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门总裁一起重生了(114)

医生只会跟他说:“先生怎么会不要你呢?都养了你十八年啦小秋,先生这么喜欢你,肯定不会不要你。”

萧寻秋会对他说:“不会的, 小秋是我们最喜欢的宝贝,怎么舍得丢下你?”

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给予他确认,可是就像居于人群中的猫预感到了自己的死亡,他固执地认为萧问水会将他抛下。

萧问水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他轻轻抬手,温柔地给他擦眼泪,语气中有某种轻微的颤抖:“别哭了。”

云秋就放低了哭泣的声音,努力憋住,但还是忍不住抽气。明明声音已经小了下去,可是萧问水却好像听不得他哭声一样,又重复了一遍:“……别哭了,云秋。”

云秋委委屈屈地哭诉说:“可是我控制不住啊,你不要骂我了。”

萧问水又顿了顿,说:“我不是在骂你。”

他轻轻抚摸着眼前漂亮少年樱花色的头发。这种颜色很衬云秋的肤色,瓷白,细嫩,看起来十分柔软。他奔着这种柔软俯下身去,张口咬住一片他领口的肌肤,直至上面印出微茫的、疼痛的痕迹,咬得云秋小声惊呼起来。

云秋小声说:“疼,你不要咬我了。”

萧问水说:“忍着,宝宝。”

而后继续反复舔吮,用牙尖轻轻地留下印记。jīng密裁剪的衣衫被慢慢褪下,那是云秋今天的新衣服,他不太愿意脱掉,牢牢地用手拉住,不让他动。萧问水于是只拉下一半,再将剩下的推上去,让云秋露出他圆润的肩和紧致纤细的半截腰。裤子也褪下一半,松紧带的裤子,剥下来时像是剥开烫熟的水蜜桃。

云秋于是讪讪地,听话地服从了他,小声说:“好。”他不是不能忍受疼痛,而是需要提前告知一声,或者找到理由。

他仰躺在chuáng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俯身压在他身上的萧问水,有点畏缩,像是想说什么话,可是又憋了回去。

这小孩最近也变了,以前云秋心里从来藏不住话,就算有的话是在藏不住,也会换一种方式问出来。比如他想要吃掉萧问水盘子里的一枚沾着酱汁的西蓝花,他就会说:“大哥哥,西蓝花沾了酱汁不好吃哦,你是不是不喜欢吃?”然后顺理成章地过来为他“排忧解难”,叉走他盘子里的东西。

现在他心里有了秘密,不说就是不说,也学会观察别人的脸色开口。

萧问水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他的嘴唇:“想问什么?”

云秋想问他Susan的事情,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是小声说:“那你还跟我结婚吗?”

萧问水顿了一下,问:“你后悔了?”

后悔他就取消,让这一步,他也不是做不到。总之以后陪伴云秋的人可能是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是他,这场婚礼只是他为满足私心而哄骗云秋的一个成果,是一枚腐坏的果实,里面包藏着他的恶劣心思。

云秋猛烈地摇头:“我不,我没有后悔。”

萧问水于是不再问。他的手指深入云秋的嘴唇,顺着他微张的唇探下去,压在他柔软滑腻的舌尖中,让他像个无助的小孩子,只能无措而羞赧地吮吸着他无情的手指。云秋好像得到了另一根棒棒糖一样,紧张而慎重地对待他送进他嘴里的东西,垂下眼去看他深陷出yīn影的虎口,看他凸起的骨骼和淡色的血管,又漂亮又魅惑,透着一种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性感,还有比以前更甚的奶气,让人禁不住想要侵占,恶狠狠地标记他。

云秋身上的衣服拉拉扯扯地挂着,萧问水也和从前一样,没有将衣服全部褪下。他们两个像急匆匆野合的一对情人,可是偏巧又在他们柔软板正的大chuáng上。云秋感觉到这次有点疼,介于鼓胀感和疼痛之间——萧问水的动作又快又重,让云秋想起在温存锐手机中不入流的插播广告——“那一夜,他急得像个毛头小子”,他隐约理解了这层意思,于是咯咯笑了起来。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喇叭花。”萧问水说。

云秋喜欢他这样叫他,他喜欢被叫成花,喜欢被叫成小熊,喜欢被叫成宝贝,喜欢被叫成一切可爱美丽的东西。他央求他:“你多叫几声好不好?”

可是萧问水却没有再次纵容他,他不再叫他,只是沉默着用顶撞回应。云秋被他弄得泪水涟涟,声音一声比一声甜腻,而且他自己也兴奋地发现,萧问水看向他的眼神,像是千年寒冰被融化,最后流入山间,成为一汪沉沦chūn水。那是人喝醉的眼神——沉迷,毫无理智,还带着几丝危险的疯狂。

当萧问水抽身从他体内离开时,云秋以为这就是结束了,没有想到萧问水把他抱去浴室之后,摁在墙上,掐着他的腰,让他在升腾的水汽中注视自己。镜子上的水雾被抹开,映出一只粉色的妖jīng:从头到脚都是粉色的,因为刺激和羞赧,像是即将绽开的花苞。萧问水不用任何手段,就能让他展现出最放làng的一面,接近于巧言令色的成人样子,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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