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花直接都给逗笑了,也有一些感动。
小花事后问了春草,春草说消息是小夏子打听到的。似乎小夏子在府里的熟人不少,至于小夏子是如何得知如此详尽消息的,春草也不清楚。
小花虽是确信景王会护着她,但对于景王妃那边,她觉得能掌握些消息总是好的。那个女人态度疯狂手段粗暴一直给小花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她如今身边有两个孩子了,冒不起风险。
所以小花对丁香乃至小夏子等人的态度是赞同的,话也没有明说,但这几个人心里头都门清。
其实没有所谓的选择战营什么,都是西院的人,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更何况殿下连私库都交给夫人管了,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应该如何做。
包括福顺几个,要说景王妃解禁他们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福顺,暗里他不知又安排了多少耳目下去。
对于西院,就是冲着两个小主子,他老福也是能护一些是一些的,更何况平时花夫人的所作所为他也是看在眼里,包括有意把小主子放在西厢让他去看之类的,要说福顺心里没有感觉那是假的。
也因此,对于丁香小夏子等人的动作,齐姑姑和福顺都看到了,却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夏子还在想跟着夫人果然前途光大,这一走出去了人人巴结,他不知道的是,上面有人看着呢,只是态度默许,要不然他连西院的门都出不了,更不用说怎么打探长春院的动静了。
小夏子的消息很灵通,每每都让小花诧异。
包括人吃了几碗饭,谁上门了,甚至连其中所说的话,都能知道的很详尽。总给小花一种诡异的感觉,觉得这小夏子太无所不能。
直到有日和贺嬷嬷闲话,贺嬷嬷有意点了她几句,她才知道原来这背后还有人啊。
转头她抱着晫儿和依依亲了又亲,把两个孩子亲得哇哇大叫后,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娘可真是托了两个乖乖的鸿福啊。”
说得一旁丁兰春草两人一头雾水,丁香却是若有所思。
景王在存心殿处理了一上午的公务,中午往西院去的路上,突然问了福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最近似乎很热闹?”
福顺一愣,也没有说话。
直到景王把后面话说完,他才明白其中的意思。
“你做的很好。”
福顺大悟。
看来殿下也不如他所想的那样不通俗务嘛,这是不是就如常顺所说的,当爹了和不当爹的时候自然不一样。
福顺笑了笑,说了一句,“谢主子赞赏,这是老奴该做的。”
景王点点头,“别让那边出什么幺蛾子。”
这几日,景王也和李家人见了几面,也许刚开始确实有些激动,可没两次景王就淡了。
感觉怎么说呢,就是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至于是哪般,景王暂时还想不出来,可他能感觉到自己和那些人隔了很远的距离,并不如他和小花儿还有两个孩子之间的相处。
尤其这两日李家女眷频频出入长春院,更是让他心中多了一些无法言说的微妙感觉。
“南边那里查得如何?”
“还没信儿呢,老奴会催着些的。”
***
李家这几个女眷与景王妃算是一拍即合。
一个想着能借着这群人增加一点存在感,看能不能见到那个人,另一边则是觉得亲戚要走动走动才亲,旷了几十年有机会了自是要拉近距离。
尤其这个亲戚比她们想象中要风光,以往见都见不到的人物,现如今送到跟前,更何况李学炳父子几人也不是没想法的。外甥(表弟)是个封地颇大的藩王,可不是抬抬手就能给他们个好前程?
正主性格孤僻,在正主妻室身上下功夫,这也是人之常情。
这日,齐氏带着何姨娘并两个儿媳妇,还有李妙怜和李妙芳小辈,在长春院呆了许久,到了中午的时候,自是要留在这处用膳。
景王妃叫了摆膳,一番宾主皆欢。
用罢膳,几人去了正堂坐下。
一名宫人用托盘端了一碗汤药呈上来,景王妃端起,一饮而尽。
“听殿下说了王妃身子不好,我们日日还来打搅,真是不该。”
景王妃不在意的笑了笑,“无妨,这是老毛病了,我历来体虚,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这汤药断不了。”
正说着,外面宫人来报乔侧妃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ps:见有亲提说这舅父一家没什么规矩,见了景王不下跪,那齐氏还托大把景王当一般外甥来看,面面大概解释一下。
首 先,人分各种,有的人懂这些参拜规矩,有的人却是不懂的。李家的根儿充其量就是一个富裕的农户,然后儿子考了举人,当了主簿,几十年都在那一个小县城打 转。真让他们照着王侯之家的规矩来,估计他们也不懂,也有些难为人了。就如同咱们这些小市民永远不懂上层人士是如何生活细节是如何一样。(这个只是其中之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