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直接上手抱住陆淮的腰, “我可不可以成为你的配偶呢？”

陆淮轻笑一声，手插进沈嘉南的黑发里, 在他的发间落下一吻，说道：“如果你一直听话的话，我就答应你。”他像一只诱哄小白兔的大灰狼，高大的身影将身下自己的所有物完全覆盖, 可是小白兔显然十分喜欢这位异常帅气的大灰狼。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陆淮的要求，完全信赖地保证道：“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一定会喜欢我的。”

脸在陆淮的腰间蹭了蹭，又吸了吸鼻子，整张脸埋在陆淮身上，呢喃道：“好香啊。”

陆淮就穿着一件薄衬衫，沈嘉南呼吸间的热气通过这一片布料完全渗透进他的腰腹间，带来一股子难以言说的燥意，他有些僵硬，伸手捏了捏沈嘉南的脖颈，哑声说道：“起来。”

“不起。”沈嘉南的脸好烫，而陆淮身上的温度很低，还有一股子好闻的味道，贴上去好舒服。

“要听话，嗯？”陆淮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沈嘉南还记得自己刚刚答应的事，极不情愿地松开抱着陆淮的手，说道：“我很听话。”

“乖，去洗澡。”

沈嘉南点点头，朝着陆淮张开双手，“要飞过去。”

陆淮先取了两人的换洗衣服，然后弯腰将他抱起来，进了浴室。洗澡期间沈嘉南完全遵守了自己的承诺，十分乖巧听话，最后陆淮帮他把衣服穿好，抱回了房间。

吹头发的时候，他坐在床边，望着拿着吹风机站着的陆淮，出口问道：“我是不是超级听话？你不可以离开我哦！”

头发差不多吹干，陆淮收起吹风机，低头吻了下他的额头，“永远不会离开你。”

沈嘉南伸手抚上陆淮吻过的位置，呆了呆，然后拽住想要去放吹风机的陆淮，说道：“还想要。”

他的小脸通红，露出来的耳朵尖都是红的，拽着陆淮衣服的手因为紧张用力到泛白，却大胆直白地说出‘再来一次’这样的话。

吹风机到底是没有被放回该去的地方。

陆淮这次亲吻的地方不再是额头，而是落在沈嘉南柔软的唇上，陆淮的体温偏低，连亲吻都是冰凉的，沈嘉南舒服地眯了眯眼，手臂圈住陆淮便往自己的方向扯。

没一会儿两人身上的衣服便已经混乱不堪，沈嘉南手绕进陆淮的衣服贴在他身上，两人的呼吸交缠错乱，胸廓不断起伏。

“乖崽，你听话吗？”陆淮手擦过他的嘴角，问道。

沈嘉南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好烫，恨不得整个人贴在陆淮身上，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问了什么，微喘着回道：“嗯，听话。”

陆淮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上，“乖，不要发出声音。”

黏腻的汗水交织在一起，身下的床单被一双纤细的手一把抓起，修长的脖颈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却强忍着没有发出丝毫声响，有时实在忍不住，他就抵在陆淮的胸膛上提醒似的撞一下。

最后两人洗完澡睡下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第二天，沈嘉南一直到大中午才睡起来，翻了个身突然僵住了，他全身上下像是被大卡车碾过一样，又酸又痛，这种感觉无比熟悉，他撑着腰默默坐起身，掀开自己的上衣下摆，白皙的肚皮上布满了交错的吻痕，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昭然若揭。

沈嘉南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一点儿昨天晚上的印象都没有。

好吃亏！

“不舒服吗？”陆淮担忧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沈嘉南抬起头，陆淮手里正端着热腾腾的午饭，站在床旁，他弯腰头抵在沈嘉南的额头上，停顿片刻，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发烧。”

“我昨晚什么都不记得。”沈嘉南咽下嘴里的饭，开口道。

“嗯。”陆淮垂下眸子，神色也淡淡的，只有撑在床边的手暴起根根青筋，呼吸不自觉地放轻。

“这次不算，你先欠着。”沈嘉南嗡声道，他低着头脸都快埋进饭碗里了。

陆淮没想到沈嘉南竟然是这个意思，他以为……

“嗯，先欠着。”

“不准耍赖。”

“不会。”他求之不得。

沈嘉南算了算时间，他的发情期就在这两天，便提前通知了顾西明，商量接下来的拍摄，剧组的其他工作人员都不知道沈嘉南的具体情况。

人鱼的拍摄主要是在水下进行，沈嘉南之前就和顾西明讨论过拍摄尺度的问题，鱼尾的尾巴尖可以露出水面给予近距离拍摄，其余的部分淹没在水中可以不对焦模糊画面也可以远景，这是他能接受的最大尺度。

顾西明要做的就是最大程度利用这些尺度，来满足自己的拍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