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凤影锋芒(229)

“天忌英才,突然得了急病凭着一支千年老参吊了两个月,真是说走便走。”

“我听咱宫里人说凤影王不是病死的。”一直卖弄消息的是一个头束墨玉发冠,身着灰墨色如意缎绣的女子双目警惕瞄了瞄旁边,声音压得更低,“我听宫里人说凤影王是被咱敏柽女帝在西峰涯上害死的。”

“啊!你怎么知道?你家小叔子说的?”袭着天蓝丝绣锦袍的女子掩住嘴惊道,“怎么与敏柽女帝扯上关系?不过,一年前住在西峰涯的农夫说有只凤凰从峰峦上飞过,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若是真如此,凤影王怕真是死在了西峰涯。”

“嗯,怕是连凤影剑也一同消失了,都知道凤影剑是凤凰皇朝的开国之剑,里面有神鸟凤凰俯剑里,你说谁还会能让凤凰出来啊,凤影王这封号都是取了凤影剑之名呢。”

眉心蹙紧凝思起,如果四国都知道我得了凤影剑,还让神鸟凤凰现了世,我此次这般出现在紫韫纾面前会不会不妥?如今我连封号都有了,要真的面于世人前,会不会为家人再次引来灾难?手不自觉的摩挲臂中凤影,凤凰自那日救走母亲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它藏身于哪里,是回来到了灵山还是回到了天界?

“不说这些了,皇家的事情哪是我们敢聊的,不说了,不说了,楼里人多口杂别出了什么事情。”

宓淡倾淡淡的看着她悲剧 火晕日暮里的侧靥似是有些凝重,凤眸里投出的清冷目光投向窗外不知看向何方,坐在对面的她明明近在咫尺,却似远在天边,身影如此孤寂,沉淀了难言的清冷令人心悸,宓淡倾突然感到能走到她身边的男子必都是不简单的人物吧。

冷峻的嘴角微微沉着,她好像是在细听刚刚那两女子说话吧,凤影王与她有什么关系?难道……宓淡倾眉梢微扬,心却是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凤影剑,凤影剑,凤凰于飞,她臂中不正是凤影剑吗?师傅曾说过,凤凰于飞的剑法与心语只有得凤影剑的人才能习之,细细穿串起,她……不就是那两女子口中凤影王?

……

荷池宽叶瑟瑟微曳,骤雨急溅水池里惊得荷池游鱼纷纷摇尾向荷叶深入藏匿,春去秋来春又来,苍翠绿叶转黄凋零又逢绿,杨柳堆烟,柳絮飘飞,隔着帘栊静静看春色满园,有人幽幽而叹,骤雨纷纷,无奈惆怅。

安央拿着青墨银绣蔓藤纹披风掀起帘栊进了水榭,福了个礼,轻道,“主子,您身子刚刚好怎在这里吹风了?郁主子在院里等您回屋说是有点事情需同你商量。”

宇樱祺韵别头拭到眼角泪水倚栏而起,温润如玉的面靥削瘦忧愁,看着远子的墨玉眸子深掩哀伤,别过头苍白的唇瓣微微起启,“嗯?有说是什么事情吗?”

细心的为主子披上披风,见主子一年多来愈加憔悴,着在身上的衣裳更是宽寸,“奴儿不清,说是等你去了再说。”安央垂下眸子,声音有点哽咽回道,“奴儿不清,说是等你去了再说。”

又是一年春,离那人逝去整整一年了,黯然神伤无边无尽,肠已断,仍难忘,若是隔着千山万水,还能有机会相会,可如今隔的是阴阳两界,怎能见?怎能见?想着随她而去,又怕伤母亲的心,只能日日煎熬,夜夜垂泪。

缓步起在九曲回廊里,青墨色的披风隐在朦胧烟雨里似是与这风雨溶为一体,瘦削修长的身子慢慢向缓步,一下一下沉重无比,停下脚步,看芭蕉叶雨,唇瓣颤颤翕合,去年春雨自己还与她夜听芭蕉夜雨,如今……如今是杨柳带愁百花含恨,人生最苦是离别,人生最痛是伤逝,昔的家园已成一座让自己悲伤的愁园。

安央敛着眉心,劝慰道,“主子,走吧,雨下大了您站在这里别吹了风寒。”诶,自主母走后,这紫府里也没见什么欢歌笑语,有的是惆怅徘徊。

丧期三年,丧服三年,墨色长发由素白色的丝带束着,雨雾吹来掠起宇樱祺韵及腰的青丝飘展,一袭素白难遮悲伤,寸寸柔情都为相思搅动,愁苦辗转身心皆受煎熬。

[春光荏苒如梦蝶,春去繁华。风雨两无情,庭院三更夜,明日落红多去也。]

与她一起的时光恍若梦境,留不住,抓不住,最得留自己独自徘徊,独自伤心,狠心的人啊,你便是一去无回,留下自己与几位弟弟空有残梦,苦苦追忆……

“祺韵,你身子刚刚好便又去吹风了。”郁离从软榻上起身牵住从屋外进来的宇樱祺韵,“瞧,手都是冰凉冰凉。”

“没关系,就在水榭边坐了坐,伤不了身,郁哥哥自己更是要保重身子才行。”若说注意身子,这里府怕只有郁离最操劳了,潋儿逝去,他一手挑起府里重担,自己旧疾复发在床上一躺便是半年,若不是他为自己细心调理这条命怕早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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