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戏多嘴甜+番外(249)

亲人平反、大仇得报,听起来真是个不错的故事。

虽然其中也有让人痛心之处。

温章残了,暄仔死了……

霍以骁道:“你说,我跟你做了八年夫妻?”

温宴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

霍以骁“呵”了一声:“有没有孩子?”

“算是有吧……”温宴道。

霍以骁疑惑,这还能“算”的?

他道:“都说当母亲的舍不下孩子,你怎么没心没肺的?”

“寒症,”温宴解释道,“好不容易才养好了,结果刚诊出喜脉,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的黄粱一梦就醒了。”

那个孩子,对温宴而言,实在太过模糊了。

她当时是盼望着能够怀孕的,只是那份喜悦才刚升起,就已经结束。

没有感受过胎动,没有经历过生产,没有亲手把软乎乎的小娃娃抱在怀里,一切都空荡荡的。

若是她前世多活上一些时日,真真切切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交流,在回过温泉庄子时,她会更加不舍和难过。

一时之间,温宴也说不好,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霍以骁按了按眉心。

他先前的那句话,真的说太满了。

他信什么呀信!

这从头到脚,他一个字都不想信!

小狐狸哪里是大胆说?她根本不知道胆儿长什么样!

这一番故事,能直接记下来送去书局付梓,编志怪演义,也不过如此。

霍以骁想说自己不信,只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下去了。

他不能“食言”。

小狐狸设计地真好,把他的后路都堵上了。

反正他不信也得信。

怪他,他错怪温宴了。

温宴并非是什么都没有想过,她花了半年编了个故事,就等着这个机会。

霍以骁深吸了一口气。

后悔!

就不该问。

让温宴静心准备的故事无处发挥,憋死小狐狸!

第183章 不像话极了

温宴看着霍以骁,自然知道他的“不信”。

人之常情。

若非温宴自己经历了两辈子,突然有一日,有人来跟她说这么一番故事,她也当对方信口开河。

以“黄粱一梦”来做解释,凭借理智,当即就点头全盘接受,除非疯了……

霍以骁不是疯子,他肯定会质疑。

可质疑,比直接否认强多了。

不得不说,温宴这半年间,逮着机会就跟霍以骁“胡言乱语”,是起了一定的成效的。

有那些铺垫在前,她再天马行空,霍以骁都有些“见怪不怪”了。

再者,霍以骁自己就不信任殿下们。

温宴说“寒食散”、说各种算计,霍以骁不会觉得压根不可能。

“骁爷曾经问过我,以你我在宫中的那些交情,我为什么会喜欢你,总不至于是为了那万两银子,”温宴顿了顿,一字一字道,“这世上的喜欢,哪怕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也总归是个过程。

我的过程是那八年光阴,虽然经历了很多磨难,也遭遇了无数不公,但我满足,满足与你做夫妻。”

油灯下,霍以骁看到了温宴眼中闪耀的晶莹。

他的心紧了一紧。

能不能信,信多少,他的心中一直都在记数。

可他无法得出一个答案来。

甚至,霍以骁也难以说明白,他到底希望是个什么答案。

霍怀定说过,事情僵持时,抽丝剥茧,先从能理顺的下手。

霍以骁不再纠结什么“八年夫妻”,先说今日案子:“你的梦里,没有柒大人这个人,你也只是靠猜测觉得他与长公主有关,因为长公主的确参与了一些事情。”

温宴见他认真,自是打起精神来,沉沉颔首。

“为什么?”霍以骁问,“长公主她搅和这些做什么?无论哪个继大统,都是她的侄儿,与她并无亲疏,她这辈子荣华富贵不会缺,何必兴风作浪,难道想学大周女帝?”

“我不是她,我不知道她图什么,”温宴道,“或者说,我是她的仇人,她都要死了,便是有临终感悟,也不会留给我。”

这个说法……

霍以骁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

温宴又道:“我和骁爷在临安相遇,我又进京来,所以不少事情和梦里都有了变化。

我现在,也不过是借着知道的那些东西,在做推断而已。

梦里,我进京不久,二殿下就死在了他府里的一位美人手里。

我觉得,我们得尽快弄明白是哪一位美人,她又是谁的棋子。”

霍以骁思索了一会儿,道:“你想救朱晟?”

温宴道:“起码不能让人死得不明不白,我不是要救他,只是得弄明白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推断出谁是那个使刀子的,谁又是那个挖了密道却毁于一旦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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