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295)

“这也就罢了,钟氏女在京中行事霸道,其纨绔行径,实在难以数清。就连长公主都要受她的挂落。否则以她的身份,怎么能得长公主亲至,为她及笄宴捧头面?

“就更不必提她几年前,还敢动手打皇子……”

这话方才说到这里呢。

三皇子倒是先眉尾一扬,不快地道:“谁说的?!哪有此事?”

这廖大人:“……”

他噎了噎,心道不妨事,不管这三皇子为何突地变了个嘴脸,反正余下的总是真的,长公主也不会站出来说没有这样的事。

廖大人第三次拜下,铿锵有力道:“钟氏女在京中立下何等威势,已不必赘述。若非后头激起京中百姓不满,一时风言风语,都道群臣受她所挟,又岂会有后头的转机?”

他认为自己将在历史上划下鲜明浓重的一笔,将引得无数后人膜拜称赞。

但这回晋朔帝还是没有开口。

那钟氏女也没有气急败坏地跳出来。

这回气急败坏的是都察院的几个老东西。

他们捂着胸口,气得像是要背过气了,怒骂道:“胡说八道,胡言乱语,胡扯一通!”

“若有神明在上,必将你一道雷劈死!”

“你廖仁贤只几句话,便抹杀了我都察院上上下下数人的功劳!全成了那京中流言相逼的效用了!”

廖大人一愣,怎么也想不到为何会是他们先暴怒出声。

且是气得,恨不得与他争个你死我活一般。

惠妃也一下坐直了身子。

“你若长了一身卑躬屈膝的软骨头,只懂得向主子讨骨头吃。却也不要将旁人都看作如你这一般……我都察院上下对得起皇天后土!对得起陛下!对得起百姓!八月二十一日未时,那日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日京中大雨。钟家姑娘冒雨前来,她姿态大方,行止有度。

“请将其中细节,无一疏漏,查个清楚,再告天下。要使政务清明,而无遮掩含糊……

“这是那日钟姑娘所言,我还记得清楚分明!与我都察院行事宗旨,不谋而合!钟姑娘无惧,我等还有何惧?

“你却倒好,今日颠倒黑白,胡言乱语,要将我都察院的威信踩在脚下!若是不与你辨个分明,我都察院上下,还有何颜面存于世?”

几个老东西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说着还流了泪。他们还记得那日陛下言辞亲切,叫他们不必有顾忌,不要因小失大,要留得都察院的威信在。

“尔等要知,这世上除了你廖仁贤这般披着皮故作仁义之君,也还有那一身傲骨,死也不肯轻易屈服,较真到底的人物!”

瞧吧。

这下打的哪是我呢?

一整个都察院都同你对付上了。

钟念月抬眸朝惠妃看去。

第114章 真相(原来只有我是废物...)

南郊国的大王子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他到底是别国人,不了解大晋的官制。他不由转头问:“他们是何人?”

“大王子没听见吗?那是都察院的人。何为都察院?主监察、弹劾。与刑部、大理寺并称三法司。手握大事奏裁、小事立断的大权。你说它是个什么东西?”一旁同为小国的使臣笑道。

南郊国的大王子皱起了眉。

怎会如此?

如惠妃的生父梁虎,与万老将军之争。

便是由这都察院来管。

可如今一瞧, 都察院倒好像全部站在那新后的身边了……

大王子抬头去看惠妃, 却见惠妃此时脸色也难看得厉害。

惠妃哪里肯信都察院的话?

钟念月还有那样的心胸本事?主动登门,请都察院查个清楚?

此时席间已经压不住议论声了。

“原来是钟氏女自请的。”

“那为何还有流言传出?”

“恐是……”众人未将话说完, 但却不约而同地看了看惠妃。

惠妃忌惮钟念月为后。

又有生父的纠葛在。

自然就有这动手的动机了……

惠妃一时有些坐不住了。

她总觉得都察院这一出, 没准儿是晋朔帝的手笔。

难怪他一直不温不火, 好似没有偏袒钟念月, 实则只等着这日呢……若是他真为着钟念月插了手……惠妃心底陡然间,不可抑制地升起了恐惧之情。

惠妃本能地回头看了一眼太后。

她知这大殿之中, 只有太后一系可能成为她的盟军了。

太后此时却闭着眼, 仿佛什么也没瞧见似的。

只有太后自个儿知道,她这会儿也在心底骂得厉害呢。

晋朔帝这是故意叫她过个生辰, 都过不安生!

都察院的人此时躬身道:“臣恳请陛下,传证人!”

晋朔帝此时才淡淡道:“传虞城酒馆掌柜汪青, 梁虎同僚姚金荣,及武平旧部贾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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