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绝色(66)

【目标红越好感度增加10点,目前好感度为84点。】V666提醒道。

红越离开之后,姚夏对着镜子把妆卸了,洗了洗脸,没有一点怀春少女的辗转反侧,反倒是香香甜甜地睡了一夜。隔天林远休沐,因为昨天的事情,他犹豫着又来了一趟,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说带她出去玩。

姚夏应了,林远心不在焉,出门都不簪花了,姚夏看他却比平日看着顺眼,难得多说了几句话,林远顿时高兴了,带她转了几条街市,又提出去上次的勾栏听戏。

“汴京城里的戏班唱的都是老一套,难得有唱得新鲜还有功底的新戏班,上次那个花旦我寻人打听过了,没多大名气,但唱得是真不错……”林远说着,忽然见姚夏笑了,他有些莫名,但还是跟着高兴起来,琢磨着等她听戏听得高兴,再寻个茶楼把昨天的话说开。

和宋不谢要天天戴着人.皮面具隐藏身份不同,红越不仅有正当户籍,平日也不遮掩自己的面容,江湖杀手从来都是只闻名不露面,见过他知道他身份的,除了那几个知己好友,都成了刀下鬼,他不接单的大部分时间,还都是在正正经经地唱戏营生。

姚夏一落座,就见台上花旦的目光朝自己盈盈瞥来,她眼里带笑,嘴角也忍不住上扬着,就像一个见到心上人的藏不住事的少女,红越唇角一扬,原本凄苦的戏词也唱出了几分繁花春景的美意来,偏偏他的扮相极为漂亮,目光流转,如妖似仙,底下听戏的不仅不喝倒彩,反倒打赏得更欢快了。

林远听的是戏,不由得皱了皱眉,只是见姚夏也跟着众人笑,也就没说什么,好不容易等一场戏下,他刚要提出带着她离开,台上的布景一换,却又还是那个花旦上来了,原本准备散了的客人顿时又惊又喜地坐了回去。

红越一连唱了三场戏,底下听戏的群情激昂,几乎把兜里的银钱打赏空了也不肯下去,惊得戏班的班主来了四趟,生怕自家台柱子把嗓子给唱坏了,趁着换场妆的时候,生生说破了嘴皮子,才算是把他给拦住。

原本就是过午出的门,听了一个下午的戏,从勾栏里出来的时候外头天都黑了,林远脑子发胀,满脑子都是咿咿呀呀的唱词在回响,连自己带姚夏出来的目的都忘了,摇摇晃晃叫了辆马车,跟姚夏一起回了府。

红越来的时候,昨天的窗户大开着,月亮看着似乎要比昨天更大更圆一些,姚夏正在煮茶,见他进来,眼里漫上了笑意,给他倒了一盏,道:“唱了一天的戏,还能说话吗?”

接过茶盏,红越抿了一口,声音有些微哑,比之前的戏腔多了几分低沉,“你喜欢听,我就唱给你听。”

姚夏眉眼弯弯,忽而道:“我还想去看看昨天的芍药花,你带我去吧。”

红越唇角勾起,放下茶盏,仍旧揽了她的腰,带她从窗口飞掠了出去。

第38章 大宋夜话

月朗风清, 芍药花开。

依稀是和昨夜差不读的境况,让人几乎生出一种从未离开过的错觉, 这一回姚夏看上去比昨夜自在了不少,在地上垫了一片锦帕坐了,拆开红越递来的白糖糕,斯斯文文地咬了一片。

红越从怀里取出一颗明光湛湛的夜明珠来, 随意地放在了她的身侧,这颗夜明珠不算大,却极为明亮,散发着温润的白光, 比天上的月亮要亮得多,姚夏有些不解地问道:“带这个做什么?”

“我怕夜里太暗, 看不清楚你的样子。”红越的声音仍旧有些沙哑, 却比先前温柔了一些。

姚夏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顿了顿, 脸颊微红,仍旧低下头一口接着一口地咬着手里的白糖糕, 红越笑了笑, 又从怀里取出一个果子来, 咬了一口, 说道:“今天还早,等过一会儿,我带你去换身衣裳,到坊市上去玩。”

姚夏应了一声, 忽而问道:“你一直都在那里唱戏吗?”

红越笑道:“初来汴京,拿这个做明面上的营生,后来也是习惯了,三教九流见得多了,也很有趣。”

姚夏静静地看着红越,红越起初是笑,后来也就摸了摸鼻子,无奈地说道:“总是杀人,日子也是很苦闷的,一个人根本不想去太远的地方,又没有事情做,勾栏酒肆人多热闹,只是看着心情也会好很多。”

红越是个很能开解自己的人,像当初难以抑制杀人的欲望时,他就拼命练武,用极度的劳累消解内心的暴戾,杀手的生活苦闷,他就化成各种身份去过平常人的日子,结交许多朋友,甚至做出登台唱戏这种让正常武林高手难以理解的事情来。

“那你说的荒漠雪原,金国皇宫,江南的乌篷船,那些都是骗我的不成?”姚夏瞪着眼睛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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