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干什么。”

“那你还这么对沈矜。”

江晏不说话了，埋头继续看文件，孙程憋不住，话都已经说出口了，索性继续。

“江晏，你是不是还没放下她？”

江晏心里像是存了一口气，孙程老早就觉得不对劲，如果是不在意的人，像江淮，江晏只会毫不拖泥带水地处理掉，哪里像现在这样，折腾半天。

不过在孙程问出这句话后，江晏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抬起了头。

“你觉得我会放不下她？”

孙程挠了挠头，想到了沈矜那些绝情的举措。

他一个旁观者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当初那么喜欢沈矜的江晏，想到这里，孙程也不觉江晏还喜欢沈矜了。

最后，孙程叹口气，劝江晏道：“既然这样，差不多就得了，把沈矜赶出公司吧，何必还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

……

江晏从公司离开。

他一个中午都没吃饭，开到一家便利店的时候，顺便去买了个饭团，江晏让售货员给他拿出一包烟，饭团他吃了几口就扔了，索性靠着汽车点烟，眯眼吞吐了一会儿。

江晏西装革履，在夜色下吸烟的模样极其惑人，再加上他靠着的是高达八位数的豪车，旁边路过的不少女生都在偷看他，甚至还有大胆的女生跑来想找他要微信。

江晏一个都没给，只平静地说了声抱歉。

吸完一整只烟后，江晏看着剩下的烟蒂，忽地觉得没意思。

孙程上午说的话浮现在他脑中。

放过沈矜？

那谁来放过他？

江晏的眼神顿时深沉起来，像是蕴含了无数的风暴，江晏闭了闭眼，还是没忍住胸口突然生出的怒火，他扔掉烟蒂上车，给沈矜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里。

沈矜在家里陪奶奶。

一整天了，她都不敢告诉奶奶，听见电话里传来了江晏的声音，沈矜心里一沉，她轻声开口，让江晏再给她点时间，江晏只说了句下楼。

沈矜微怔。

江晏说完这句话后就挂断了电话，沈矜怕江晏上来当着奶奶的面说出什么，连忙找了借口，说公司有事自己要出去一趟，奶奶没起疑，沈矜急匆匆地下去，她下去的时候，江晏还没到。

江晏给沈矜打电话的时候才刚调转车头，沈矜在楼下等了半个小时才看到江晏车的影子，江晏的车缓缓停在沈矜面前，沈矜深吸一口气，上了车。

同样是开往江晏的别墅。

一路上，江晏的眼神都深得可怕，等车停在了江晏的私人停车场，沈矜才提起一颗心，去解安全带，但她安全带刚解开时，江晏却阻止了沈矜下车的动作。

江晏扔了个东西给沈矜。

还没拆开包装，明显是新买的，沈矜一愣，看向江晏。

江晏：“已经三年了，还没学会怎么戴？”

“江晏！”

沈矜心里生出一丝火气，她脸色发红，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羞涩，江晏把沈矜拉了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带你来这里，是为了做什么。”

沈矜当然知道，在看到江晏的眼神时她就心知肚明，沈矜只是不明白，江晏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既然这么厌恶她，为什么还要碰她。

江晏不理会沈矜的发愣，他解开皮带，又去扯沈矜的裙子，沈矜只能匆忙帮他戴好，江晏抓住沈矜的腰，把她整个人都朝下压。

沈矜咬唇，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江晏的喘.息声在她耳侧响起，沈矜没过一会儿全身都出了汗，她的背微微拱起，抵住方向盘，往常这个时候江晏都会去吻她，不过这次，他的视线只落在升起薄雾的车窗上，不曾朝她看一眼。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沈矜和江晏才从私人停车场出来。

江晏一直抓着沈矜的手，沈矜脸上全是红晕，江晏也衣冠不整。

江晏走得飞快，沈矜被他拽着，勉强才能跟上，等入了住宅区，江晏直接把沈矜抱进了卧室。

方才伸展不开的动作，江晏都来了一遍。

结束的时候，沈矜完全没有了意识，她整个人粘腻又难受，但沈矜根本没有力气去清理，江晏靠着枕头，低头看了一眼在他身侧，已经熟睡过去的沈矜。

他垂眸，燃了一根烟。

江晏以前从不吸烟，这个习惯还是在和沈矜分手时染上的，江晏抽得太凶，孙程都看不下去想阻止，但偶然间，孙程发现江晏抽烟时的表情后，再也没有说过让他别抽烟这种话。

但这次，江晏并没有整包整包的抽，他只吸了一口就灭掉，江晏低头，又看了一眼沈矜。

他眉宇间的戾气消散了点，眼里带着说不出的情绪，沈矜不知道江晏看了她大半宿，等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