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真是痴情,不过一个女人还真当不了值不值这样的事。”
谨王夏候洛宇开口,很多人附和认同。
女人再好又怎么样,只不过和衣服一般,早晚旧了厌了,便要换新的了,有谁会穿一伴衣服穿到老,想想都碜人,这世子爷虽说傻病治好了,不过这痴病也是个毛病啊。
“谨王殿下说的是啊,女人能当得了什么?”
“不过世子爷的痴情还真是让人感动。”
有人阴阴阳阳的开口,摆明了讥讽夏候墨炎,夏候墨炎根本懒得理会这些人,随意的歪靠在软榻上,理也不理这些男人。
那些人自讨没趣,便转移了话题,说起了朝廷上的事情。
男人在一起的话题,无非三大伴,女人,政事,还有最近的风流韵事。
这三样夏候墨炎一样都不感兴趣,所以只睑上眼睛不参与任何的话题。
太子夏候洛晨,端木磊,还有慕容奕三人的瞳仁中却闪烁着暗芒,各人心中自有想法。
一时间,男宾这边说得热闹,也不知道女宾那里发生的突发事情。
而女宾那边,晚清正给别人做示范,如何制作面膜,然后涂到了一位夫人的脸上,待到一柱香过后,洗净了脸上的面膜,当真是肉眼看得见的细滑,很多人忍不住走过去触摸了一下,惊呼不已。
“天哪,竟然真有用。”
“是啊,我的妈呀,回去我立刻制作了来敷脸。”
热热闹闹的谈论了一下午,后来又吩咐了戏子上来唱了两出戏,各人方意兴阑珊的散了,大家早把那不会说话的吕凤娇和端木香给忘了。
府门外,夏候墨炎正坐在马车上等候晚清,等到她出来,伸出修长的大手,拉了她上马车,神情呵护至极,使得别的女人眼红不已,马车陆续离开了慕容府而去。
府门前,慕容奕眼瞳浮沉不定,心底懊恼不已,若是他当初娶了上官晚清多好啊,或者他不整那一出下药之事,那么上官晚清就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嫁进慕容府帮衬着他,该多好啊,而现在自己娶的女人根本就是个母老虎,可惜别人还不相信他,害得他苦不堪言。
汉成王府的马车内。
夏候墨炎握着晚清的手,温柔且低沉的声音响起:“怎么样?那些女人没为难你吗?”
晚清笑着摇头,明显的心情极好,想到吕凤娇和端木香不能说话,两个人梨花带雨的样子,便让人觉得爽。
“没事,还行,只不过顺手教训了两个人,不过墨炎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难道是那些不长眼的家伙惹到你了?”
晚清随口说,不想提到吕凤娇和端木香二人,倒是关心的伸手握着夏候墨炎的手,发现他眼瞳中罩着凌寒,柔声询问。
“太子似乎对我的更嫉恨了。”
“他不出色,便恨出色的人,真是可恼。”
晚清一想到这个便生气,脸色沉了下来,不由自主的想到夏候洛晨来,低低的叹息:“你说皇上仍是人中龙凤,皇后也长得千娇百媚,按照道理,太子该生得极出色才是,可是那个人除了心胸狭隘外,还真没有什么特长,不管是品貌,还是脑子。”
“这话可别乱说。”
夏候墨炎伸手捂住晚清的嘴,虽说他们是皇亲国戚,可是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还是别说了,会给汉成王府惹出祸端的,那皇后正处处找汉字成王府的麻烦,若是有把柄,恐怕又要闹一场了,幸好皇伯父并不相信她。
“嗯,我知道了,不过你也别理会了h”
晚清也知道自己唐突了,可是真的觉得奇怪。
“好,我们不说他们,随他们吧,若是真的招惹我们,绝对不会饶过他们的。”
夏候墨炎瞳仁阴寒,冷冷的笑,低首时便换上了温柔,握着晚清的手,一路回汉成王府去了。
古宛内,童童吃完了晚膳,正歪靠在软榻上打盹儿,一听到夏候墨炎和晚清的说话声,便欢快的起身奔了出去。
“爹爹,娘亲,你们回来了。”
“嗯,童童有没有很乖。”
“很乖啊,童童是个大孩子了,而且说过不会再惹娘亲生气的。”
他满脸的乖宝宝样,扑闪着大眼睛,像一只粉嫩可爱的陶瓷娃娃,令人看一眼便会喜欢上。
不过对于他所说的话,花锄和奶娘一头汗,这家伙撤谎也不打草稿,他是很乖,没有捣乱,没有惹事。
不过世子爷养的那头狼,被折腾得不像样子了,明明是一头狼,现在看到这家伙乖得绝对是一条狗。
因为无聊,所以下午他便玩狼,结果是狼的牙齿被扳掉了两颗,尾巴的毛被扯光了,现在成了一只秃尾巴的狼。
可恨这家伙还对狼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