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名不奈何(193)

但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感觉徐霜策让自己跪坐在床褥间,硬生生地按了下去。

“啊——”饱经折磨的入口毫无抵抗之力,就被迫生咽下了完全勃起的东西。

宫惟竭力扬起脖颈缓解压力,但根本不起作用,这个跪坐的姿势让巨物进入得极其深,五脏六腑都痉挛起来,仿佛连单薄的身体都被它剖成了两半。

“宫惟,”徐霜策低声地喃喃道。

“……”宫惟咽喉像堵住了什么似地完全说不出话,断断续续发出哽咽的呻吟。

徐霜策其实并不需要回答,只是紧紧盯着他狼狈不堪的、被泪水浸透了的脸,仿佛是要确认似地,尾调带着叹息:“宫惟。”

然后他探身再次亲吻那颤抖的嘴唇,就着这个相连的姿势一下一下向上顶弄起来。

还没得救片刻的甬道再次被强行挤开,被蹂躏得流水绞紧,从极度痛苦中又升起蚀骨的愉悦,就像电流无情鞭打身体,不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半寸。

那恐怖的快感让宫惟全身绵软无力,像被抽了骨头,根本无法直起身逃离,全靠徐霜策一只手紧握着他的腰来勉强保持平衡。但这对酷刑无事于补,因为折磨漫长没有尽头,他只能在剧烈的颠簸中趴伏在徐霜策肩上不住抽泣,那抽泣也是随着被侵犯的频率断断续续,间或夹杂难耐的惊喘,然后被亲吻吞没,消失在越发鲜明的水声里。

混乱中宫惟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甚至数不清自己到底失去意识了多少几次,然后又被新一轮巅峰般的快感逼醒。到最后他嗓子已经喊哑了,连哀求都没法发出声音,月华般皎洁的上半身竭力向后弯,削瘦的腰几乎要折断,感觉到体内那硬物勃发得可怕,每一下都像疾风暴雨般贯进身体深处,前所未有地凶狠残忍。

尽管不知道将迎来什么,但宫惟本能地感觉到了恐惧,已经被鞭笞透彻的身体突然濒死挣扎,竭力向上退出了寸许。

但紧接着他被徐霜策一把就狠狠按了回来,动作沉重冷酷至极,凶器随之进入了致命的深度,重复数十下后热流突然完全喷发了出来!

宫惟眼前发黑,仿佛连魂魄都被吞噬了,巨大的刺激让他想昏迷过去都无法做到。

就在被彻底占有的那一瞬,右侧锁骨下那个血红的小字终于完完整整地浮现出来,一笔一划清清楚楚,是个篆体的——徐。

就像被无形的铁链重重锁住,又仿佛被某种记号烙刻进灵魂,但宫惟察觉不了。

滚烫的漫长过程逼得他全身一阵阵抽搐,瘫软在徐霜策怀里,被迫承受体内一轮又一轮的冲刷,然后被扳起下巴接受炙热绵密的亲吻。

“宫惟……”

恍惚间徐霜策好像在耳边说了句什么,他语调带着奇怪的颤栗,像是某种誓言,然而宫惟昏沉听不清楚。漫长的喷射过程对他而言太难熬了,在得到解脱的刹那间他就闭上眼睛,彻底失去了意识。

但夜晚还没有结束,因为禁殿内的昼夜是被徐霜策控制的。

宫惟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在猛烈的顶撞中醒来,每一次他都踉跄想爬走,手指紧紧抓着床栏想支起身,但颤抖变色的指关节又被一个个扳开;徐霜策一手抓着他细白的脚腕,那力道如铁钳般挣脱不得,轻而易举就把他拽了回来。

入口早已被侵犯得湿润火热,再次被顺畅地侵犯至底。过度的消耗让他很快连手指都动不了,偶尔能哭两声,又消泯在唇舌碾压之间。

可能是终于被徐霜策教会了人的本能,在被冲撞到巅峰时宫惟也射出来了好几次,后来就没什么能射的了,只能被尖锐又干涩的高潮反复鞭打,全身哆嗦成一团,又被无情地打开接受下一轮侵犯。

最终他体力完全被透支尽了,饱受蹂躏而神智模糊,无助的泪水又急又快,只要大腿内侧被稍微碰触就条件反射地抗拒挣扎。徐霜策抱着他低声地哄,声音好听让人沉迷,凶猛的动作却一点不留情,最后一次射出时宫惟被他一把抱了起来,悬空重重地抵在了墙上。

宫惟的抽泣一下就被堵回了咽喉。他脚尖着不了地,全身唯一着力点只剩徐霜策掐在腰间的手和体内巨大的硬物,喷射时仿佛要把他钉穿,从未有过的高潮闪电般窜上了脑髓。

“……”

这种剧烈的高潮简直要命,宫惟抽搐仿佛濒死,全身晶莹被水浸透,平坦削瘦的小腹被顶得清晰突起。

血液急速冲撞耳鼓发出轰响,徐霜策却在这时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以后不要再……”

不要再什么?

宫惟根本听不见了,最后一点意识是徐霜策又探身来亲吻他,仿佛对唇齿纠缠抱有某种执念,要借此把他整个人活生生吞进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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