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戾的他怀里撒个娇(96)

“你...什么意思。”

谢随嘴角扬起一抹轻挑之色:“昨天晚上,我们都很愉快。”

寂白捏紧了裤子,低声道:“你骗我。”

“这种事,我gān嘛要骗你。”

谢随缓缓凑近她,用鼻翼温柔地刮了刮她的脸,柔声在她耳边道:“你真是...绝了。”

寂白面红耳赤,连忙推开他,急了:“谢随,你不要开玩笑了!”

谢随嘴角笑意更深,他不再说什么,笑着去了洗手间。

很快,洗手间里传来他洗漱的声音。

寂白连忙跳下chuáng,站到镜子边打量自己,毛衣和内里的打底衣都完好无损地穿着,文胸也好端端地扣着。

没有吧!肯定没有啊!

可是她还是有点心慌...

谢随偏头,看到少女趴在门边,露出半张脸,防备地看着他——“谢随...”

“该改口叫老公了。”

“......”

“你不要跟我开玩笑,好不。”

她就想从他口中听到一句否认,不然她真的不能安心,身体的感觉告诉她,什么事都没有,可是她有没有经历过这些,哪里知道应该是什么感觉啊。

谢随气定神闲地继续刷牙,不讲话。

“谢随。”

“嗯。”

她唤他一声,他便温柔应一声,像一对打情骂俏的小情侣似的。

寂白憋了很久,终心一横,说道:“你要是真的做了什么,我...我就要赶紧吃药。”

谢随正端着水杯漱口,听到这话,他差点被一泡漱口水呛死。

胡乱用扯了脸帕擦了把脸以后,谢随望向寂白,眸子里浮现起一丝难解的神色。

听她话这意思,好像被他“那个”了也不是非常难以接受的事情,她居然丝毫不慌,反而想的是要做好避孕的工作...

这不像未经人事的十七岁少女该有的心态吧。

谢随一言不发,沉思着走出了洗手间,寂白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

“谢随啊。”

谢随突然转身,寂白险些撞上他,连着后退一步,被他拉住了手腕。

“你愿意真的跟我做?”

寂白:......

这是什么鬼问题。

但就是这个鬼问题,好像对谢随来说很重要似的,他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诚恳问道:“你不排斥,对不对?”

“没有,怎么可能。”寂白连忙甩开他的手,红着脸低声道:“谢随,你还小,不要再讲这种话了。”

谢随情绪好像一下子变得很雀跃,他嘴角笑意漾开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傻不傻,老子有没有碰你,自己感觉不出来?”

寂白真的感觉不出来,她又没有经历过这些事。

谢随又补充了一句:“老子要是真的动了你,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

从西鹭岭雪山回来,寂氏集团年会的请柬,也送到了寂白的手中。

邀请函是由寂老太的助理亲自到家里,邀请函正面色调是大气的沉红,四边浮着暗纹。

“邀吾孙寂白与会”几个正楷毛笔字,是由寂老太亲笔所写,由此可见寂老太邀请她的诚意。

就连站在一边的寂明志夫妻俩,都没有享受过家里老太太给的这般殊荣,不过好在是自己的亲女儿,寂白收到邀请,他们也觉得面上有光,与有荣焉。

家里唯一对此感到不满的人,可能就是此刻面带微笑目不转睛盯着寂白那套奢华高定礼裙的寂绯绯了。

高定礼裙是今年时装周的最新款式,泛huáng鎏金,裙摆很长,外层裹着纱织的面料,缀着漂亮的星钻,闪闪耀眼如银河。

秦助理将礼裙取出来,送到寂白身前比了比——

“老夫人依着寂小姐的身材量身订制,总工时大概耗费了小半年,昨天这套高定礼裙才从巴黎送过来。”

寂明志笑着说:“白白,你看奶奶多疼你,回头给奶奶去个电话,谢谢她。”

寂白点头:“我知道的。”

“明天的年会,要好好表现。”陶嘉芝不放心的叮嘱寂白:“不是还要拉大提琴吗,晚上多练练,可别出洋相了。”

这次年会,对整个寂家来说,都相当重要。

寂明志和陶嘉芝夫妻俩在寂老太那儿并不讨好,家族的企业他们也仅仅只能分到一家小公司,大部分的集团控股权,都掌握在寂白那几个叔叔伯伯的手中。

眼看着寂老太对寂白青眼有加,寂明志两夫妻心里的盘算,可就深了去了。

寂绯绯走到高定礼裙旁,伸手摩挲了着,微笑说:“爸妈,白白这还是第一次参加公司的年会吧,她没有经历过大场面,我担心她到时候应付不过来呢。”

陶嘉芝担忧道:“也是,白白没有参加过公司的年会,到时候可别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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