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反派身边醒来后 [快穿]+番外(466)

作者:苏城哑人 阅读记录

这么说,凤湘班原本的戏该怎么上怎么上,剧情也没有发生太大变化?

楚云声思索着,望了眼石英钟,见时候已经晚了,正要起身告辞,却忽觉腿上一重——一只穿着雪白袜子的脚不知何时轻巧无声地越过了榻上的小茶几,搁到了自己腿上。

这只脚动了动,袜口的裤管松垮滑下去,露出了一截白皙却有力的小腿。

“我新得了一面精巧的镜子,就在书房里间,楚少可想看看?”郁镜之低低的嗓音似乎近在耳畔。

楚云声顿了片刻,然后便抬手解开了领口。

……

书房里间的镜子是否精巧,进了里间,或许便也无人关心了。

外头的梆子敲过三轮,海城的月沉到云下,复又冒出,直到第二回 的热水送进去,楚云声方从房门内出来。

他看了看夜色,没多停留,回去了厢房。

书房内,走了一人的温度,灼热勾缠的气息便也渐渐散了。

郁镜之在那面特意从北平运回来的宽阔镜子前重新整好衣冠,便又靠回外间的榻,缓着体内潮涌般的劲儿,命人去叫路允。

也不知是故意作恶,还是真心疼他后腰的枪伤,郁镜之觉着楚云声在方才这场床事里,实在是太过磨人。

不轻不重,不疾不徐,没有上一遭的激烈强势,却一点一点地剥夺了他的气力。

他便像是泡在一汪温水中,舒服到了极致,也不满到了极致。他迫切需要一个解脱,却偏偏得不到,只能软塌塌地舒展,在细密的汗里张开眼索吻。

若这是文人公子在细细研墨,想必早已将他的骨血都从里到外磨成了水汁。

难受得紧,却也享受得紧。

只是此次之后,这些……怕是再没有了,有本事的人,是当不得折辱的——郁镜之想着楚云声那些稿纸上的内容,神色渐渐沉凝下来。

路允进来时,便一眼瞧见了郁镜之这明显严厉冷淡的神情,心下一紧,立刻回忆起自己这几日办的事来,唯恐是自己出了什么差池,惹来这态度。

但还没等他从记忆中扒拉出什么来,郁镜之便开口了。

“事情办得如何?”

路允立即回神,答道:“我按您的吩咐,提前两日回来,已办妥了闸北的事,那些旧厂……”

说到此,郁镜之出声打断他:“那些旧厂留着,我这几日会有安排,到时你点几个嘴紧的人去办。另外,后天你出趟远门,去渝州把晁士敏晁医生请来,就说我答应了,支持支持他的异想天开。”

路允点头,没有多问,而是继续道:“张篷大年初一一早就离了北平,据他的朋友说是回海城,但我们的人至今还没有找到他,他在天明会的那些联络人没有几个见过他,唯一见过他的三个,一个突发急病去了,一个失足落水没了,还有一个在宝光路的一处弄堂里被追赌鬼的赌坊打手错手打死了。”

郁镜之单手撑着脸侧,抬了下眼皮:“有意思……杜天明也不知是真傻得做了别人的刀,还是和我玩上了将计就计。”

“继续查吧,这个张露斋可不像个省油的灯。”

路允再次应了,又说了些海城的琐事和北平及东北的善后事宜,才道:“对了,先生,我从方公馆回来时,方既明先生托我禀告您,为感谢您将郑先生接回,且往东北时对他们的工作的支持,想在东方报附近的广来茶楼请您吃顿便饭。”

这邀约在郁镜之的意料之中,也可以说是他甘愿犯险前往东北边境的主要原因。

他微微颔首,正待让汇报完毕的路允下去,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般,略一沉吟,开口道:“路允,你说若有些事有些物,看起来似乎是异想天开,仔细去想却又好像真能存在,那这到底是真还是假?”

路允一愣,一时没懂郁镜之的意思。

他并不知道这是郁镜之对楚云声那些并不完整的草稿的真实想法,只是觉得今晚自家先生似乎有些古怪,但究竟古怪在何处,也说不清楚。

他沉默了片刻,斟酌道:“先生您这话实在矛盾。若是真能存在,那便是不管多么异想天开,也便都是真的,哪儿还能假?就如同十几年、几十年前,咱们哪能想到,这世上还能没有皇帝?这灯通上了所谓的电,就能亮?但它如今成了真,不就是真嘛。”

郁镜之听得笑了起来。

道理他自然懂,决定他也已经下了。只是前路漆黑一片,毗邻深渊,危险万分,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若还把一些希望寄托在可能破坏自己布局的虚幻的事情上,实在是令人犹豫。

其实,之前他在火车上第一次看完楚云声的那些手稿时,几乎想要立刻冲进隔壁车厢将他叫起来,与自己细细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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