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威海摸着他的头，呼吸粗重，又忍不住苦笑。

再来一辈子，他还是不太料得准孟炎的行为。

就是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往往还是要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惊。

“炎炎……”佟威海喘了口气，在孟炎把他的裤头往下扒的时候忍着喘气试着跟他说，“不是剪完头发要回家吗？”

“嗯。”孟炎对他的说话不感兴趣，把裤头扒下，又在那湿漉漉的上面舔了舔，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又全神专注地低下头去关注下面东西的反应去了。

见他不搭理他，佟威海低着头看着他的脑袋上下起伏，一时之间也忘了说话，任由他撒野去了。

孟炎兴致好，舔完了不算数，在车里把佟威海就这么给办了。

办完小情人还挺负责，扯过自己扔到一边的T恤给老男人擦汗，还挺有顺序，从脸上擦到胸膛，擦完给他扣衬衫扣子，扣完不忘赞扬下他的能力，拍拍他的脸，“还行。”

还行的佟小爷拿手掩眼，闷笑不已。

之前没见到孟炎，他怎么都想象不出，少年的孟炎能有这么肆无忌惮。

天地任他行。

孟炎把他办了的男人给擦干净，一个抽身就又到副驾座了，也不管他下面一堆的东西，他找到内裤就穿。

“先回去洗个澡。”把擦汗的T恤毫不在意穿到身上的帅小伙说。

佟威海无声地叹了口气，刚点了火，孟炎就又伸过手过来帮他拉拉链，可能之前那东西让他挺满意，拉好之后他还不忘拍了拍，朝那东西点了下头。

老男人全身上下，也就这处让他挑不出一点错来。

硬的时间挺长的，跟那些小电影那些没出息的男的嗯嗯两声就射出来不同，他想让它怎么戳他的点它就怎么戳，不会半途而废，看着也很顺他的眼，长度跟粗度都不是小电影那种短小男可比的，在孟炎眼里，它那样子还挺英俊，比老男人脸蛋还好看。

光这一点，孟炎就觉得它值得他跟他妈扯那么多废话的功夫了。

被当牛郎用了的佟威海只能摇摇头，顺从地把车开到马路上，先送了人回他们的住处洗澡，洗完出来，也去不了他定的地方去剪头发了，孟炎洗完出来指指家里的沙发，“你呆着，别瞎围着我打转，看得我头昏。”

大男人孟炎让佟威海老实呆着后就出去随便找了个地方去剪头发了。

剪完之后尽管不耐烦，也还是跟佟威海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佟威海好声好气问，“你等会还回来吗？”

“看吧。”孟炎拿他有点烦，这老男人比他妈还粘他，有时候他是真不待见个没他就不行的男人，觉得腻得慌。

之前还想着这人这么久不见，见了还有点喜欢，可现在这腻腻歪歪的，又让他觉得有点烦了。

孟炎下半身的那点事解决得很彻底，真没那么惦记佟威海，电话不过三两句就挂了，直到跟他妈吃完晚饭洗澡要睡觉的时候，觉得洗头发很麻烦，才想起老男人的一点好好来。

他洗完头发出来，觉得头发湿得他难受，又看到手机有未接电话，是佟威海打来的，他不屑地轻哼了声。

他去了厨房，打开冰箱把他妈包的虾饺从冷冻柜里拿出来，他开冰箱门的声音很大，孟妈从房间出来，看他敲着盘子把冻好的饺子一个个拿刀铲起来放到保鲜盒里，过来怯生生地问，“炎炎你饿了？”

孟炎看了眼保鲜盒，拿刀敲了敲盒子，问他妈，“你看我像饿了？”

饿了不应该是放锅里，放什么保鲜盒？

孟妈讪笑了一声。

这世上可能没有比孟妈更怕儿子的妈了，所以她直到孟炎把一盘子的虾饺装到盒子里，又进卧室的门穿好衣服出来，把盒子放到书包里，看他还打算出去的样子，她才提起勇气问，“炎炎你要出门啊？”

孟炎点头，去门边穿鞋。

孟妈快哭了，“这么晚你去哪？”

孟炎不耐烦，“出去一下。”

“你去哪啊，这么晚了。”

“你烦不烦？”孟炎站起身，看她都快要哭了，闭眼忍了忍，睁开眼尽力好脾气地说，“朋友家，他家里没吃的，我送点过去。”

“哪的朋友？”孟妈已经闹不清他到底有多少朋友了，而且是哪的朋友？她一个都不知道。

她很慌张。

孟炎这下不说话了，他就看着他妈。

他想弄明白，她到底有多少废话跟他说！

孟妈被他冷酷严苛的态度弄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空气静止了下来，只有墙上的时针在摇摆。

“你还有要说的？”换以前，孟炎只会掀门而去，但现在到底是不同了，他带了她到陌生的城市来生活，他得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