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带着他的崽跑了(穿书)+番外(114)
孙大心疼地望着全倒了的麦子∶“时先生,您快快上来吧!”
时月说∶“孙大,你听我的,回去牵头牛,把这两块地都踩上一遍,一个月后你会发现它长得比其余地都好!”
孙大半信半疑,时月又踩了一圈,拔了一棵苗,它的芽心被时月踩倒了。
“我将它踩倒,它就没法徒长叶子了,养分会回到根部,往地下深扎!”
“只要根够深,以后就不会倒伏。”
孙大犹豫,时月知道说服他没那么容易,干脆说∶“那我们打一个赌,一个月而已。”
“我若是输了,让你家主人来太子宫找我要钱!”
时月答应得毫不心疼,反正她的钱也是慕容野给的,慕容野的钱则是孙氏商社来的。
啥叫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就是!
孙大只好点头∶“那好吧,小人试试!”
“对了,记住哦,已经分蘖的麦苗就不要踩了。”
时月仔细教他辨别什么是分蘖,什么是还没分蘖,又提点了一下拔穗期的管理要点。
孙大听完觉得真是受益匪浅∶“您真是太博学了!”
时月谦虚∶“哪里哪里。”
她可以造纸,烧砖造瓦,但最擅长的果然还是种地啊。
黑铁赶来了马车,时月朝孙大挥手道别,嘱咐道∶“记得压青苗!”
“小人记住了,回去就牵牛来踩!”孙大应下了。
时月钻回车里,牛车慢悠悠往回走。
今早出门前,她用激将法最后激了一波紫鹃,如果没猜错,她会有大动作的。
只是不知为什么,时月总觉得有些不安。
一回宫,这点子不安被放大到极致,银杏拉着青奴站在角落里,青奴的头压得特别低。
“姑、姑娘……”
二人行礼,时月笑容一僵∶“怎么了?”
青奴往前迈了一步,银杏拉住她,悄声∶“没证据的事……”
“什么没证据的事?说话。”
她很少用这么严厉的口吻说话,两个丫头一抖,青奴挣开银杏的手,扑在时月脚边∶“姑娘!”
“芄子……芄子好像不见了!”
“什么叫好像不见了?”时月皱眉。
拉起她∶“怎么不见了,你把话说清楚!”
“今早您出去后不久,我俩打扫了屋子,然后就把屋子关上了。”
“下午我们跟着银杏姐姐剥苎麻,芄子去打水喝,然后、然后就一去不复返了!”
银杏发着抖,张开手心∶“后来,我俩在您屋子找到了她的头绳……”
青奴急切道∶“早上我俩打扫的时候,屋子关得紧紧的呀!”
“您说会不会……”
芄子回来打水,不小心撞见有人对时月的屋子做了什么,然后被带走了。
时月握紧芄子的头绳,想起了那个至今都没找到的小宫女,气得直抖。
“黑铁应该还没走远,青奴,去把他给我找来!”时月恶狠狠道。
她很少气成这样,青奴立马跑了出去,银杏满眼担心∶“姑娘,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诈是诈不出来了,那就炸了她老窝吧。”
小黑铁跟着青奴回来,时月带着她们仨冲去了紫鹃屋里。
她屋里很热闹,七八个大小宫女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
时月带人闯进来,犹如沸石投进了平静的湖面,宫女们一阵尖叫。
有胆子大的,颤颤巍巍问∶“姑娘……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时月一伸手∶“把她给我抓起来。”
紫鹃瞪大眼睛,后退着撞到了桌子。
青奴朝她扑去,她仓皇朝一躲,反被另一边的黑铁抓了个正着!
“啊!姑姑!”
“紫鹃姑姑!”
仆妇和宫女们全乱了套,紫鹃就是她们的主心骨,她一被摁住,所有人像无头苍蝇一样。
有的逃出房门跑去通风报信,银杏想去追,时月凶狠道∶“不必追,让她们去!我倒要看看能找来谁救她!”
紫鹃内心一抖,表面佯装镇定∶“奴婢……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姑娘,为何要将奴婢抓起来?”
“为何?”
时月扬手给了她一巴掌∶“因为看你不顺眼,这理由不够吗?”
“啪!”一声,紫鹃被打歪了头。
她倔强地把脸扭回来,眼神里带了压抑的怨恨∶“姑娘三思……”
“啪!”又是一巴掌,将她的话堵在嘴里!
时月这巴掌是卯足了劲抽的,打得手心发麻,心说这打人的活儿也挺累的!
她一扶腰∶“我发觉你也挺蠢的,知道我肚子里怀的是什么吗?”
“是你们殿下的孩子!”
“你背后的主子到底有多硬,能让你三番五次骑到我头上来?”
今早窗下的土,按时月看,更像半夜有人趴在那偷看她和慕容野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