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恶妇(222)

噫……

“这三样刚好都是我的底线,要是我家的跟他一样做了这种事,我倒不会等他来休,我得打他一顿再把他扫出门去。”

何娇杏轻飘飘的把这话说了出来,竖着耳朵在一旁偷听的程家兴差点跳起来。

“说啥呢?我会去嫖去赌?”

刘枣花正想说你反驳了嫖和赌忘了还有打婆娘。

程家兴就缩了缩脖子,道:“就不说媳妇儿是娶回来疼的,退一万步说假如有天我失心疯了,那不也是挨打的相,再等个三五七年搞不好冬菇都能把我摁在地上胖揍。”

冬菇就在旁边玩,听到当爹的说她便转过头来,睁着一双大眼睛看向程家兴,好似在询问他有啥事?

程家兴摸摸他闺女头,说没事,“爹在夸你。”

“夸我?”

“是啊,在说你很像你娘,又聪明又漂亮。”手劲儿还贼大,现在程家兴还能把她降住,过两年真未必能奈何得了她。

也不知道冬菇听懂了没有,反正让她爹哄住,又转过头去了。

刘枣花刚才仔细看了一眼,说她长开一些之后看着其实不是那么像何娇杏,感觉像程家兴多些。

“是他闺女能不像他?老大家的你说啥废话?”

……

刘枣花把话题带回去,接着说村里的事。

huáng氏出来一个多月,心里有点惦记,听她说东家长西家短的还挺亲切。

刘枣花也是个妙人,她说完董家,又说了周家,连自己娘家也不放过,说她小妹要嫁人了家里让她使使力,“让我使力还他娘的不会说句中听的话,听说我要进县里租铺子做买卖一个个排着队来泼冷水,说县里的铺面年租那么贵搞不好就要亏……”

程家兴一个没忍住吐槽说:“她娘不就是你娘?”

何娇杏就拍了他一下,让别打岔。

刘枣花接着说:“我就骂他们了,让他记住今天说的话,别等老娘挣了钱又舍了老脸找上门来,我就不像村里其他媳妇儿怕得罪谁,我啥也不怕,反正想明白了就那么回事,你要是穷哪怕你再会做人人也未必看得起你,你有钱他心里再不痛快当你面还得装孙子。”

刘枣花把乡下那些事说得差不多了,转头问何娇杏,问她县里面有啥新鲜事没?

“新鲜事啊,听熟客说挨着哪个县抓着个骗子,那骗子打着在世华佗的名号坑了不少人,程家兴说搞不好就是当初骗了二哥家那个,只是那人已经关在其他县的牢房里了,也没法证实。”

“被骗的又不是老二,是姓周的,就算人在我们县被抓,姓周的都改嫁了也没法证实啊……老二他也没亲眼见过那死骗子。”

程家兴听她们两妯娌这么说,插了句嘴:“衙门应该会带当初的受害人去指认,要真是他,当年的案子就算破了。别管破不破早年被骗这些也追不回来银两,顶多就是让骗子多受点罪,得了安慰。这事嫂子你听归听,回去别跟我二哥说,他跟现在这个媳妇儿过得好好的,没得提这些旧事给人添堵。”

刘枣花瞅瞅他:“老三你还不知道我??”

程家兴:……

“正因为是你才多这句嘴,嫂子你逮着谁都能唠几句,我不打个招呼,你回去见着二哥叭叭就说了。”

实实在在说,刘枣花就是个地道的碎嘴婆娘,她这两年没少在何娇杏跟前叭叭说事。何娇杏都拿她当新闻台使,反正村里面的事,想知道啥问她一准没错。程家兴有时候嫌她烦,架不住媳妇儿跟她相处得好,可能是因为何娇杏不爱出门,她认识的人少,边上没个话唠就容易闲得无聊,有刘枣花的存在给她解了不少闷。刘枣花嘴皮子利索,说起家长里短的事就跟茶馆说书似的,jīng彩!

稍晚一些刘枣花从店里离开,程家兴想起他本来要跟何娇杏说的事。

“我前头出门去买东西,撞上香饴坊的人,就是跟咱们买过方子那个,他还记得我,主动跟我打招呼,我们站着说了几句。”

何娇杏不明白:“香饴坊的东家不是府城的人?怎么这时候下来县里?”

“料想当爹的把各县生意jiāo给不同的儿子在管,负责我们县的过来总归是县里有情况。我猜是底下人传话给他说了蛋huáng苏,咱们这蛋huáng苏卖得好,摆在糕饼铺里也合适。”

“那他跟你提了?”

程家兴摇了摇头,说就互相客套了几句,有说到烧饼和蛋huáng苏,他也只是恭维。

“前头字糖方子外泄,他再要做这种事总会保守一些。再说我们这也开了铺子,跟他就算半个同行,他该想得到再要买方子不容易。”

何娇杏最近忙着,没怎么出去看,她问程家兴县里面没人仿蛋huáng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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