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妄[反穿书](136)

习武之人全靠下盘稳当,严漠练的又是世间少有的轻身快法,下盘功夫自然举世无双,然而那轻飘飘的一勾,却让他的身形晃了一晃,沈雁唇边的笑容顿时浓了,脚背沿着那人的大腿向上爬去,脚趾还调皮地蹭上一蹭,似乎要在这水中点起火来。

可惜,火还未曾燃起,就被一只白皙的手紧紧攥住。严漠握住沈雁的脚踝,轻轻一折,把他的脚抬在了浴桶之上。空出的手则沿着敞开的门户向上探去,握住了业已半勃的阳锋。

“你等得可够心焦。”严漠的声音里有股若有若无的笑意,手指微微合拢,带上了两分力度。

沈雁轻轻喘了一声,指尖一弹,一串水珠溅在了严漠胸前:“芙蓉出水,任君采撷,如此绝色,我又如何忍耐?”

他声音浓醇,神色自若,眉宇之间带着调情似的逗弄,似乎被人掌握了要害的根本不是自家。

严漠唇角一挑,俯下了身去:“你自然无需忍耐。”

一吻悠长缠绵,水波温润,裹住了两人身周,等待的时间太长。

那水已然冷了下来,却又肢体的热度浸染。沈雁伸出了手想要揽住身上人的肩膀,然而另一条腿突然一凉,也被抬出了水面,搭在木桶之上,两腿高举,腰肢悬空,尚且埋在水下的密穴边,阳锋已然蓄势,只待叩门而入。

这姿势有些羞人,然则沈雁真不是会害羞的那类,他眼眸含笑,嘴角微挑,毫无凭依的腰肢非但没有躲,反而往前靠了一靠,柔软至极的嫩肉碰到了端头,久经情事,他已品出其中滋味,当然不会欲迎还拒。

然而这份主动似乎未曾打动身上那人,严漠伸出双手,卡在了沈雁腰侧,并未碰触探出水面的硬挺,也未拓宽有待深入的谷道,只是 这样牢牢控制住了那人,微一挺腰,让蕈头破开了那处密道。

未加脂膏,也没用手扩张,那处理所当然紧得要命,沈雁的腰身微微一绷,然而还未等他适应,那热物又退了出去,微凉的水波替代了阳锋,舔舐在穴口四周。他喘了口气,刚想说些什么,谁知阳锋再次破开了那处,这次又深了一寸,蕈头湿滑,楔入了谷道之中。然而这次亦然,他未曾久留,当那硬挺撤出之时,水流渗入了未曾合拢的穴口。

这感觉可有些古怪了,沈雁的手指不由收紧,扣在了木桶之上,他似乎猜到了对方的用意。果不其然,严漠的动作没有半分差池,只是每次寸许,一触即去,一点一滴地开拓着谷道,水波在这进出的动作间渗入了体内,由微凉变作滚烫,也让那处密穴痒麻难耐,似有几千只蚁虫爬上心头。

不知抽插了多少次,那根硬挺依旧似入非入,热意浮上了沈雁的面孔,就连眼角都烧得通红,他想要动上一动,让那人进得更深,然而两腿悬空,腰肢被控,别说动弹,他就像被钉在了这浴桶之上,无法挪动分毫。

最终,一声喘息溢出,沈雁低低开口:“严兄……”

那语调微扬,似在讨饶,也似在哀求,严漠嘴角微微一挑,不再压抑,直直冲了进去。这下伐挞尤深,含在谷道中的水流不知积了多少,似乎都随着这动作挤入了深处。沈雁的腰身绷紧,挺在身前的阳物晃了一晃,竟然弹出了水面,铃口处一滴分不清是清水还是淫水的水珠滑落,坠入桶中。

一声呻吟也自喉中溢出。

接着,水声掩盖了一切,浴桶太浅,两人浸在其中已经让水波溢满,动作起来,自然要溅出桶去。哗哗的水声里,夹杂着低低的喘息和拍击之声,不知弄到了何处,还有儿声变了调的长长尾音,也许是动作太过激烈,就连那桶子都发出了声响,似乎要被两人撞散开去。

最终,一声悠长叹息回荡在闺阁之中,溅在胸腹之间的白浊变得稀疏,融入水里,可是没人有空理会这个,湿热的唇齿再次搅在了一处。当阳锋悄然退出后穴时,那处已经火辣发麻,带出一种美妙的抽痛。沈雁别扭地晃了晃腰,又舔了舔唇:“时间尚早,严兄,不如我们再次来过……”

“不去会你那个红粉知己了?”严漠的声音清冷,眼角却渗出一丝浅浅笑意。

“人非圣贤,难免见色忘友……”沈雁笑着回道,长腿已然离开桶沿,勾住了那人的腰身。

“盛情难却,却之不恭。”

两条光裸的身影再次叠在一起,月影幽幽,水波潋滟,说不出的旖旎风流。

又到月圆夜,皓月当空,皎洁银芒挥洒天地,树影婆娑,花香怡人,隐隐舞乐随风飘来,似乎连熏风都染上了脂粉味儿,销金窟红粉院,自然说不尽的风流。

然而一片笙歌之中,有位绝色佳人柳眉到竖,正怒气冲冲望向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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