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宇这下是真的震惊了,“你!不是,这都什么跟什么?我疯了我去害你?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我对你的心意怎么样你不清楚吗?湘湘,我还订了钻戒准备向你求婚,就是月底我们恋爱两周年的时候,我酒店都定好了,不信你去查!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有什么理由害你?!”
厉菲听到“求婚”和“最爱”这样的字眼,抓着包的手紧了些,义愤填膺地往前走了一步,指着楚湘喝道:“楚湘你太过分了!你得心脏成什么样才会把意外当做谋杀来冤枉我们?是,那天你车祸前跟我和飞宇一起喝茶了,可那又怎么样?不就是我凑巧碰到你们顺便和飞宇谈了点事吗?你居然和警察胡说八道,害得我们被带去警局问话。你也太不可理喻了!怎么你有被害妄想症啊?我看你八成是自己开车没注意,在这儿找理由给自己脱罪呢吧?”
郑飞宇拉了厉菲一把,不赞同地道:“菲菲,你别这么说湘湘,她不是这样的人,这次肯定是吓坏了才会这样。我代她向你道歉,她还伤着,你别这么大声。”
厉菲顿时噎住,又不想冲郑飞宇发火,脸都憋红了。
楚湘看着好笑,弄了半天郑飞宇还真把原主当正宫真爱啊,别的女人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跟她闹,否则在郑飞宇这儿就讨不了好。
这算什么?把自己当皇帝了?还是念着青梅竹马的情谊要给原主脸面?这不就是妥妥的种马男吗?和古代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一个样。只不过郑飞宇非要弄什么迫不得已的借口给自己当遮羞布,把当初对原主的承诺全忘得一干二净,这样不要脸的人,比那些光明正大三妻四妾的还恶心。
楚湘等他们说完了,打量着他们开口说:“我没有胡编乱造,我做笔录的时候都是实话实说。本来警方也是要查的,现在不过是请你们也做份笔录而已,你们这么排斥干什么?不会是真干了什么不该干的,怕被查出来吧?”
郑飞宇皱眉,“当然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误会我。叔叔也误会我来,昨天他让保镖拦着不让我见你,还叫警察把我带去警局。湘湘你知道吗?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不良报道压下去,否则今天的头条肯定是猜我犯了什么罪。”
楚湘靠在床头,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被子,又看了眼自己手背上的点滴针头,抬眼道:“我差点死了,内出血那么严重,现在还浑身疼,疼得连话都不想说。你却在惦记不良报道对你的影响?郑飞宇,我们认识太久了,我都没注意,原来在你心里我根本不是最重要的?甚至你进门这么久都没问过一句我还疼不疼。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郑飞宇闻言一怔,连厉菲都愣了下,她一向嫉妒楚湘,原来楚湘在郑飞宇心中也没那么重要吗?郑飞宇真的没关心楚湘啊。
郑飞宇急道:“湘湘,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对天发誓,我最在爱的人就是你,我怎么可能不重视你?这不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吗?我来的一路上都惦记你的伤势呢,就是刚才说那些没顾得上问。你怎么样了?我听医生说你的病情已经稳定了,现在还很疼吗?他们怎么回事?我认识几个专家,我找人来给你看……”
“不必了,”楚湘抬了抬手,“我爸爸已经请专家给我会诊过了。我刚说了我不想说话,你还让我继续陪你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重视我?”
厉菲满眼嫉妒地道:“你别得寸进尺,像飞宇这么专情的男人有几个?难道非要像舔狗一样捧着你才行?”
“厉菲!你胡说什么?你先走吧,我留下陪湘湘!”郑飞宇想不通温柔懂事的楚湘为什么变得这么难缠,偏偏厉菲还在旁边捣乱,让他很不耐烦。
楚湘看看厉菲,又看看郑飞宇,突然笑出声来,“舔狗?你在说你自己吗?我一直没想明白,我和郑飞宇是情侣,你总往他跟前凑什么?今天你倒说了个特贴合的词,可不就是舔狗吗!其实没人喜欢舔狗的,你看你天天舔他,他不是也不在乎你吗?他说得对,你先走吧,我们情侣之间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楚湘!你找死!”厉菲火了,突然冲向病床,看那架势像是要打楚湘似的。
两个保镖同时伸手,和厉菲交手几招之后,毫不犹豫地将厉菲按倒在地。
郑飞宇脸色难看地深吸口气,揉揉发疼的额角,“湘湘,厉菲向来性子直,冲动,你别跟她计较,她不是有心冒犯你。不过你刚才……你那么说实在太难听了,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能说出这样刻薄的话?我知道你受了伤心情不好,但是也不能这么胡乱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