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请自重(44)

作者:懒小五 阅读记录

最怕惹怒这说风就是雨的三爷,偏怀的又不是他的。

“什么像是?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秦武一时顿住,听得有些郁闷。这月本该轮到他,于是在外也算着她月事结束的日子,本想年前这几日多努力些……

还是输给二哥了么?

“大夫说了是喜脉,可延的时日不长,过段时间再来诊过才敢给准信。”赵如凝伸长双手主动拥着男人精瘦的腰身,呢喃道:“凝儿也念着三爷,可只怕此时不宜……”

那时她担心丈夫跪完祠堂仍不反省,月事不过迟一日,她也想赌上一赌,万一有了,公婆看在孩子份上定会站在她这边。

即便没怀,也可提醒公婆嫡庶易分,于秦家不利。

“也罢,我们兄弟不分彼此,怀谁的又有何分别?不过我真想你想得慌……”秦武压下心中不快,软了态度诱着:“不管你有没有怀上,同你怀浩儿那时一样,我尽量轻些,绝不会伤了你。”

她本就是他们兄弟共有的妻子,不能单单只做二哥的女人。

大哥因生意忙碌,四弟因病体冷淡,五弟尚未成年,该他与二哥一起承担延续子嗣的重任。

且怀没怀大夫还没下定论。

其实有孕也不打紧,他自诩技艺高超有分寸。眼下又腻了外头那些,便故作不知偷一偷怀着二哥骨肉的妻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三爷不可胡闹,叫母亲知道该如何是好?”赵如凝今日心情低落,实无兴趣,又累得腰酸,怕婆婆得知怪她不知羞耻,也恐伤及腹中孩子。

“母亲哪有功夫管咱们?她房里比你这热闹,否则父亲怎一直留在书房不愿回去?”秦武没心没肺地嬉笑着,手上动作却不耽误,“好凝儿,就算让我替大哥疼疼你吧。”

提及秦商,原本踌躇为难的赵如凝一时间呆楞,如根玉米棒被剥了个干净,终让秦武如了愿。

对比他们兄弟四哥,也只这三爷的手段高超,花样繁多,性情又难摸,每每让半惶恐半欢愉的她节节败退。

“若日后三爷腻了我,会不会弃了我?”她抚上男人布满细密汗珠的脸,哀怜地问道。

“说什么傻话?你是咱们秦家唯一的秦夫人,谁舍得弃?我只怕你敬仰大哥的稳重,爱慕二哥的儒雅,喜欢四弟的才华五弟的年轻活力,唯独不好我这一口……”

秦武此时虽无心谈论,但一番情话仍张口即来,哄得身下的女人心花怒放,才能让□□更如鱼得水。

赵如凝顾不上回答,索性闭目沉浸这片刻的痛快中。

如今他们兄弟还念着她这妻子,只望丈夫那个先例不能存在。否则一个两个都心仪侍妾,庶子女也一个接一个出生,那么他们又会将她置于何地?

她已没有后路,绝不能纵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过了凌晨才有时间写……

这更是必要的过渡,以后很少会写到赵与诸男的亲密,今天你们忍忍就过去了。

多谢体谅与支持!

☆、023

腊月二十五。

离除夕越近,年味越重,饶是偏僻乡村,一日里也是鞭炮声不绝于耳。

梁辛因被迫被人瓜分地盘,生活不便,心情不顺,对着那一背的触目伤痕又说不出狠绝的话,只能勉强自我调节。

但仍是过得度日如年。

她斜眼扫向床旁的躺椅,每天临睡前一上药就疼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此时正闭目静卧,胸口露着个小脑袋,是那被珠宝箱和玩具收买的小没良心,此时趴她父亲身上睡得正香。

父女俩盖着那床李勇送来的特制新被,据说里头缝的是桑蚕丝,轻便服帖又暖和。

说是特制,当然不是为了她这盖不惯厚重棉被的人,而是背部受伤无法承受重物的那个。

白天怎么半点看不出?

别说仰卧,他都能抱个娃在身上逗着玩,何必故作脆弱霸占那条被子?

她都眼馋好几天了。

“姨娘,府里来人了,要找大爷。”

小毛放轻脚步进门,凑到主子身边压着嗓门汇报,“像是李勇的堂兄,府里的管事,他一般不会离开秦府,急着求见定是府里出了事。姨娘要不要先去探探情况?”

她一边解释一边盯着躺椅上的男人,生怕自己的多嘴会引起主子们的不快。

在秦府,下人们再衷心主子也对比颇为忌讳,毕竟言多必失。

“是他的人吗?”

梁辛斜眼指了指秦商,轻声问道。

李勇是秦大爷的心腹无疑,他的堂兄能找到这儿来求见,会不会也关系匪浅?还是秦家突发了什么大事,某位长辈派了人来?

来干什么呢?

那家伙伤都没养好。

不过最好是阻止她们母女进府的,这几天日思夜想,总觉得这一去前景难料。猴子爹势单力薄,革命道路太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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