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弱受他大哥+番外(93)

然后他双手勉力支起上身,从床上爬起来,面对着解开一粒扣子的他的alpha。两种截然不同的信息素汇聚融合成第三种味道,或许是阳光下的麦田,又像是榛果味的奶昔。谢嘉恕扯下早上由萧临屿系上的领带,一脚蹬开床尾那几把碍事的椅子,深蓝色的床幔被椅背挂下来落到地上。

“嘿。”他轻轻握住萧临屿的膝盖,omega条件反射地在那堆褥枕之间弹动,抬起胳膊紧紧搂住他,不安地来回嗅着他。

“……哥。”萧临屿含混不清地说,“你再不回来我就……”

“做什么?”天啊,他的omega浑身湿透了,闻起来像熟透的甜樱桃。谢嘉恕手指从那些柔软的黑发里摸到萧临屿颈后微凸的腺体,恶意按了一下。

萧临屿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的牙齿在alpha坚硬的肩背上磨来磨去,似乎在无意识地寻找一处能留下齿痕的位置。可是alpha没有那个身体构造,何况谢嘉恕的身体简直像机器人一样,他再怎么使劲,也只能留下一个浅白的牙印罢了。

他没能寻到猎物的七寸,反而是自己被当做猎物在最脆弱处下了口。alpha信息素再次灌进来,快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他潮乎乎、软哒哒、湿漉漉,紧闭着眼睛趴在alpha的床上,大脑里五万个小人齐唱哈利路亚。

他们像连体婴儿一样度过了第一个夜晚。谢嘉恕给予了他一生中最多的亲吻,也从萧临屿那里获得了同样多的。他们就好像是根本离不开对方的皮肤,谁都受不了这个。

半夜三四点钟的时候萧临屿被渴醒了。墙壁上的挂钟显示了时间,但他根本分不清这是白天还是黑夜,白天和黑夜在他这暂时没什么不一样。

他一动谢嘉恕就醒了。

“要喝水吗?”alpha的声音听起来像还在睡,萧临屿小声说他自己去。饮水机就在床边走几步路的位置,但是——

“你自己去不了,亲爱的。”谢嘉恕托着他从床上下来,这几步路又踢走了好些障碍物,好容易挪到了饮水机边。

萧临屿手上被塞了一个杯子,他咕咚咕咚一杯全干了下去,谢嘉恕又给他接了一杯,自己也喝了一口,又重新回到床上。

萧临屿确实腿脚发软,但并没有到不能走路的地步。他去不了是因为身体里的结还没有消,他们被钉死在一起了。

“之前没有这么久过。”萧临屿嗓子又干又哑,伸手好奇地摸了摸。

“你再这样永远也消不掉了。”谢嘉恕咬着他的耳垂说。

他们睡过去了整个白天,中间醒了一两次解决生理问题,直到晚上。

晚上omega的第二波情潮来袭,热烈又汹涌,占据了他们所有的心神。白天他们换了个房间,第三天又换了个房间……整整一个礼拜,这个屋子以外的事情干扰不到这两个人,他们眼里除了对方,除了对方美好的肉体和充满爱意的眼神以外什么也没有。

第七天早晨,萧临屿醒来,谢嘉恕还在睡。结已经消去,他给alpha拉了拉滑下来的被子,慢慢坐起来。

阳光特别好。

萧临屿端着两杯热牛奶回来,谢嘉恕正拉开窗帘,这是他们一整周第一次见太阳。

没有了潮热,空气干燥而清新,身体干爽舒适。某些位置难免酸痛,并非不可忍受。这就是坚持锻炼的重要性。

身体素质是完美情事的基石。

萧临屿捧着牛奶杯,脑子里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着。谢嘉恕接过托盘,自己也拿一杯牛奶,在倾泻的晨光里微微眯起眼睛,站到萧临屿身后,左手胳膊横在omega的腰前揽着他。

萧临屿把空着的那只手盖在alpha放在他腰际的手上,他们的气息融合后像个行走的大冰激凌,甜丝丝冰凉凉,不能更美味了。

“我想吃冰激凌。”

“只能吃一个。”

这天接下来他们仍然哪也没去,就在家里呆着,干点自己的事,互相陪伴。一周内谁找这两个人都找不到,只有机械的自动回复声,猜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接着政府的人就找上门来了。

萧临屿听见有礼貌的敲门声,随手拿了件外套披上去打开门,有一男一女站在门口,穿着整齐的制服。

“您好,我们是omega人权促进会。”其中的女性用甜美的声音向萧临屿问好,“一周前谢先生提交过一份结婚意向书,我们是来做婚前综合调查的。”

萧临屿忙把两个人往里让。之前谢嘉恕说过……但是结合期他脑子一直迷迷糊糊,早忘了这回事。

小欧滑行着给两名政府雇员泡茶,萧临屿请两位坐下,看了看表,带点歉意道:“谢先生正在楼上开会,请稍等一刻钟。”

他双手把小欧泡好的茶递给两名工作者:“辛苦你们到访,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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