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戏多嘴甜+番外(68)

可我们府上得找凶手,否则,外头都会传是我三叔母伤了祖母。

大姐为此已经愤然归家,我又是这么个状况,家里兄弟、其他姐妹都要被连累。

我自己去吓唬淮山,把动手的人找出来。

骁爷,帮人帮到底?”

霍以骁抿着唇,垂着眼没有说话。

流言伤人。

他这几年饱受流言之苦。

虽然他身上的流言是真的,但一日不定论,就一日是流言,背后的小动作和指指点点从未少过。

定安侯府的这一桩传言,他们都知道是假的。

可一日抓不到凶手,流言蜚语就一日不会少。

温宴想找凶手,也是情理之中。

帮一回是帮,帮两回也是帮。

他不出力,难道让温宴去街上找一个?

万一找来的不行,事情失败了,叫顺平伯府倒打一耙……

亏大了。

前回就琢磨好了,忙是要帮的,就是小狐狸一个又一个的坑,得小心些。

“再帮你一次。”霍以骁说完,便抬步往自己住处走。

温宴忙道了声谢,跟着进了霍以骁的屋子:“我用一下笔墨。”

霍以骁在榻子上坐下,示意温宴随意。

清雅墨香散开,温宴提笔写了几行,拿着纸吹干,捧到了霍以骁面前。

霍以骁一看,全是药材名,列了七八种。

“这什么方子?”他问。

“总不能每次都灌酒,”温宴道,“这次就换迷药吧,隔壁街有家药铺,骁爷,麻烦隐雷去买一趟吧。”

霍以骁:“……”

姑娘家家的,把下迷药说得这么坦荡自然,像话吗?!

第49章 只懂些皮毛

霍以骁拿了方子,没有把隐雷叫进来,而是坐直了身子:“你先跟我说说,这些药材你要怎么处理成迷药?”

温宴道:“研成粉,依着比例混合,回头点着用。”

霍以骁听得直皱眉。

别看温宴说得简单极了,但这不该是一个姑娘家会弄的东西。

温宴若是学过岐黄、或是家中有长辈行医,那她能写些风寒、不克化这种常用的方子,倒也说得通。

可偏偏温宴没有学过,而且,方子还是迷药方子。

酿酒可以说是平日的消遣、爱好,可配迷药是哪门子的消磨时间?

“你别告诉我,这又是你和成安往日捣鼓出来的,”霍以骁打量着温宴,“你和成安把一众嬷嬷宫女们都药倒了,跑出去玩吗?”

温宴轻咳了声,把些许尴尬都掩饰了过去。

她倒是想推给成安公主,但显然,霍以骁不会信她。

这也难怪,谁叫她先前说的那些,落在霍以骁耳朵里,都跟胡言乱语似的呢。

分明句句都是真话。

温宴暗暗叹气,说真话,真难呐。

“我对医理只懂些皮毛,”温宴慢悠悠说着,“你让我望闻问切,我肯定是不行的,连看药方都是外行。我只了解一些药材,主要是日常酿酒时添些滋味,研究的时候,意外看到这个迷药方子,只因好玩记下了。”

霍以骁不置可否。

换作其他人,他大抵还观察个神色,来判断对方话语真假。

可这个人是温宴……

小狐狸道行高,还是算了吧。

温宴想了想,又道:“骁爷先前总饮冷酒,那对胃不好,往后还是饮温的吧,我再写个方子给隐雷,照着添进酒坛里,泡上几日,那酒喝着对身子也好些。”

霍以骁抬头,接了一句:“就是你先前准备的那样的?”

“差不多,”温宴道,“这样的容易备,要再尝些滋味不同的,则要久酿。”

霍以骁的眉头松了些。

他还是挺喜欢那温酒味道的,尤其适合冬日。

温宴大抵也是自己怕冷,才会格外注意这些,这也是一番好意。

“你晚些给隐雷,免得他把方子弄混了,”霍以骁顿了顿,又问,“隐雷拿着你那迷药方子去药铺,掌柜的不会报官吧?”

虽然,报了官,隐雷也不会被关起来,但霍怀定的脸得给他丢光了。

堂堂巡按大人,家仆上药铺抓迷药……

啧!

温宴笑道:“与其说是迷药,不如说是安眠的,我又搭了其他药材在里头,看不出来的。”

她要吓唬淮山,真把人迷昏了,不就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了嘛。

这药催人入眠,让人睡得晕晕乎乎又不会彻底失去意识,模糊了清醒与梦境,想挣扎着彻底醒来又使不上劲儿。

吓唬人最好用了。

霍以骁听她这么说,便把隐雷叫进来交代了几句,让他去买药材和药杵。

隐雷很快就办好了。

温宴也不用旁人帮忙,自己坐在桌边,拿着药杵捣鼓。

霍以骁起先还有兴致,过去看了会儿,随后被一下下的敲药杵的声音弄得瞌睡不已,干脆合衣在榻子上眯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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