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748)

靳长恭内心极度不平衡,甚至有种恨富的心理了!

“二阁与六阁是男是女?”契于一旁赶紧问道。

小柔儿美眸流转,看他急切的模样,便掩唇轻笑一声:“二阁的是杏花阁主,她是女子,六阁乃石榴花阁主,他乃男子。”

一男一女?靳长恭纠结了,除去了巧弄的二阁楼,剩下的还有二楼被包下,这挨千刀的暗帝究竟会在哪一阁呢?

难道说要让她一阁一阁地找?且不说这样有多浪费时间了,光是其中耗费的资金都绝对能够将那厮捏碎了用金粉重铸一个了!

☆、第四卷 第四十章 挑战十二阁!

妃竹制的扇子,徐徐张开,金笺上云遮雾挡的江南山水,笼在银白的月光中。湖水色秋罗销金纱透过窗棂的微风,拂拂飘飘似天上人间霓裳魅影。

西番莲花打底的青石板面上建起溜光雪白的粉墙,墙上再无字画,只是悬着两幅苏州精工刺绣,一幅是雅俗共赏的艳词——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浴罢檀郎扪弄处,露花凉沁紫葡萄。

一幅是宏伟大气瑰丽足有一墙彩绘的凤栖梧桐,各自张于床头。

床上一名黑袍男子,丝丝缕缕的墨发铺阵于月白绸子,脸色枯槁色冷而苍白,薄妖艳冶的唇残酷地抿着,一双黑得纯粹,似湖死潭无波无澜,冷静得令人心惊的气气蔓延幽暗。

他随意地抬起一根纤白的手指,房内烛光绚彩映上,似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的阴阳蝶扇着颜色诡魅的翅膀,停在他指尖,而后透明,风逝。

微微阖眸,闻得甜香细细,沁入肺腑,却见床帐的帐钩上各挂着一个涂金缕花银薰球,香气便是从此传出。

“她来了吗?”沉潜着阴冷的声音淡淡吐出。

房内,于窗棂旁,纱幕隐约可见琴台上,一名长发披散,戴着帷幕斗笠的男子,似轻笑又似讥讽道:“能不来嘛,你都放了那么大一个毒饵,若她不来将你收钩,你倒是不遗余力地祸害我了。”

“若她真不来,那明天你的泉采阁就从上京彻底消失了。”暗帝凉凉阴阴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起伏,但熟知他行事作风的人,却明白这不是一个威胁,而是一个告知。

那男子身形一僵,双掌呯地一下砸在琴弦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嘎锵响声。

“靳、长、恭!你够了哦,别以为我足够容忍你,你就能逆位上袭!”

听到他唤的那三个字,暗帝微微敛眉,静静地看着他,道:“别用那三个字叫我,那是属于她的名字。”

屁!斗笠男,也就是巧弄公子差一点顾不得那长年培养的优雅风度,一个粗鄙的字眼差一点从他口中喷射而去,好在他在诱人的嘴型张开那一瞬,清醒过来,扭曲着嘴换了一句话。

“好,你愿意给就给吧,可是我不乐意,这泉采阁是我的地盘,你想拿来玩你的虐恋情深,请另挑别家吧!”

暗帝闻言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长袍一拂,房门呯地一声打开,一道强劲的吸力便将一名“啊啊!”凄叫绕梁三圈,眼睛瞪得像只死鱼眼,方才一直跪地在上求饶的小倌,隔空倏地抓至面前跪着。

“我要玩,你除了奉陪,难道还有别的选择?”暗帝指尖掐进了小倌的纤弱脖颈,双眸越来越红,直到就像血色葡萄酒般的瞳仁赤泠泠的森意。

他将男子像弱鸡一般提上床,压制住他的翻腾的四肢,张嘴便噬吸他脖间的血液,那咕噜咕噜的吞咽声,那小倌挣扎从喉咙传出短促绝望的救命声,屋内飘散那淡淡的血腥味道,都让巧弄公子的脸色极其难看。

“暗帝,若让她知道你这般罔顾生命,在上京伤害了她的子民,你猜等会儿让她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更加讨厌你呢?”

巧弄起身掸了掸袖摆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利眸带讽,带着一种极度恶劣的语气,淡淡地问道。

果然,暗帝就像被人抓住了软肋一般,汲食的动作一顿,本来眼看就要断气的小倌被他冷冷一脚便踢下床,翻滚在地,奄奄一息,四肢抽搐,面白如纸。

“她最好是来了,否则,你跟他们没有一个是能逃得掉!”

暗帝伸出红舌妖戾地舔了舔嘴角的血渍,红眸闪烁着令人心惊的嗜血与残忍。

巧弄则冷冷一拂袖,暗啐一句:“真TMD阴沟里翻船,误交损友啊!”

实则,他暗松亦吁了一口气,以往他认识的暗帝乖戾、阴森、疑心病极重掌控欲亦令人匝目,可谓是一个几乎无所顾及的男人。

只要是他的决定,无论是谁费尽口舌亦无法撼动其意志一分,如今他只不过就是提了一下那人,就能够令他轻易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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