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田喜事(54)

张大力噎了一下,眼见叶乘凉真要进得院子,马上拦住了说:“叶小弟且慢!”

叶乘凉啪的一声把大门关了。

张大力咬了咬牙,就听里头又传来叶乘凉的声音,“大娘,外头来个瘦得跟芦柴棍似的人说是大壮他大堂兄,您说他是不是骗我呢?大壮长得这么壮,怎么会有他那种瘦得跟风一吹就要跑似的纸片子似的堂兄弟?再说那长像也不像会抢兄弟媳妇儿的人啊,我猜他根本是个骗子,所以就给赶走了。”

有人认识张大力,特别是那房顶子上砌墙的,都知道张大力长什么模样,这会儿一听就忍不住全都往门口看过来了,那眼里的鄙夷就别说了,刺得张大力浑身没无一处不疼。

其中就有那看不上张氏族人的说:“哟呵,都说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门前不关心,还真是说得对哈,这穷得饭都吃不饱的时候也没见有个来问的,如今盖上新房子了,倒是有人来认亲戚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另几人虽没有跟着应和出声,却也一直在时不时地看张大力,直把张大力羞得脸上火辣辣的,因此再也不想站在原地了。他可是个读书人,虽说还不至于只认墨香不识铜臭,但读书人的脸面还是要的,因此欻地展开扇子便遮着脸回家了。此法行不通,今儿在他看来这叶乘凉根本就是个不懂礼数的村夫!以礼相待是没用的!如今只得换个法子才行!

张大力走后,盖房子的人当中有一个说那刚才鄙视张大力的,“何山兄弟,他好歹是个秀才呢,你这么挤兑他,万一以后被记恨上了可咋办?”

那人说:“哼,秀才又如何,就那等品行,老天要是让他再中了更高的功名,那不是瞎了眼?”

众人一听这才想起来,当年本该是这何山家的姑娘嫁给张大力的,却因为何家姑娘干活时不小心烫伤了脸,脸上留了个鸡蛋那么大的疤,所以张大力嫌弃何家姑娘难看,楞是毁了亲事,娶了那陈秋凤。这事要搁谁家都得生气,毕竟那何家姑娘因着这好些日子里都没有人再上门说亲,后来没办法,嫁了个本村的缺根手指的。好在如今两口子倒也过得不错。

叶乘凉在屋里吃完了中饭出来,休息了屁大会儿功夫就去给在干活的乡亲们一人冲了碗糖水喝,之后收拾了碗就去了司徒尘飞家。制糖这事被张大力那个混蛋惦记上了,他怎么也探探司徒尘飞的态度,别到时候真要硬碰硬可就麻烦了,县主簿夫人,虽说不是什么大官但是比起他这种蚁民来还是有些实权的,所以打个预防针才好些。

司徒尘飞这个闲人臭美精正在睡午觉,何晏这几天也在忙活院后面的菜园子呢,叶乘凉便去找何晏去了。何晏当时正在园子里除杂草,见得叶乘凉来,赶紧问:“阿凉,房子盖得怎么样了?”

叶乘凉说:“这几日人少,不过有一间已经只差上梁了,也还算好。等过些日子插完了秧应该能再盖上两间。对了何晏,我想跟你要两棵草莓苗子栽上,你看能不能给我匀两棵?”

何晏指了指种着草莓的那块地,“你自己去薅,相中哪棵薅哪棵就是。”

叶乘凉又问:“你这儿有麻绳没?”

何晏拍拍手起身,“有的,你等我会儿,我这就去给你拿。”

叶乘凉赶紧把人扯住,“你别听风就是雨的,我这不着急,还有事没说呢。”

何晏重新蹲下来,“啥事啊?说吧。”

叶乘凉便说:“今儿那个张大力过来了,问我有没有想跟他家合作的想法,说他家有亲戚在县里说得上话,反正言外之意就是让我把糖方子拿出来,他到时候给我分红。那我肯定是不愿意跟这种人合作的,可是你说到时候他要是来硬的,会不会有麻烦呢?”

何晏闻言想都不想便说:“你别搭理他,个破县主簿还直当一说,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这件事我师父心里有谱,你也不用担心,咱们只管发自己的财便是。万一有麻烦我师父会出面的。”

叶乘凉一听顿时心里有底了,就猜这司徒尘飞肯定不是一般人,那他就不管了。

何晏去拿了一团子麻绳出来问叶乘凉,“这又是要做什么用的?”

叶乘凉做的东西经常都是他们没见过的,特别新鲜又方便好用,所以何晏如今时不时就得问问叶乘凉。叶乘凉借这麻绳是想做插秧线的,听何晏问起来干脆就在他家做上了。他让何晏帮他找了根黄瓜那么粗的木棍,然后把它断成了两截,每截约四十厘米长,之后把每个木棍都削尖一头,另一头则左右各抠下一小块半圆型弄出豁口,随即便把麻绳缠到豁口上面绕了两圈,打上了结。麻绳的另一头则在另一根木棍上,也是同样的操作方法,这样就变成了一个有点类似于跳绳一样的东西,只不过中间那麻绳得有约莫五六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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