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白月光后[快穿](105)
处理完伤口,封渔把他外套脱下来铺在地上,把人挪上去,脱得只剩条底裤,然后上手从头开始摸。
察觉到对方有挣扎的意思,封渔拍拍他腿,严肃道:“别乱动,我看看你骨头有没有断。”
荆北垣深吸一口气,艰难道:“你可以、直、接问我的。”
封渔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好像也是哦。
“那你有没有哪儿痛?”
荆北垣动了动左手,说:“手腕。”
封渔看见他手腕处有块微微凸起,摸了摸,不太严重,就平时打架扭到的那种,她顺手就给扭回去了。
对于这种疼痛,荆北垣眉头都没皱一下,又慢吞吞道:“包里,有、药,麻烦你……”
封渔连忙打断他:“行了行了,都是半死不活的人,我听着都累得慌。”
荆北垣:“……”
倒也没有这么严重,他就是单纯的没力气。
封渔才懒得管他怎么想,这人八成是自己那位未婚夫,这次算是承了她的情,以后要是提条件也方便点。
她拿出荆北垣的外套摸了一遍,靠近胸口的地方有个暗兜,里面有个拇指大小的铁瓶,瓶子里装着两颗白色药丸。
封渔把药丸放到他眼前晃了晃,问道:“你要吃?”
荆北垣尽量忽视自己没穿衣服的事实,“嗯,需要,一颗。”
封渔把药丸塞进他嘴里,想想还是拿衣服给他盖上,虽然对伤口不利,但要是这种时候受凉发烧,只会更严重。
荆北路差点被药丸给噎着,分泌了点唾液才给咽下去,在心里暗道,他这个未婚妻,好像有点……虎?
能做的都做了,封渔也没什么能帮他的,只能听天由命了,她拿了颗野果啃,坐在旁边看蓝尾鸟孵蛋。
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孵蛋,很有纪念意义。
蓝尾鸟用嘴尖慢条斯理地梳理着羽毛,封渔这才注意到,它尾巴上的羽毛,还带着点金色花纹。
她伸手戳戳蓝尾鸟的脑袋,说:“你还是个串串啊?”
旁边冷不丁传来道男声:“不是串串,变异品种,是个珍惜品种。”
封渔看向旁边用手肘撑着慢慢坐起身的男人,惊奇道:“咦,你又活了?”
荆北垣:“……”
谢谢,压根没死过。
他声音听起来还有些虚弱,“只是中毒,刚刚那个药丸是可以解毒的。”
“哦。”封渔指指蓝尾鸟,问道:“你说它是珍惜品种?”
“嗯,是比较少见的变异种,具体有什么奇特的,目前也没人有这方面的发现……”荆北垣顿顿,有些尴尬道:“封小姐,能麻烦你帮我穿下衣服吗,我手不太方便。”
封渔瞥了一眼,应该是那颗药丸的功劳,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些,看这效率,应该是内部新研究出来的药。
扒衣服扒得顺手,这穿起来就有些麻烦了,封渔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给他套上衣服和裤子,过程中自然免不了肢体接触,不过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她以前和封家人一起训练,一屋子男人,刚开始还放不开,后来待久了,就渐渐免疫了。
她面无表情,倒是把荆北垣给尴尬的不行,他也不是个喜欢情绪外泄的人,装得故作淡定,实则耳根早已悄悄泛了红。
给男人穿完衣服,她又缩回去无聊地看蓝尾鸟。
荆北垣觉得有些好笑,他移开视线,打开光脑查探,只有微弱的一格消息,不过也够用了。
封渔听见光脑启动的声音,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你光脑能连接网络吗?”
她试了好几个地方,自己的光脑一点消息都接收不到。
荆北垣应道:“军方的光脑跟你们世面上能买到的不太一样。”
封渔也反应过来,人家好歹是个上将,光脑经过特殊改造也很正常。
她啃了口果子,含含糊糊道:“你回去的时候,顺道把我也带上。”
她好歹是救了对方一命,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荆北垣说:“我要在这里待几天,你要是想出去,我让人来接你。”
他目前还不能回去打草惊蛇。
封渔联系他这幅惨状,觉得荆北垣目前应该也身处危险中,便随口问了句:“你见过封清吗?”
“你妹妹?见过。”荆北垣说:“她来找过我,说你失踪了,让我帮忙找找。”
封渔轻啧了声,自言自语道:“估计她这会儿应该在庆祝我死了。算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在这里先待着吧,等到试炼开始再找她算账,等到时候,是打断腿好呢、还是打断手好呢……”
荆北垣听得嘴角抽抽,这位未婚妻可真不把他当外人。
……
封清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要不是这天上太阳晒得晃眼睛,她都要以为是降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