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妄[反穿书](142)

严漠唇角一挑,淡淡说道:“不错。”

随着轻笑,那双凝沉深眸似乎也泛出些许波澜,沈雁也笑了,眉眼轻佻,略带调笑:“二十四桥明月伙,玉人何处教吹箫。可惜严兄那柄碧玉箫,弃得太早。”

相处太久,又如何猜不出对方心思,严漠眼中的笑意更盛,略带凉意的手指沿着对方脚踩向上滑去,声音却波澜不惊:“那柄箫,就算在手,我也不会吹。”

“哦?那严兄会吹哪种箫呢。”虽是问句,话中却并无疑问。

一只手已然拨开了外衫,略带薄茧的指腹握住了那半起的肉物。自上船后,他们已在榻上消磨了不少时日,不过如此良辰,合该多翻些红浪才不辜负。

被握住了要害,沈雁轻喘一声,然而他期待的温热并末到来,另一只手从他手中取过了酒坛。香雪甘甜,乃是度数极低的绍兴黄酒,色泽透亮,酒质浓稠,最宜与元红酒配伍,一白一红,交融一处,方显美酒醇香。

一线清液自坛口跌落,溅在胯下硬挺之上,酒香扑鼻,色愈浓艳。沈雁腹下一紧,尚待说些什么,一条软舌就已舔在圆润的端头之上,铃口浅浅,溅入了几滴酒水,只是那么一舔,便有麝香混入洒液之中,严漠并未在此处停留,反而顺着茎干向下吮去,不紧不慢,带着份怡然自得,不像沉溺情欲,反倒像品酒抚箫。

就算久经情事,这也有些过了。舱内未曾点洒,只有月光洒落,映得满室皆辉,那人的乌发在胯间,莹白手腕透出一点玉色,肌肤微凉,口唇却透出恼人灼热。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花前月下,醉酒美人,怎么不让人神魂颠倒。沈雁的腰肢像是全然化掉,随着对方掌控微微起伏,下腹之处水迹斑驳,溅上了不少事物,早已分不清哪些是坛中醇酒,又有哪些是铃口渗出的清液。

仿若这还不够,两根手指叩入后方密穴,那指源码也是浸过酒的,油腻之中带有些微热辣,沈雁从未拿那处尝过醇酒滋味,也从未想过这会比亲口喝下还要让人陶然。然而曲张的手指时进时出,更多酒水被涂抹入内,偶尔还配合前方吸吮,在某处一按,揉上一揉。

呻吟溢出喉腔,沈雁再也把持不住,把手插入了伏在胯下的那丛乌发之中,像是督促那人吞得更深一些,然而后穴之中传来的麻痒却让他腰肢酸软,就连腕上都使不出太多气力。灵巧的舌尖探入铃口,刁钻地一舔一吮,沈雁只觉马眼一阵翁张,精窍登时松动,然则一只手扣在了阳根,把欲出的热液又堵了回去。

沈雁下腹猛然收紧,闷哼出声,回精之痛让人防不胜防,后穴则死死箍住了深入的两指,似要把它们吸入更深之处。严漠笑了出来,并未理会那勾人挽留,轻轻抽出手指,把早已勃起的阳锋抵在了那湿软之处,齐根埋入。

这一入算不得温柔,反而带着几分凶狠,然则谷道内早已一片湿滑,软得一塌糊涂,不存丝毫抵抗,酒水浸润彻底,那勃发的阳物就像冲入一鞠暖泉,软中有韧,甜中带辣,十足的销魂。饶是行过无数次,严漠也不由微微一滞,才能不被那软穴激得直按缴出货来。

这么一顿,沈雁也终于缓过神来,长臂一舒,直接揽在了严漠肩头,低低笑出声来:“严兄口舌之利,天下少月,合该多练一练笛箫……”

这是夸赞,严漠却眉峰一挑,淡淡道:“你还试过他人口舌?”

沈雁身形顿时一僵,暗道不妙,那柄怒张的尘根已然全然撤出,再次齐根深入!这下入得凶猛,沈雁只觉得两眼一黑,刚刚被扼住的精关就是一颤,喘息尚未抑住,身上就是一轻,严漠竟然站起身来,抱着他向舱内走去。

虽说是抱,但是严漠并未使出什么力道,两手只是虚搭在沈雁腰侧,如此动作自然撑不住一个成年男子的身形,半身悬空,无依无靠,也是沈雁反应奇快,一双长腿直接撞在对方腰侧,这一招老树盘根的确稳住了他的身形,却也让全身重量都压在后穴与肉刃交叠之处,随着严漠脚步迈出,一起一伏,滋味尤为难耐。

似乎早就料到了这遭,严漠轻笑一声,并不往床榻前行,反而走到舱壁之前,把怀中的那人压在船舱之上。一手抚上对方到了舱壁之前,把怀中那人压在了船舱之上。一手抚上对方绷紧的腿根,另一手则探到了那紧缩的蜜穴入口。此处早就一片湿滑,被阳物撑到了极限,灵巧的指尖往里一探,就引来一声轻喘。此刻就算是圣人也要按捺不住,沈雁喉中溢出一声模糊呻吟,探头吻上了对方湿热的唇瓣,劲瘦有力的腰肢却己轻轻摇了起来,似在诱惑,又似情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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