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带着他的崽跑了(穿书)+番外(104)

作者:Arkin2799 阅读记录

时月浑身一僵。

“继续。”慕容野的声音低沉。

好好好,没准人家只是因为桌子被她占了大半,不一定是有别的想法。

时月甩甩脑子∶“舂捣完的麻丝要泡进一个池子里打浆,然后用细竹帘抄纸。”

做细竹帘也是门艺术,时月请了好几个篾匠折腾了两天,才做出来一个小小的抄网,横竖不过小臂长。

所以她第一次做出来的纸都很小。

“麻丝经过舂捣会变得很细很细,纤维漂浮在水里,经过一遍遍抄纸,就聚集在一起。”

时月做了个抄纸的动作,抄网没带过来,要不她就直接给慕容野演示了。

随着水润唇瓣一开一合,她白嫩的小耳朵也轻轻动着。

被昏黄的灯光染上了一层薄光。

时月机械地讲述着,火柴人儿一步步演示着造纸的过程。

耳畔忽然一热。

火柴人儿脱笔,有了一条巨长无比的腿。

慕容野高挺的鼻尖蹭过时月的耳尖,霎时引起了满身战栗。

鬼使神差地,含弄了一下她的小耳朵。

“啊啊!”时月腰眼一麻,当时就挣脱了他的束缚,

慕容野反应更快,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歪着头去亲她。

时月躲闪不及,被他吻住了唇。

什么叫出师未捷身先死,什么叫割肉喂鹰、以身饲虎、舍己为人、恩将仇报……这!就!是!

时月脖子都快拗断了,唇瓣被亲得红肿∶“你这是在干什么啊啊!”

“干什么?”慕容野禁锢着她的自由,声音低哑∶“李时月,你装什么傻?”

“……?”时月看他。

“没想起来,还是想起来了不想承认?”慕容野问。

脑海里忍不住想起那日清晨,她打着哈欠说∶「以后给你做个纸啦。」

现在她做了,是不是意味着……想起来了?

时月哪知道他一瞬间想了这么多东西,眼中带着一丝丝抗拒,生怕他再进一步。

两人对峙了好久,没有结果。

慕容野低骂了一句什么,朝时月肚子抚去∶“留在孤身边,好好将孩子生下来。”

她虽然从未说过,但慕容野知道这人全然不像表面这般温顺,只是现在没机会而已。

因为口气略有缓和,倒像在为刚才的态度服软。

时月撇过头,不知道该应他什么。

从李定邦处知道负夏那晚的事以后,时月就请了牛老太医和牛姑娘来把脉。

她原本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但牛姑娘说,因为她回来以后一直发高热,为了退热,家医喂了很多药,所以这孩子有些胎里不足。

最重要的是,如果时月打掉它,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耳畔又被亲了亲,她腰痒得要命。

“叩叩。”

就在时月思索能不能用防狼术给他一膝盖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殿下。”紫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慕容野的口气十分不耐烦∶“有事?”

紫鹃的声音一如既往,不高不低,没什么感情∶“您该回书房了。”

时月第一次这么感谢冷冰冰的紫鹃!

虽然她那话听起来有些奇怪,细细一品,又不知道哪里奇怪。

原以为慕容野这种我行我素的人,是不会理会的。

没想到他表情十分阴沉,浑身透着不情愿,却还是直起身子准备回去。

好家伙,他还真听话!

时月赶紧离得远远的,和慕容野站在一起感觉浑身都不得劲。

慕容野伸长手揉了一把时月的头∶“好好睡觉。”然后走了。

紫鹃的半个身子露在门外∶“殿下。”

慕容野没看她,阔步离开。

时月在门内望着,总算松了一口气。

.

三日后,砖瓦入窑的日子,时月再次来到砖窑。

砖窑开在西围里外,经过泥瓦匠们的搭建,已经围起了木篱笆,还搭了临时的木棚,用作晾坯。

大的那座正在封顶,小的那座大敞着窑门,只等泥坯入窑。

篱笆另一面,黄芮让人掘了个浅浅的大坑,一个后生赶着老黄牛正在不停地踩泥。

黄芮高兴地迎上来∶“时先生!”

时月笑着打招呼∶“黄大人。”

“所有砖坯、瓦坯全部在这了,先生跟我来看!”

黄芮大人满面红光,边走边说∶“那拉坯机太好用了,下官斗胆,用它做了几个陶皿。”

制坯的木棚里,工匠们或压泥,或制坯,或刻模,忙得热火朝天。

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匠人踩着拉坯机,他正在做一个瓶子,

**的红泥在他巧手下渐渐被拉成大肚、窄颈、阔口的陶瓶,均匀又美观。

拉坯机是瓷器时代的产物,原本就是用来做瓷器的,时月只教他们用来制瓦,没想到匠人们举一反三,拿它来做了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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