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儿媳(98)

喉结微动,他垂着眼道:“自那天后,好几日不曾见你。”

顾玉磬咬唇,小声说:“都说了,我忙啊。”

萧湛初:“那天怎么和洛家人一起打牌?”

顾玉磬:“碰到了就一起玩, 本来我们就很熟啊!”

说到这里,她瞥了他一眼,尽管他没说什么,但她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估计这是醋了,在那里泛酸?

顾玉磬挑眉,觉得有些好玩,也觉得好笑。

上辈子,这个人可是宽容大度得很。

她记得,有一次他陪着她回去娘家,恰好在她闺房里看到一些小玩意儿,有几个其实是赵宁锦送的,无意中说了,他也没什么反应,还说既喜欢,那就带回去府里玩吧。

想想,赵宁锦是她之前的未婚夫呢,他竟丝毫不在意。

后来她还故意和他提赵宁锦,看他怎么说,他却和她提这个人的才华如何,在朝中表现如何,以及研判他出外任政绩如何,说得那叫一个公正坦荡,听得她咬牙切齿。

从那之后,她觉得这个人就是雪人,没心,或者确实对自己无意了。

这时,萧湛初却垂着眼道:“和他们玩很喜欢?我记得你还随着表嫂过去她庄院里玩?”

顾玉磬看着他那平静无波的样子,笑了下,故意道:“那是自然,红莘和我自小交好,洛哥哥也算是青梅竹马,他们会打牌也会玩别的,在一起多有意思啊!”

萧湛初抿着唇不说话了。

顾玉磬蹙眉,心想,就这,反应呢?给点反应啊?

然而萧湛初也只是握着她的手,望着远处的山,春日的山上飘荡着一层薄雾,如烟似纱的。

顾玉磬便失落了,心想难道是自己想错了?他确实不在意这些?

可是……那天他在洛少商面前,特意问起洛少商官学之事,在她看来,分明是有些以权势威压的意思,说白了就仿佛故意挑破彼此的差距。

这种明显的针对,他不是醋了?

“我也会打叶子牌,下次陪你。”萧湛初突然开口:“我不会总赢你。”

顾玉磬:“……”

这叫什么话,说出来的让着,还有什么意思?

于是她小心地打量着他,故意道:“可是我就是想和洛哥哥他们玩儿啊!”

当这话说出的时候,萧湛初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泛起一丝阴霾,转瞬即逝。

顾玉磬捕捉到了,心中大快,心想果然是醋的果然是醋的,以前不过是装罢了,真能装!

当下故意道:“洛哥哥这人挺——”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萧湛初手上用力,直接把她扯到了怀里,滚烫的气息随着唇舌扑面而来,她低叫一声时,已经被他堵住了唇。

顾玉磬脑子里空白一片,又觉天旋地转,只能任凭他施为。

萧湛初堵着她的唇,犹如小兽一般啃扯,顾玉磬被咬疼了,便去拍他肩膀;“放开——”

可萧湛初哪里听,他顺着她的唇往下,滑过她优美的颈子,继续往下。

顾玉磬只觉得他的唇上仿佛带了火,随着他的动作,火势往下蔓延,一时脸面通红,体虚腿软,挣扎着要将他推开。

往日他并不是这样的,总觉得更冷静温柔一些,并不会如此强横。

萧湛初却已用指撩开那绣了指宽兰草纹的衣领,露出如雪肌肤,之后俯首咬了上去。

“啊——”的一声,顾玉磬眼泪险些落下。

她本就是碰一碰便会红一片的人,又怕疼又娇气,如此极少人碰触的细嫩之处,哪里经得住被男人咬那么一口。

“你,你太过分了!”原本的心酥体软尽皆褪去,她咬牙望着萧湛初:“你属狗的吗?”

萧湛初却是抬起眼来,薄唇潋滟,眸光幽深:“很疼是吗?”

顾玉磬眼泪险些落下:“我咬咬你,看你疼吗?”

萧湛初定声道:“那你以后不要这么说了。”

说完,他垂下眼,低声道:“我也疼。”

顾玉磬当晚回去禅房,总觉得心神恍惚,以至于晚间靠在榻上,做了一个梦,梦里,萧湛初就那么定定地看着自己,面上平静,眸光却幽若寒潭。

恍惚间醒来,她不免咬着唇想,这辈子的萧湛初,在自己故意那么说了后,气得竟然咬了自己来报复宣泄,但是在这之前,竟是丝毫看不出端倪的。

所以上辈子呢?

上辈子的他,在看似平静无波的背后,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顾玉磬傻想了半响,几乎恨不得钻进去上辈子,去拉住那个萧湛初,问问他,到底可曾因为这个醋了。

恰此时外面木鱼声响起,她愣了愣,到底苦笑一声,这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再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了,只能作罢。

从龙泉寺回来,九皇子府派人过来,送过一些山里野味,当时过来的是岳嬷嬷,纵然只是一个下人,安定侯夫人依然以礼相待,毕竟是皇子府的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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