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这是在天牢里。

她的脸在直播时还是那么纯美精致，温柔娇媚，我见犹怜。和之前狰狞可怕的模样判若两人，精神状态十分良好。

直播人数蹭蹭上涨到了九千多万，而且热度越来越大。一直不停有凡人在给她刷礼物，虽然她说了礼物她用不了，不用刷了。但还是有凡人一直刷。

下面的留言全是惊讶神仙也直播的——

飞马@deo：烟火神太美了吧，而且好接地气哟。

肥胖是幸福：第一次和神仙交流也，我是不是在做梦？

可爱欠扁：烟火神今天直播是要做什么，放福利吗？

文绉绉dofds：她说只能单身狗、失恋的、舔不到男神女神的、不甘心离婚的人才能进这个直播间。闲杂人等都不要进来。

绿茶不是茶：对，其他的都滚出去，烟火神一定是要教我们怎么对付缺德神。

国际渣男：要是缺德神直播，我一定把他喷到不敢再下凡！

下面全是附和的声音。

晁灵听看到那些侮辱孟征的留言，心里说不出地得意，但面上还是保持微笑。

她用灵力将那些不符合条件的人踢了出去，说：“欢迎各位来到我的直播间，直播将在3分钟后开始。”

计划开始......

孟征把今天的任务全部完成后，的确觉得灵力不支，得早点回天界了。

看着大街小巷穿行的人，孟征有些感慨，自己也曾是那些人中的一员啊。还是做个凡人好，神仙压力太大了。

尤其是像“散缘神”这样的神仙，心态要是不好，一定会变成神经病。

他注意到今天很多人都在看直播，这个直播平台是和厉择联姻后一起投资的，现在是全国最成熟的一个直播APP。之前下凡没见这么多人逛街都看直播，今天是怎么回事？

“小心！”

孟征亲眼看到一个男生看直播入了迷直接闯红灯，可惜他的喊声人类听不到，男生被行驶的车猛地撞飞，手机在半空中翻转，孟征隐约看到手机界面里有个很像晁灵听的人在直播。

那怎么可能是白莲花，她不是在天牢里吗，还有心情直播？

“啪”地一声手机落地。孟征也离开凡间。

手机还没被摔坏，直播还在继续，晁灵听在直播里说：“我们不如建立一个组织吧，就叫......‘毁神计划’。愿意参与的人，就去‘反散大堂’诅咒他吧，本神会收集大家的怨气，悉数奉还给散缘神。”

下面所有凡人附和答应。

晁灵听今天在直播间说的所有话，全都在激起他们的愤怒，把所有不顺的事全都怪在散缘神身上——是散缘神毁了他们的一切。

人间每个地方都有“反散大堂”，专为孟征设计。以前没有那么多人同时诅咒，但现在有组织有规律并且规模大，可以说是空前绝后的。

孟征回到神庭后又犯愁了，本想好好回神宫恢复灵力，但是因为“锁神咒”的缘故，不能回自己的神宫。

他思索几秒，看向厉择神宫的方向，嘴角勾起。

“啊，还是大床舒服！”孟征扑进厉择的大床里滚了几圈。

现在是中午，厉择一般都是傍晚完成任务才回神宫，现在在他这里休息半天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孟征盘腿坐在床上，闭上双眼准备恢复灵力。

忽然觉得床凹陷下去了一些，睁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俊颜，下意识地一拳揍了过去，但被一只大手稳稳包住。

“你干嘛？”两人异口同声。

孟征心虚地抽回手准备溜走，谁知被厉择按住肩膀走不了了。

厉择啧了一声：“你这算投怀送抱吗？”

“算啊，那又怎样？”孟征还怕被厉择撩么，开玩笑。

厉择轻笑一声，爬上床来，一把将孟征推倒：“那我就不客气了。”

“什么意思，这是中午，你不是应该在凡间吗？！”孟征警惕起来。

厉择手指一点，孟征的外套没了。

“你......”孟征额头渗出一滴汗，现在可是中午啊，按理说厉择的药效还没起作用。

厉择痞气一笑，再一点，孟征的裤子没了。

“混蛋，你又抽什么疯？”孟征真的有点慌了。

厉择不说话，还是手指一点，孟征的上衣没了。

孟征这下不动了，也不说了。原著设定就是小受百分之被攻压制。他知道再怎么反抗也逃不出原著的基本设定。都怪写小说的不是自己。

“你怎么不反抗，我等着呢。”厉择一手撑在他耳边。

“我有个请求。”孟征说。

“说。”

孟征停顿一两秒：“先让我晕过去，然后你想怎样随你。”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厉择笑意凝固，捏住他的手，咬牙切齿：“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