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回时(169)

夏友自阿然走的那日便忐忑不安,是夜虽得了英洛极尽温柔, 到底怕她心内生疑,这几日坐卧不安,又不能日日在她身后追问可曾见疑,唯有将一腔涩意按捺下,在药铺将自己忙个昏天暗地,稍稍排遣相思之疾。不成想今日她竟一脸笑意盈盈立在他面前,可真是喜出忘外!当下哪里管得了铺中人人侧目,只恨不得握着她的手立时搂进怀中,揉成一团!

铺中诸日往常只听说这夏二爷妻主的恶名,又加之上过战场,猜想定然是个虎背熊腰有碍观瞻的女将,且手腕毒辣,因之苗家四朵金花往日在他身边转悠,特别是阿然温柔周全的体贴之时,无不替他抱屈,直怨造化弄人,错配了鸳鸯,孰知今日一见,眼见这夏二爷双眸都恨不得粘在这女子身上,忙忙起身牵着这女子进了后堂,不禁相顾愕然,内中一位大夫不由问冬萝道:“敢问姑娘,刚刚二爷牵进去的是哪位?”

冬萝笑盈盈答道:“老先生可是眼拙了不是?二爷敢大日头底下牵着手的,自然是家里那一位啦!”

“家里?莫非是英将军?”

“自然是将军!敢问老先生,莫非往日也曾见过二爷牵着别的姑娘的手不成?”冬萝逼问道。

那大夫被她问出了一头的冷汗,讷讷道:“从未得见!从未得见!姑娘言重了!”

冬萝一笑置之,欲翩然向后堂而去。这位大夫倒是位厚道人,招手叫来一位学徒,道:“带姑娘去后堂相候,有一时不能到的地界儿,提点着些姑娘!”又转头歉然向冬萝道:“姑娘有所不知,夏二爷后堂有间药房,等闲人不得进去,连我等到了那里也得止步!”

“多谢先生提点!”

冬萝心道:这倒是位老实人,方才戏弄他真有点过火了!心内不由涌起丝愧意来,朝他歉然一笑,便跟着那小学徒去了。

夏友这里心花怒放,直将英洛拉进了自己的药房里,反手关上门来,转身一把将她抵在门板之时,没头没脑吻了下去,只吻得二人气喘吁吁方暂且放了她,将她拥在怀中,只觉气息不稳,道:“洛洛今日怎么有闲暇来我这里了?”

怀中那人伸出臂来,紧揽了他的腰,难得柔声道:“你久不在家,我来看看你每日里忙些什么?忙成这样,将我也丢在脑后!”只觉这话说来,他大概是不信的吧?谁知今日他却是柔情蜜期,再不复往日淡漠之意,复将她紧箍在怀中,亲了又亲,渐渐便又呼吸急促起来。英洛再闻得他这喘息之声,亦止不住的全身燥热,偷眼去瞧时,偌大的房间,除了四立的壁柜装满了草药,便是药碾捣药杵之类的器具,唯一的一条长案之上偏偏放满了瓶瓶罐罐,连条凳子都没有,可真要令她懊丧这呆子拉着她进的这房间。

她殊不知,夏友此时全身沸鼎,却也是深悔自己这一腔痴意,好死不死,哪个房间进不得,非要进药房?一时只是兜头兜面,吻了下来,手下已是不规矩,将她腰间暗扣解开,向胸前双峰而去,欲在此成就好事……

旧意谁教改(三)

英洛脑中到底还余了几分清醒,知此地不易为,双手不由推拒他贴上来的胸膛,“衡,这里……”并不是理想的所在啊!她含了半句话在口,夏友却早已明白她的意思,俯在她耳边坏笑道:“这地方颇合我意啊!”偏偏恶意下手,将胸前椒力轻捻慢笼,耳边只听得她娇吟一声,他只觉五脏六腑热意滚沸,三两下便将她身上衣衫剥个精光,顾不得她死命挣扎,合身贴了上来,身下一物硬硬抵在她的幽密之所……英洛左躲右闪,却被他觑得空子,顺势而为,寻得了桃源入口,刺了进去……

眼见着她背靠墙壁,仍是挣扎,愤愤指责:(……和谐的省略号……大家应该都适应了吧……和谐着和谐着就习惯了……实在是再修太困难了,大家直接来看原版的吧……继续和谐中……和谐和谐再和谐……灰太郎啊喜洋洋……那天看见动画片里也有要和谐的词,忽然倍感委曲,凭什么动画片里都有和谐的词儿,我就不能写呢?要问那被和谐的倒霉词儿是啥?我告诉乃们,叫软绵绵。靠!世界上难道只有一种物体是软绵绵的吗?别的难道都是坚硬如铁的吗?)脑中奇思妙想不停,肚内抽笑,最终未曾忍住,喘息笑道:“我……我……衡哥哥,我觉得我们像两只猴子……”笑意难抑,忽有清脆笑声破空而出,洒落一地,她已笑得肚内绞痛,浑然忘了自己危险处境,抱腹揉差不停……“

夏友眼见阻止无效,狠狠道:“你个笑断了肠子的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抬眼看时,只见桌案之上放置着许多瓶瓶罐罐,大步抱她过去,哗啦一把索性将案上举手近处的东西挥手扫下桌去,但听得清脆的玉瓶迸裂之声,他也不管,径自将她放躺在案桌之上,却是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凌空而悬,英洛试着欲坐起,但两个白生生的脚丫子正抓在他手中,哪里起得来?眼见他眸内狂风暴雨,她不由感到危险,生生止了笑意,急道:“衡,衡,药!你的药!这药花了你多久时间?你还不放我下来捡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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