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搓搓手，觉得有料可挖，开开心心地开车跟了上去。

……

“有人跟着。”乔希对跟车比较敏感，往后看了眼。

独孤最强一怔，“那怎么办？”

乔希不介意，“跟呗。”

司机听到他们的对话，兴奋了起来：“需要我甩开他们吗？我的车技非常好，漂移是我们村里最牛的。”

乔希：“太谢谢了，如果不是我还想留着他们有用，就见识一下漂移了。”

司机：“没事没事。”

独孤最强：“……”

一时竟分不清是谁更惨。

乔希想法多，独孤最强自诩心眼不少，也没他的心眼多。

有时候冒出来的想法，让他自叹不如。

出道不过几个月，在宣传活动都很少的情况下，不缺话题、音乐霸榜，据说何志也得听他的意思。

虽说有一部分运气的因素，但总不可能次次都是运气。

独孤最强想起某次跟业内朋友一起吃饭，聊起乐坛新人，就聊到了乔希。

朋友说：“乔希真的神奇，他热搜上了不少，营销号也喜欢发他，据说是带的流量不少。发他也很省力，发点他新闻合集，就很多人看。我说神奇，是觉得他营销过度的人很少，我还以为会很多人骂。”

独孤最强：“毕竟脸皮厚，做什么都理所当然。”

朋友：“……”

独孤最强补充：“业务能力好，还有什么好说的？”

乔希的业务能力，独孤最强是感受最直观的一个。

到目前为止，何志都不知道joy就是他。

独孤最强无数次感慨，这种割裂的风格到底是怎么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的？

独孤最强有点庆幸。

自己跟乔希警局一日游的事情没爆出去。

不然乐子更大。

……

狗仔跟得很顺利。

甚至每次遇到红绿灯，他都以为要跟丢的时候，那辆车能重新回到视野之中。

同事有点不安：“是不是太顺利了？”

狗仔：“那说明上天都在眷顾我！”

同事：“……他们会不会故意……”

狗仔：“哈哈！芜湖！奖金就要到手了！”

同事：“……”算了。

狗仔跟着他们七拐八拐的，居然到了一个小巷弄里。

他激动说：“我就说有猫腻，不然来这种没人的老城区干什么？”

这一片城中村，因为快要拆迁，早就连鬼都不住了。

“快看，他们停了。”

狗仔见他们下车，紧急刹车。

乔希下车后，环顾了一圈，似乎在看附近有没有人跟着。

狗仔跟同事大气都不敢出，直到乔希收回目光，跟着独孤最强走进一栋破旧的筒子楼里。

他们悄悄跟了上去。

筒子楼隔音非常差，狗仔听见他们的脚步声停在三楼不动了，捏着相机慢慢走了上去。

刚走没多久，他们听见了模模糊糊的喘息声。

狗仔跟同事瞪大眼，无声地“我草”了一声。

他们察觉到要挖到大瓜了，兴奋地继续往上走。

然后，他们笑容凝固了。

乔希坐在楼梯中间，一条腿曲起，一条腿懒洋洋地伸直，也不嫌楼梯硌人。

他衣衫完整，笑眯眯地跟他们打了个招呼：“跟了一路，辛苦了。”

这里不止乔希一个人。

一个彪形大汉暂停正在播放的小片，喘息声戛然而止。

五六个身材高大的保镖死死看着这两位不速之客。

狗仔他们条件反射地转头就跑。

但只跑了两格楼梯，他们就停住了。

因为后面被两个保镖给堵了。

狗仔：“你、你们干什么？小心我曝光你们。”

同事：“……快闭嘴。”

乔希：“那就不能留你了。”

狗仔和同事大惊。

随后，他们被保镖搜了身，带走了录音笔和相机。

乔希：“乖乖听话，我就把这些东西还给你。”

同事吞了口口水：“你想怎么样？”

乔希打了个响指，保镖会意，上前架起狗仔二人，不顾他们的呼喊，把他们抗进了三楼左边的房子里。

独孤最强正在里头，他指了指沙发：“放那吧。”

保镖们一言不发地照做，然后就安静站在旁边。

独孤最强：“准备好了。”

狗仔们抖了抖，险些尿裤子。

“求求你们了，不要杀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拍！”

乔希：“你们不能白跟，帮我做点事，我付你们酬劳，还放你们回去怎么样？”

他背着光，笑了一下。

狗仔们险些被他阴森森的一笑给吓背过气去。

他们一瞬间想了很多。

帮什么忙？

人体试验吗？

我靠，这人这么危险的吗？

“开始吧。”独孤最强皱了下眉，“真要这么做，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