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带着他的崽跑了(穿书)+番外(344)
慕容野低低直笑,第二次伸手∶“这么想跟孤走?”
“哼。”时月老脸一红,暗自决定第三次也不伸手,让他一个人尴尬在当场!
第三次,慕容野朝她伸手,时月没有应。
喜官小声提醒∶“您可以把手交给殿下了。”
时月才不,微微扬起下巴,隔着亮晶晶的流苏与慕容野对视。
“啧。”他眼中染上征服欲,突然将她拦腰抱起!
“殿下,万万不可啊!”众人一片惊呼。
“滚,都滚,别打扰孤。”慕容野抱起她,转身就走。
时月揽着男人的脖子∶“你怎么这么急,丢不丢人啊?”
“丢人?”
慕容野走到了最高处,快步朝寝殿走去,一脚踹开寝殿的门,动作有些急躁。
“你跟我一起丢。”
“哎哎!”时月的脚尖刚碰到地面,立马被他抵在门上,隔着晃动流苏,吻上了红唇。
“混蛋!”时月尝到了珠子的味道,狠狠拍了他一下。
“骂,尽管骂。”慕容野将她外衣剥下来。
“今晚让你睡着一刻,都算是孤仁慈!”
时月害怕了,边推他边捞着裙子跑∶“太祝说要喝合卺酒的!”
桌上摆着酒和肉,全部准备好了两份。
慕容野一手拎起酒壶,另一手端起盘子。
时月退到床边,心说别人成亲也会成成这样吗?
跟打仗似的!
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慕容野的问题啊!
他将盘子搁在旁边,夹起一片入口,在时月惊恐的眼神中,将软软烂烂的肉分给她。
“咦……”时月嫌弃地要命∶“你恶心死了!”
然后他松开领口,将时月头上的金冠流苏拆下来。
“美。”
说罢,歪头吻了过来。
唇齿缠绵,勾缠着对方的滋味,时月被他亲得双目有点迷离,接着被冰冷酒液浇了一脸。
她瞬间就清醒了∶“!”
这个畜牲啊啊!
慕容野动了动唇,将淋在二人之间的酒液含入口中,再喂给身下的小女人。
一壶酒很快被他倒完了,酒壶咣当一声被扔得老远。
喝倒是没喝几口,全淋脸上、衣服上了。
时月捶着他的肩膀∶“弄成这样狼狈你就满意了?”
湿润的发丝落在吹弹可破的脸上,显得楚楚可人。
“真美。”他捞起时月繁复的裙子,将她的手拉到自己心口。
“摸摸,等了你一天。”
时月重重一抓∶“怪谁啊?你们的礼仪忒复杂!”
他正准备更深入一步,时月忽然掐住他∶“有人说,”
慕容野额上沁出薄汗,急躁地说∶“哪个畜牲说的,不听。”
“你的滋味很好。”
慕容野以为自己听错了∶“嗯?”
时月将他拽下来,鼻尖顶着男人的下巴,诱.惑道∶“给我尝尝啊。”
他眼中一沉,咬着身下人的唇∶“给你,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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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夜,棉棉小朋友枯坐在房间里,等了很久也没有等来她爹娘,
青奴困得直打哈欠∶“奴的小祖宗啊,别等了,今晚殿下和姑娘不会来陪你睡的。”
棉棉不知道听懂了没,含着手指掉眼泪。
她才半岁,就失宠了!
第98章 098
翌日清早, 天刚蒙蒙亮。
时月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身上横了一条手臂。
她呢喃了一句,将慕容野的手拿开, 从床上坐起来。
清醒了一会儿,从他身上翻出去。
脚挨到地上的瞬间,一阵酸软从她腰间袭来, 时月径直往地上软下去,竟直接滚出了帐幔。
慕容野叫她惊醒,骨节分明的手撩开帐幔, 看见李时月傻愣愣坐在地上。
“嗤。”
他笑了一声∶“笨,这也能摔下去?”
时月白了他一眼, 身上娇软无力∶“我腰疼。”
不止疼, 嗓子也哑了, 真不知道都老夫老妻了, 怎么还那么能折腾。
慕容野坐起来, 俯身靠近时月。
两根指头捏起她的寝衣,朝内望了一眼∶“一会拿药给你擦。”
时月老脸一红,拽回自己的衣服,挣扎着站起来∶“你要闲着没事,就去带棉棉起床吃饭。”
慕容野勾住她的腰,帮了时月一把∶“怎么, 大婚第二天, 时先生上哪忙去?”
时月拍开他的手∶“不要叫时先生!”
他可倒好, 昨晚张口先生闭口也先生的, 一点身为‘学生’的尊敬也没有,还差点把她这先生的腰折腾散。
“我种的水稻快开花了。”
整整一冬,时月都在折腾从楚国带回来的几样种子。
北方漫长的冬天里,作物几乎不生长,纵使时月用了各种办法,也只是种出了几株瘦瘦弱弱的苗子。
还好现在气温在逐步转暖,接下来的育种工作就会顺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