边的太监小岳子替陛下整理好仪容,便摆驾前去御书房内。

息子丰与金铭方一进房内,便看着端坐于宽大书案后的陛下,她严首批脱奏章,立即跪下:“臣息子丰(臣平彻候)见过陛下。”

靳长恭头也没有抬:“起来吧,小岳子奉茶。”

息子丰与平彻候微惊了一下,他们没想不到陛下竟会给他们两人奉茶。

御书房下侧摆了两排椅子,息子丰坐于左边首位顺数第三位坐下,而平彻候则会于右边顺数第二位坐下。

丰子息今日梳装整洁,更显儒雅面容清俊几分,他看陛下忙于政事没有理会他们,心中有些坐立不安,他再次起身,启禀道:“陛下,臣有事上奏。”

“你先喝杯茶吧,寡人将这本奏折批阅完了再说。”

靳长恭依旧头也没有抬,挥毫于纸上书下批语。

静谧的房内熏香袅袅,清风徐徐,一直等到靳长恭划下最后一笔,外面却传来小岳子的怒斥声。

“怎么回事?”

靳长恭抬首,蹙眉问道。

小岳子听到靳长恭的传召,立即进了御书房,他眼色机灵,看到靳长恭的神色有些不高兴,立即跪下道:“回陛下,渊伯候此刻站在外面,说是想见陛下,可奴才劝他先离开,您正在见客,但他却胡搅蛮缠,所以奴才——”

“渊伯候也来了?”

靳长恭不理会小岳子的长篇大论的辩解,视线转向金铭与息子丰两人。

金铭刚才一听那太监的描述便知他那损友不安份,欲搞些动作觐见陛下,心中微些惶然,怕陛下不高兴,便即刻起身,神色微紧:“回陛下,渊伯候一直想见一见陛下,是臣斗胆将他带进宫的。”

“你们当寡人这皇宫是什么地方,谁都可以来面圣吗?”靳长恭语气不轻不重,但却令金铭感觉通体发寒,背脊骨一阵凉意踪上。

金铭知道对他的自作主张不满意,便立即跪地。

“臣知罪!”

“陛下,此事微臣也有错,请陛下息怒。”息子丰亦出声求请。

“起来吧,下不为例。”

靳长恭这才平息了怒意,瞥向跪地的小岳子,摆摆手道:“去传渊伯候进来吧。”

小岳子抿了抿嘴,不情不愿地应声,退下传人去了。

“臣靳渊柏参加陛下,愿陛下青春常驻,金枪不倒。”

靳渊柏一身一件水粉色木棉花色印单衣,外罩一件墨绿底苏绣粉玉兰宽袍,一束整齐及腰的黑亮长发用白玉锦鲤长簪束起,粉面桃花眸,充满多情,整个骚包风流人士进场。

他一进御书房,便失神地愣愣看着靳长恭半晌,再夸张地跪在地上,嘴里口齿伶俐地净说些令人一头乌鸦直叫的赞扬话。

难怪一向沉稳机灵的小岳子能被他惹火,倒是有两把刷子,靳长恭眸露深意。

“子丰,你不是说有事要奏吗?”

息子丰一愣,立即起身,出声道:“是的,臣要奏一事是事关上岳旱灾之事。”

“上岳?可是上京临城?”靳长恭略一沉吟问道。

“是的。最近几年上岳年年遭旱,土质干燥颗粒不收,那里的百姓基本已无路可走了。”息子丰一脸沉重之色。

“你可采取了应急措施?”

“近日臣带领一批属下去护城河边搬水前去田间浇灌,但日长月久,长此下去也是无济于事。”

“咳咳,不好意思。陛下,请问臣可以起来了吗?”这时,一道弱弱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息子丰一愣。

靳长恭睨向仍旧跪地,一脸嬉皮笑脸的靳渊柏,懒懒一挑眉:“看寡人这记性,竟忘了渊柏候还一直跪着呢。”

仍旧没有叫他起来。

“没事,是臣存在感太低了。”

被她那双似看透一切的黑眸这般盯着,靳渊柏有些激动又有些寒悚,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但就算他知道,也无济于事,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她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了。

想必,她是已经看穿了自己刚才在门外故意闹事引起她的注意,才这般惩罚自己,可越是这样,却越让他感觉一种由衷的兴奋。

因为这样的陛下,才能够令他不会失望。

“你可想出了对策?”

“臣打算蓄池改种一种南方的水稻田,但我靳国并没有稻谷种子,需要从别的国家购买,这其中还需要制作水田用的蓄水池。所以——”他欲言有止。

靳长恭懂他的意思:“没有找户部商量?”

“户部说国库已经没有银子了。”息子丰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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