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293)

今年这是要在太后的寿诞上,将惠妃的事掰扯个清楚吗?

那不是既恶心了惠妃,又恶心了太后?

晋朔帝低声道:“念念,朕素来是个记仇的人,只是外人不知罢了。”

太后还想挑拨她和晋朔帝。

还想通过万家的事来掌控她。

钟念月忙道:“记仇好,记仇妙。我也记仇啊。”她将自己的脑袋往晋朔帝的手底下送了送,叫他摸两下,好去了心中对生母的失望不快。

她语气轻快地道:“因而咱们才要做一对儿么。”

晋朔帝轻笑一声。

揽住钟念月的腰,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钟念月:?

钟念月忙按住了他的手背:“别把我放桌上了,一会儿东西又撞翻了。”

“嗯,不放。”晋朔帝抬眸笑问:“园子里的拒霜花开了,朕带你去瞧瞧,去吗?还有南郊国上贡来的几样奇珍异兽。”

“陛下拿我当小孩儿哄么?”钟念月从他怀里跳下去。

晋朔帝眉心一动。

还不等他再开口,钟念月便绕到了他的身后,扒拉住了他的背,道:“不过我喜欢。陛下背我去罢。”

晋朔帝好笑地弯下了腰。

钟念月牢牢抱住了他的脖颈,一下骑在了他的腰间,道了声:“驾!”

晋朔帝:“……”

“好大的胆子,拿朕当马了。”

他手指一转,掐了把钟念月的屁股。

绵绵软软的。

指间好似都烫了下,那骨子烫,更一路蔓延到了心间去。

晋朔帝哭笑不得地蜷住了手指,一时也不知罚的是钟念月,还是他自个儿。

……

钟念月从皇宫回去,已经不见大皇子的身影了。

孟公公在他们府上倒是逛了个意犹未尽,出来见了她,道:“姑娘且放心,昨个儿的事就算了了。”

了了?如何了了?

钟念月不知晓,她回了院子里,再问洛娘,洛娘也不再多说了。钟念月再问,洛娘便寻思着,教教她床笫之间的事。

洛娘只道:“这出嫁前,府上的嬷嬷定是要教的。可她们教的,都规规矩矩的。姑娘是不知,这做官的也好,富商乡绅也好,他们娶了正妻,为何还要纳那么多妾呢?不过就是因着这正妻事事都要讲规矩,他们便觉得不合心意了,跟往家里放了块木头似的。哪里有半点夫妻间的快活呢?”

说到此处,洛娘又迟疑了。“姑娘将来是要做皇后的,照理说,也不必学这些个东西……”她又希望姑娘荣宠一世,又怕自己胡乱教一通,拉低辱没了姑娘的身份。

钟念月哪儿听过这些啊。

这东西搁在什么时代,教育都是隐晦的。

洛娘觉得学这些,是用来讨好夫君的。

钟念月暗暗一琢磨。

咂咂嘴心道,这难道不是让双方快乐的东西吗?

钟念月叫香桃倒了壶茶:“洛娘,展开讲讲。”

钟念月在洛娘这儿连着还听了几日的荤故事,而后便迎来了太后的寿诞。

而此时除了南郊国外,其他小国的时辰也已经纷纷抵京了。

他们还未等来帝后大婚,倒是先好好见识过了大晋的帝王娶妻,过大礼时该是何等的阵仗。

“如今的大晋皇帝不是素来不喜奢靡吗?先帝立后时,也不曾听闻过这般阵仗。”

“而今大晋在晋朔帝手中再铸盛世,较往日自然更辉煌。”

“你们不懂,我分明听闻,是大晋的新后有洛神之貌,这才有今日的大礼相待。”

各个来朝的小国私底下窃语了几句。

眼见着南郊国的人也从使馆缓缓走了出来,他们当下收了声。

他们之间,南郊的身份最为尴尬的。

只因当年和大晋打得最凶的便是他们。

南郊国的大王子倒浑然不觉一般,他笑吟吟地上前问:“诸位可备下贺礼了?”

“一早便备好了。”

“太后寿诞的大礼也备好了?”

众人一愣:“今年太后要大办寿宴?”

“可这礼,原是为帝后大婚备下的……”

大王子笑道:“那就要看,你们觉得是新后更重要,还是这太后,皇帝的生母更重要了。”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了,只留下后头一帮人还搁那里为难呢。

“新后与太后,孰轻孰重?”大家面面相觑。

“他心里定然有数了,只留了话故意叫咱们发愁呢!”

“哈,我却有个法子……”

那人说罢,当即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后头的人怕送错了礼,献错了殷勤,也忙跟了上去。

等真正到了寿诞这天。

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太后的群臣,这时也才见着了面。

晋朔帝是太后最小的一个儿子。

而今晋朔帝都已经走入了壮年,太后自然已经老得很厉害了。眼皮一耷下来,便似乎连她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都快要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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