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964)

“不过……你这么想知道的话,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本公子有一个条件。”

南宫璃月浅浅地抬了抬眼皮,卷长的眼睫毛扇子似的盖在眼睑上,落下一层昏暗的阴影,叫人看不清那双淡紫色的眼眸中所暗含的喜怒哀乐。

“什么条件?”

士别三日,皇甫长安除了觉得璃月小美人长得更出挑美貌之外,也婶婶地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更加暴虐冷佞了,眼下被他的视线凉飕飕地一瞟,竟是忍不住脊背一凉,哗啦啦地冒出了一片鸡皮疙瘩。

但……折菊公子是怕屎的人吗?!

当然是!

所以……在开口说条件之前,皇甫长安先是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几步,一直退避到了车厢的最那头,才敢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南宫璃月,尔后,一闭眼,用一种壮士断腕的气势,对着南宫璃月低吼了一声,道!

“乖乖地过来给本公子香两口,本公子就告诉你,如何?”

及至话音落下,车厢内却是一片死寂,隐约间还能听到南宫景鸾的口水啪嗒一下,滴在了地板上的声音……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就在皇甫长安以为南宫璃月准备杀人灭口的时候,璃月小美人却忽然起身走了过来,随后顿足在她的跟前,弯下腰,俯下身,低下脑袋,缓缓地凑到她的面前,魅然一笑。

“果然……”

☆、26、璃王跟太后请婚了!

冷不丁被璃王殿下口中呵出来的冷气冻到,皇甫长安下意识往后靠了靠,有些戒备地睁大眼睛,催问道。

“果、果然什么?”

南宫璃月魅眼轻抬,很快便又直起了身子,用一种比方才更为藐视的口吻,一字一顿,清晰可闻,字里行间充满了嫌弃!

“说你白眼狼那都是抬举你了,像你这样的无耻下流的家伙,就该叫做……”

“叫做啥?!”

高高地剔着眉梢,南宫璃月微一勾唇,笑得百媚横生,却偏偏傲娇得像是长满了刺儿的野蔷薇,人畜勿近,任谁都没有放在眼里。

薄唇浅抿,只听他从鼻腔中哼出来两个字节,给予了皇甫长安一个恰如其分的评价。

“色狼!”

听到这两个字的评价,皇甫长安顿时一口老血噎在了嗓子眼儿,想喷喷不出,想咽又咽不下去……艾玛,活了大半辈子,这还是头一回被人说成是色狼,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觉得……荣幸?

肿么办,突然间好紧张,好鸡冻!这要怎么反应,才能表现得不像是第一次被骂色狼的样纸?!如果用行动来证明的话……皇甫长安完全可以预料到下一秒她的下场,就是被南宫璃月一剑射到墙上去!

正在皇甫长安琢磨着该如何回应之时,南宫景鸾忽然梦游般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合了合眼睑,一双大眼睛半睁半眯着,也不知道醒是没醒,一边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边的口水,一边迷迷糊糊地张着嘴巴念叨。

“色狼,通常用来贬低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可事实上,狼是一夫一妻制,一只公狼一生只爱一只母狼,且求爱周期相当漫长,要经受诸多考验,但公狼都毫不动摇。一年中公狼只发情两次,其余时间专心出门捕猎,猎物全部分享给母狼。母狼怀孕期间公狼会认真照料妻子,生儿育女后则帮忙抚养,比世界上绝大多数的男人都完美……以上,摘自《飞禽走兽百花录》,不用谢!”

说完,南宫景鸾又脑子一歪,斜斜靠回到皇甫长安的肩头,继续打呼噜磨牙流口水,仿佛刚才说梦话的那个人不是他。

一边,皇甫长安眨巴眨巴了眼睛,先是同南宫璃月面面相觑地对望了一眼,尔后……几乎是在电石火光间回过了神!

靠!南宫景鸾他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她连色狼都不如吗?!摔!

至此,马车在人影寥寥的街道上快速穿梭,刚硬的车轱辘辗转在凹凸不平的青石板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将车厢内沉寂的气氛衬托得愈发静谧了,一直到马车抵达了王府大门,皇甫长安和南宫璃月两人都没再吭过声。

一个人是累觉不爱,一个是细思恐极……

下了马车,南宫璃月连招呼都没打一声,转身便走,仿佛当他们不存在似的,但刚刚明目张胆去天牢里劫狱的人……明明就是他好吗?!

一头雾水的皇甫长安表示婶婶地摸不清状况,完全闹不明白眼下是怎么一回事,不由赶上去拉住南宫璃月的袖子,紧张兮兮地问他。

“喂!你就这么走了,那……我们怎么办?!如果本公子没有说错的话,现在本公子应该还是犯人吧?你既然把本公子从天牢里弄了出来,就该对本公子负责好吗!本公子可不想明天一早就看见满大街的墙壁上贴着本公子的画像,上书‘千金悬赏’四个大字!太丢人了有没有……简直有损本公子的盖世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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