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少帅粗大腿 [穿书](175)

心头像刀剖一样痛苦,十八天了,她还没有回来。

我知道我太不配接受她伟大而又纯真的爱,因此所享受的每一份幸福,必须付出十倍于此的痛苦做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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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不乖,希望你回来骂我,爱你的打骂,也胜于爱别人的抚爱。要是我们现在还不曾结婚,我一定自己也不会知道我爱你是多么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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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暑期,朱生豪探望宋清如归去之后,在信中写道:

要是我死了,好友请你亲手替我写一墓铭,因为我只爱你的那一手“孩子字”,不要写在什么碑版上,请写在你的心上,“这是一个古怪的孤独的孩子”……

二十世纪中国先后有多位莎士比亚译者,但朱生豪译本是第一部近于完整的莎氏译本,也被认为是迄今为止莎剧翻译的巅峰之作。

最后离别,他轻轻喊一声:“小青青,我要去了。”

1997年6月27日,宋清如离世,在她与朱生豪合葬的墓碑上,写着婚后那次她回娘家,朱生豪写给她的一段思念的话:“要是我们两人一同在雨声里做梦,那境界是如何不同,或者一同在雨声里失眠,那也是何等有味。”

第93章

无论多少的难舍难分,都到了离别的日子。

离开之前,章启越带着顾茗前去探望冯瞿。

他以前不知道两人关系,只觉得冯瞿对顾茗心怀企图,但现在知道了两人曾经有过的关系,便说:“我要找他谈一谈。”

顾茗:“……”她实在想象不出来他要跟冯瞿谈的内容。

“要不我陪你去?”

章启越在她颊上偷亲了一口,笑她:“你是担心我呢,还是担心他?”

当然不过是玩笑话,冯瞿重伤倒卧路旁,顾茗从头至尾都不曾露出一点张惶失措的表情,也并不牵肠挂肚,想来他待顾茗必然很坏,让她一点情分都没有。

顾茗瞪他:“你猜。”

章启越又烦恼起来:“阿茗,我一面感谢他对你不好,让你伤透了心,才能对我敞开心胸;一面又心疼你受到的委屈,恨死了他,恨不得揍他一顿,我是不是很矛盾?”

顾茗摸摸他的狗头:“胡思乱想!你感激谁都不应该感激他!我能跟你在一起,不是被谁伤透了心,而是被你的诚挚与爱所感动;至于你想揍他,我其实并不反对,就怕你吃亏。你也知道的,他可是战场上练出来的,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实在是……”两者在武力差距上很大,冯瞿还有枪。

章启越从来不是争强好胜的人,况且听到“灭自己威风”,被顾茗归类为“自己人”,早都高兴的咧开了嘴巴,露出一口白牙,模样简直带了点傻气。

“对,我是自己人!”

顾茗不由自主就笑起来:“傻子!”扭头去看旁边,就是不肯再与章启越这傻子直视——两个人相对傻笑,可不像两个傻子吗?

一个傻子就够了,她还是……尽量保持冷静理智吧!

两人相偕是永安酒店,才进了套房客厅,胖佣人就迎了上来一顿抱怨,恨不得拿出以往数落章启越的劲头数落冯瞿,可惜其人有枪,憋的她这两日难受,总算是找到了可以告状的人,自然要将冯瞿的不法之事全部告之。

章启越涵养极好,被个啰嗦的佣人絮叨,他也微笑倾听,直到十五分钟之后,她言语渐稀,才说:“葛妈,要不你去厨房煲点汤来,我跟冯先生有话要谈。”

葛妈还当自己的告状很有效果,心满意足要离开,到了门口回头一笑:“阿越少爷,你的女朋友好漂亮!”

她出去之后,章启越笑的极为高兴:“葛妈眼神不错,她夸你好漂亮呢!”

卧房的门从里面拉开,冯瞿穿着睡衣站在门内,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扫过,漠然走了出来:“有事?”

章启越:“冯少帅伤势如何了?可有联系上你的属下?”

他一上来便是赶客的姿势,冯瞿却似乎听不出这言外之意,捂着伤处慢慢坐下来,又招呼两人:“二位坐。”浑似他是这间套房的主人。

章启越拉了顾茗一起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依旧坐的极近,还是牵着手的模样,恩爱之极,完全不避嫌。

冯瞿觉得刺目,有些恶质的说:“我暂时还不能离开此地,不知道章少爷肯不肯收留我在这里养伤?如果不能,那我也只能求顾小姐收留了,好歹……我也曾收留过顾小姐大半年。”

他原以为这话说出来,以章启越这副少爷派头,必定会跳起来质问两人的关系,或者对两人过去的事情质询,然而对面的年轻人不但没有松开顾茗的手,相反还担忧的侧头看了她一眼,似乎生怕她听到这话伤心难过,发现她只是沉默注视着他,才大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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