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戏多嘴甜+番外(525)

霍以骁只好坐下。

另三人出了御书房,朱桓二话不说,转头就走,脚步匆匆。

朱茂没拦住他,只好冲朱钰笑着摇了摇头:“三弟也不知道做什么去,心急火燎的。”

朱钰打了个哈欠,道:“谁知道呢。”

两人不紧不慢往外头走。

离御书房远了,朱茂开口,道:“以骁前些天宴客,说起来,宫外的确比宫里方便。他原想便是想请,不可能把人请到漱玉宫,霍家那儿也不方便,现在好了,自家院子。跟我似的,想叫你们吃酒,随时都能叫。四弟,你也赶紧宫外开个府。”

朱钰道:“我也没有什么人要请,左不过是跟你们喝酒,去大哥府里也是一样。”

朱茂笑道:“现在想不到,真请起来也是一堆人。以骁好像是叫了霍家那几个,还有他舅哥,是了,还有惠康伯两个儿子。”

朱钰没有搭这话。

心里想着,这又是什么奇怪事儿?

就霍以骁那脾气,自是跟谁有交情就请谁。

难道,想不开请他们几个吗?

哦,再跟那年朱茂生辰时似的,一言不合,砸了酒碗,最后几个人打作一团。

再说了,那是霍以骁自己的宅子,打得一地狼藉,想来他也不愿意。

不过,朱晟不在,大抵是打不起来的。

可打不起来,这酒有什么好喝的?

跟前回似的,从上桌到散席,听霍以骁说那些“温宴长温宴短”的,还不如不听呢!

弄得他,到今天,看到羊肉都腻味!

好好的一个冬天,一点儿吃羊肉的胃口都没有,糟透了!

第390章 可我不干

朱钰兴趣缺缺。

元月的京城,依旧冷得慌。

虽是避了风,可还是凉,尤其是,他们刚刚才从暖和的御书房里出来。

里外冷热差得多。

朱钰不耐烦与朱茂说些有的没的,抬步往前走。

朱茂跟没有看出来似的,不紧不慢走在一边。

同时出宫去,自是一条道。

眼看宫门不远了,朱茂开口,道:“今年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开春。”

朱钰随口应道:“天晓得。”

朱茂脚下一顿,一时竟不知道朱钰这三个字到底是说的哪一层意思。

“别是倒春寒,”朱茂清了清嗓子,没有深究朱钰的话,只自顾自往下说,“春寒料峭,下场比试的考生们得吃苦了。就号舍那条件,冷得要命。”

朱钰道:“做学问哪有不苦的?寒窗苦读、寒窗苦读,说得明明白白。”

“穷苦人家是寒,富贵人家不同,”朱茂搓了搓手,一张嘴,冒出来了全是白气,“是了,霍家那儿,霍以暄似是也要下场吧,去年秋闱,他的文章挺不错的。”

朱钰嗤的笑了声。

说了这一路,他没给朱茂什么应对,现在,朱茂的意图慢慢就漏出来了。

说来说去,还是要说霍以暄,或者是,说霍以骁。

只是,朱茂到底是怎么在串这些线的,朱钰现下还没有弄明白。

想了想,他道:“下场就下场,大哥也说他文章不错,既读了那么多年的书? 不走仕途,难道要在家里躺着?”

“文章好,又不等同于金榜题名? 科举之道? 实力之外? 运气也难说,”朱茂笑了起来,“再说了? 那么多举人聚集京中? 一道下场比试,都是惊才绝绝之辈。”

朱茂道:“科举选才,自当如此。若都是无才之人? 那朝廷还选什么?一捞一堆小鱼虾? 父皇该心烦官场上拔不出苗子了。”

“四弟说得在理? ”朱茂附和着? “不瞒你说? 我很欣赏霍以暄的文章? 只是每年考题的侧重不同,中不中的也不好说。”

眼瞅着走到宫门处了,再不点题,大抵要叫侍卫们听了去。

朱钰顿住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朱茂? 道:“这些话? 大哥该和霍以骁去说。我可不关心霍家人考不考、中不中的。”

“礼部辛苦? ”朱茂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先前操持以骁婚事,左右为难了数月,现在又紧锣密鼓地准备春闱。

别看是过年了? 要我说,礼部上下,这个年都不轻松。

我原想着,之后要不就去礼部,偏想起这一茬来,有些打退堂鼓,因此父皇刚刚问起来,我都没有说。

这半年,刑部与兵部轮下来,确实辛苦……”

朱钰打断了朱茂的话:“大哥怎得怕起辛苦来了?”

朱茂讪讪笑,只笑,不答。

朱钰亦没有再问,大踏步走出了宫门。

广场上,候着一顶轿子,朱钰也不让人伺候,直接掀了帘子进去,嘴上咕哝着:“下回,直接到宫里接我,走这么一段路,腿倒是不酸,脑壳疼。”

轿子平稳地行,到了地方,朱钰下来,看着眼迎上来的柳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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