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669)

浣衣大娘甩着袖子大喊大叫,过激的反应惊得宫疏影一下子脑袋短路反应不过来,抓着她的手不知从何解释。

“不……不是……大娘你听我说,我只是来……问、问……”

“靠!死淫贼!竟然连大娘都不放过!”

忽然间,一名蓝领少年从天而降,不等话音落下,一条罡风凌厉的软蛇长鞭劈面就甩向宫疏影,鞭尾带风气劲十足!

“老子现在就替天行道,切了你!”

“唰——”

短剑应声而出,宫疏影松手退开两步,继而迎招刺向长鞭末端,意欲将鞭尾劈成两半……却不料那鞭子极硬,竟是连分毫也划割不破!

浣衣女被猛地退开到一边,仓惶之际被宫疏影抓破了袖子,夹在左手指间的三枚银针隐约可见!

余光一扫而过,宫疏影却是无暇多想,旋即闪开身应付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臭小子……真特么见鬼!这女人和这小子到底什么眼神啊,他从头到脚哪里像淫贼了?!他明明就是采花大盗垂涎三尺的那朵小娇花好吗?!

两人一鞭一剑,上的都是真本事,打得山河变色日月无光的,看得皇甫长安都有些惊呆了……那小兔崽子哪儿冒粗来的?武功这么好,智商却这么低?!不科学啊有没有!

边上,浣衣女吓得惊慌失措,连衣盆也来不及收走便匆忙逃了开,混战之下却是谁也没有顾及到她。

见那女子跑了开,皇甫无桀转眸,对李青驰递了个眼色:“跟过去看看。”

李青驰点点头,一手按着弯刀,悄无声息地追了过去,纵身跃入了一片密密麻麻的草丛里。

不过片刻,便听得西边的小道上响起了车马之声,皇甫长安扭头而望,只见一路人马井然有序地踢踏而来……长长的队伍约莫四五百人的样子,架势规整,非富即贵。

“陌桑,别闹了……我看这位公子仪表堂堂风度翩翩,不会那么没眼光啦!你不要见风就是雨,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教训人,也不看看这一路过来你管了多少闲事?误伤了多少人?赔了多少医药钱?爷虽然不差这点银子,但这么白白浪费未免也太冤枉了……”

豪华大车的车厢内探出一个脑袋,懒懒地搭在窗口碎碎念,俊脸上线条柔和眉眼慵懒,如同一只欲醒还睡的白猫。

皇甫长安一眼就瞅见了他额前的那块血玉,登时狗眼一闪……这紫宸可真是风水宝地,遍地见土豪啊有没有!

感觉到她的目光,那华衣男子抬眸望了皇甫长安一眼,继而弯眼一笑,对她招了招爪子。

“家教不严,倒叫小公子见笑了。”

懒散的目光似乎没有确切的焦点,却是一眼就认定了皇甫长安是群龙之首。

西月涟不由得转眼打量他,玉冠金带,面颊如膏,剑眉斜挑而英气逼人……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唤回了那名叫做陌桑的少年,车厢里的男人才又拉开帘子,抱起一只大白兔子趴在窗口上,对着皇甫长安晃了晃前爪,笑道。

“无意间冲撞了小公子,还请小公子不要放在心上……在下这儿有一枚上好的玉戒,权当是为下属方才的无礼赔罪,还望小公子笑纳。”

说着,不等皇甫长安回答,那男人便将兔子松了开,大胖兔子像是听得懂人话似的,纵身跳到了一边厚厚的草丛上,继而滚着肥圆的身子,慢腾腾地跳到了皇甫长安的跟前。

皇甫长安蹲下身抱了起来,只见兔子嘴里叼着一个小盒子,不由勾了勾眉梢,将兔子递给皇甫砚真,又从它嘴里把那个小盒子取了出来。

正想着那戒指能值多少钱,才一打开,却是顿时变了脸色,双眸直直盯着那枚戒指,像是一下子被人抽走了魂魄!

感觉到她的变化,皇甫凤麟不由睇了那戒指一眼,伸手想去拿:“怎么了?这戒指有什么问题吗?”

然而,还不等指尖触上那枚龙纹戒指,皇甫长安便就“啪”的合上了盒子,转而紧紧捏在了手心,大步朝那马车奔了过去,步履因为过于迫切而略显凌乱。

“你是谁?!”

☆、45、我们重要还是他重要!(票子

“这戒指不是我的,我也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男人趴在窗口,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见皇甫长安满脸迫切,不由勾了勾眉梢,若有所思。

皇甫长安紧紧攥着盒子,若非那盒子是质地极硬的铁器打造的,只怕就被她揉得变形了。

“那他在哪里?!你见过他是不是?!告诉我,他在哪里?!”

“你若是想见他,夜半子时,到澧水城的枫林酒家。”抬眸扫了眼随后跟上前的几个男人,华裳男子又是懒懒一笑,道,“对了……你一个人来,不要带上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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