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前夫的气运去赚钱(211)
但还没等她给疯子拨过去,就接到了一个出去办事的美容师打来的电话,说有大批工商局执法人员正开着车往美容院方向赶来。
心虚的她顾不上多想,吓得急忙跳窗逃走。
她打了一辆车,一直跑到郊区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找了家乡村旅社偷偷躲了一晚上。
第二天她一起床就从电视上看到了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尊后美容院被查封了,王珺也被捕了。
很庆幸自己跑的快,否则肯定也跟着进去了。
庆幸之余她也成了惊弓之鸟,看谁都像是要揭发她的样子。
后来干脆从小旅馆里退了房,躲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给疯子打了个电话,想通知他赶紧出去躲一躲。
如果疯子出了事,就会牵扯到她,让她罪上加罪。
但打了好几遍都没打通,疯子像石沉大海一般,这时她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好得预感,疯子可能已经出事了。
这样她就更不能回去了。
她害怕警察根据手机定位找到这里来,又慌忙把自己的手机扔掉,只留下了电话卡,以方便查阅里面的电话号码。
但没有手机实在不方便,这个年代公用电话亭早就被淘汰了。
她想了想找到一个私人手机营业厅,买了一个没有定位功能的老年机和一张用别人的身份证办的电话卡。
通讯问题解决了,下一步就是找藏身之处。
去哪儿好的?
她能去哪儿呢?
亲戚朋友这些容易被警察找到的地方不能去。
在近乎绝望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她曾经帮助过的姐妹阿凤。
阿凤是她的中学同学,两人还曾经做过同桌,三年前阿凤遭遇了家庭变故,儿子夭折,老公又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还狠心的把她逼出了家门。
阿凤从结婚后就做起了家庭主妇,本人没有赚钱能力,心灰意冷下便想到了寻死。
巧合的是,正欲跳河的她被开着车经过的赵鑫蕊看见了,忙拉住了她,好言规劝,并慷慨的借给她一些钱帮她度过难关。
对于赵鑫蕊来说,这都是顺手做的事,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而且这些年她跟着王珺赚了不少钱,借给阿凤的只是九牛一毛。
最关键的是她和阿凤的关系几乎没人知道,以前是因为她嫌弃阿凤地位低贱不愿意和她联系,阿凤也很识趣,把钱还清之后便很少主动再找她。
这种疏远关系,现在对她来说反而成了最方便的条件。
想到这里,她急忙找到阿凤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阿凤一听是她,很高兴,忙问道:“鑫蕊,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赵鑫蕊道:“我现在遇到了困难,能不能去你那里住几天?”
阿凤正对她当年的帮助无以为报,痛快道:“你是我的恩人,当然可以了,只是我这里太简陋,怕你住不惯。”
赵鑫蕊道:“不会的,你告诉我你的地址我去找你。”
阿凤很痛快的把自己的住址报给了她。
赵鑫蕊打了一辆车赶往了阿凤在远郊的住所。
阿凤现在的工作是马路清洁工。
她租的是一套一室一厅的简陋单元房,不大的空间里堆放了不少废纸箱之类的废品,居住条件很差,房间里还充斥着一股垃圾桶里才散发出的味道。
赵鑫蕊刚开始很不习惯,但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别的去处,只得捏着鼻子住了下来。
阿凤是个心思简单的女人,因为以前受过刺激,智商有点不够用。
她用的是老式手机,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只能打电话不能上网,家里也没有电视机。
她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不知道最近网上疯传的事,更不知道赵鑫蕊和尊后美容院的关系。
她欣然的接纳了这个老同学,并不问任何缘由,这正是赵鑫蕊所期望的。
在阿凤家安顿下来后,白天阿凤去上班,赵鑫蕊就窝在她家里守着一推废品思考人生,就这样很快两天过去了。
这两天里她过得很难受,除了吃睡就是发愁,看不到一丝生活的希望,感到自己的未来一片昏暗。
心理的昏暗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已经囊中羞涩。
因为出来的匆忙,身上带出来的现金不多,又不敢去柜员机取钱,只能靠阿凤提供吃喝。
阿凤生活节俭,吃的用的很多东西都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这种乞丐般的日子她实在是过不下去。
退一步讲即使她可以将就,阿凤收入微薄也不可能养她一辈子,而且时间长了,很可能还会遭到阿凤的嫌弃。
她觉得自己必须得想办法弄点钱出来才行。
只要有了钱就可以改善她们的生活,即使做丧家犬也能活得体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