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戾的他怀里撒个娇(29)

唐宣琪当然一口否定,说她没有偷,这件事闹到了教务办公室,双方各执一词。

寂绯绯控诉唐宣琪:“她想拉寂白入伙,被拒绝,故意报复才偷走了大提琴,就是想破坏我的演出!”

唐宣琪矢口否认:“我的确是跟寂白说了几句话,想请她和我合作,但是我唐宣琪绝对不会做偷东西这种下作的事情!”

寂绯绯见唐宣琪这般振振有词,于是她祭出了最qiáng武器——抹眼泪。

“老师,我...我知道,我这样的身份是不适合参加比赛的,但是我也想像个正常女孩一样,唱歌、跳舞,我...我真的不知道哪里的罪唐宣琪同学了,她要这样害我,呜呜。”

教务主任是个中年男人,他和寂白的父母一样,似乎很吃寂绯绯这一套,板着脸对唐宣琪说:“唐宣琪同学,你到底有没有拿寂白的大提琴,如果拿了,马上归还!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查出来,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我没有!”唐宣琪脸色惨白:“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没有!”

“唐宣琪,你想成为第二个安可柔吗?”寂绯绯哭着说:“她就是这样欺负我的呢,你们都欺负我。”

“你...你在威胁我吗!我可不会像安可柔一样软弱!”

寂白看了看激动得嘴唇都在发抖的唐宣琪,又望了望哭得梨花带雨的寂绯绯,脸色冷了冷。

她根本没有告诉寂绯绯,唐宣琪挖墙脚的事情,她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第13章 我知你孤独

正午的烈日下,清澈的澄湖倒映着粼粼波光,宛如翻片的鱼肚。

谢随挽起窄窄的黑色长裤的裤脚,从浅滩边将红色的大提琴拖上了岸。

这柄大提琴颜色呈深红,表面流溢着通透的质感,应是价格不菲。

丛喻舟和蒋仲宁蹲在青草丛生的坡地上,眼睁睁看着谢随脱下了t恤,仔仔细细擦试着大提琴的每个角落。

琴身已经侵水,琴弦也被崩扯得乱七八糟,肉眼可见应该是用不了了。

丛喻舟喊了声:“随哥,甭擦了,这琴废了。”

谢随尝试着拨了拨琴弦,琴身发出一声沉闷之中的呜咽,像是在控诉偷窃者对它所施加的bào行。

“还能响。”

谢随赤着上身,继续擦琴。

“哎哟,随哥,能发出声不代表它就没坏啊,这种高级乐器很金贵的,平时磕着碰着都不行,直接在这水里泡了几个小时,能用就鬼了!”

谢随对此充耳不闻。

丛喻舟双手叉腰,皱着眉头,无可奈何地看着他:“这一出事,你就忙不迭地给1班那个小美女找琴,找到了不在第一时间表功,平时还这么欺负人家,你说说,你是咋想的,当坏人就当得这么慡啊?”

谢随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闭嘴。”

丛喻舟立刻比了个封嘴的动作:“得,不说了。”

谢随将大提琴擦拭gān净以后,冲丛喻舟道:“衣服脱了借老子。”

“你gān啥?”

“表功。”

**

寂绯绯拉着唐萱琪在教务处闹了两个小时,没有任何结果,因为舞蹈教室没有监控探头,教务主任说去调全校的监控视频,但这需要时间。

距离选拔赛也不过最后三个小时的时间,唐宣琪先行离开,兀自排练去了。

寂绯绯闹了一场,现在也有些疲倦,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对寂白说:“白白,大提琴丢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比赛不能耽搁,我就只好用曲子练了,你不能参加比赛了哦。”

是的,她不能参加比赛。

寂白发现,闹到最后,其实这事对寂绯绯和唐宣琪都没有影响,真正的受害者,只有她。

寂绯绯拍了拍寂白的肩膀,安慰道:“白白,别难过了,姐姐一定会帮你拿下冠军的。”

“我相信你可以。”

寂白勉qiáng挤出的微笑,在寂绯绯离开以后,烟消云散。

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准备离开,而就在这时,少年扛着大提琴出现在了楼道尽头。

午间的日光稍斜,空气中翻飞着细微的尘埃物质。

他穿着一件红色圆领卡通t恤,站在楼道边,远远地望着寂白。

寂绯绯顿住脚步,怔了。

有些人总是能及时出现在你最绝望的转角,令你的人生,峰回路转。

不少同学从窗边探出脑袋看热闹,望见谢随手里的琴,低声议论:“居然是谢随偷了琴?”

“要不要这样啊,他太过分了吧。”

“他一直都很看不惯寂白,三番两次找她麻烦,但偷东西…真的很过分了。”

......

只有寂白知道,谢随绝对不可能gān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他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为人光明磊落,坦坦dàngd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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