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兽靠玄学暴富了(113)

苏锦霓自己小声嘟囔道:“金木水火土,上山打老虎?”

“不是!”

“不是金木水火土,还是不是上山打老虎?”

夏映浅翻了个白眼儿,心说,原来他表姨也知道这两句话是不搭边的。

苏锦霓见她表外甥不理她,瞅瞅那白雾,对了对手指,继续嘟囔:“床前明月光,油灯照前方……疑是地上霜,油灯照前方……举头望明月,油灯照前方……低头思故乡,油灯照前方!”

“表姨!”夏映浅真是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还不能训,一训就生气。

他又气又笑地说:“什么油灯照前方呀?”

一口气儿背了一首诗,有点累的慌。

苏锦霓努了努小嘴儿,大太开心地说:“那儿,给你照着呢!”

夏映浅抬了头往前看去,只见白雾的里头有一簇鬼火,很活泼地蹦蹦跳跳。

夏映浅深吸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他表姨是怎么做到的。

就像上回喊魂一样。

他瞥眼看了看他表姨,神情古怪地说:“对不起啊表姨,又误会你在捣蛋!”

任谁听刚刚那叽里咕噜的拐弯儿话,也以为她是在捣蛋呢!

苏锦霓眯了眯猫儿眼睛,很大度的原谅了他。

“没关系,我是表姨,我得让着你!”

夏映浅扯开嘴角笑了一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鬼火,快步跟了上去。

周遭的白雾越来越浓。

仿佛以白雾为界,隔开了阴阳两边。

白雾中的槐树,显得越发阴森诡异。

那鬼火就停在了一棵好几人也抱不过来的老槐边,噌一下消失不见。

夏映浅知道已经到了骨娘娘娶夫君的宴请地。

但也是稀奇,他明明天眼大开,却还是只能瞧得见雾气。

这时,苏锦霓嗅了嗅鼻子,又在他耳边嘟囔:“金木水火土,嗯……”

夏映浅还真是害怕,又听见那句上山打老虎。

只听他表姨“嗯”了好长时间,好像是跟红茵沟通完了,才拉长了音调喊道:“鬼娘娘娶夫君,范阶请上座!”

紧跟着,夏映浅大开了眼界。

白雾渐消,好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色!

只见一棵一棵的老槐树上都裹着红色的布绸。

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有两个黑咕隆咚的鬼影叉着腰,正站在夏映浅的不远处,其中的一个伸出了鬼爪子冲他道:“份子钱!”

同样是黑货,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眼前的俩黑货可比范阶丑多了。

没出场的范阶怎么也料不到,自己的颜值是通过对比来提高的。

而且长得丑就算了,声音还巨难听,跟拉锯似的吓了夏映浅一跳。

夏映浅吊儿郎当地走了过去,在俩黑鬼的鬼爪子各拍上了一张定身符,“拿去,份子钱!”

这俩也不知是什么道行!

但只要是恶鬼以下,定上两个钟头,绝对没问题。

夏映浅推开了两鬼,扛着他表姨,大摇大摆进去。

这宴席还开了好几桌!

只不过每桌稀稀拉拉只坐了两三个鬼!

可能是这年头鬼界的鬼才也凋零了。

苏锦霓一眼就看见了红茵,戳了戳她表外甥的肩膀,朝红茵指去。

夏映浅溜边摸了过去。

红茵一瞧见他们,鬼脸抽搐。

席面还没开就来了……唉!吃个席都吃不安生!

红茵撇撇嘴,没有吭声,朝方神棍那厢努了努嘴。

夏映浅不动声色地坐在了红茵旁边。

苏锦霓就直接坐了红茵的大腿,找了个看热闹的好位置。

这鬼宴席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变成的桌子椅子,瞧着是软座,一坐硌得他屁股疼。

夏映浅不适地调整了好几个坐姿。

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站起来直接去抢人。

但还没知己知彼,他唯恐自己的战斗力打不过这一窝子的鬼。

红茵回头,不开心地道:“别乱动!骨娘娘和她夫君要出来了!”

夏映浅心说都什么年代了,还夫君,就是她死鬼老公呗!

他有心想要跟红茵打听打听,这个骨娘娘到底是什么道行?

但红茵也不知道在激动什么,鬼眼连眨也不眨地盯着台上的鬼司仪。

就连他表姨,也托着小脸萌哒哒的在等着。

夏映浅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所有人/鬼都不正常,除了他自己。

鬼司仪应该是个新死没几年的鬼,没准儿生前还真是当过司仪,特别会造声势。

“咚咚咚锵,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有请……我们的骨娘娘,和她的夫君……咚咚咚锵……”

夏映浅忍着屁股疼,定住了。

就想看看骨娘娘是什么样的风姿卓越。

然后他就看见一个头戴白纱,实在分不出性别的骷髅晃了出来,身后还跟了一个被红盖头罩着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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