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130)

作者:广木非青 阅读记录

世风日下,连小杨也敢开我的玩笑了,我把上身沾湿的浴巾抻下来,一个印度飞饼甩到小杨头上,他仰着身子歪到椅背上,险些摔了盒饭。

感受到了吧,这就是来自老板的威严。

我正想招呼他拿过来一起吃,何释开口了。

何释:“那便麻烦小杨哥出去吃了。”

我:“?”

小杨刚才就是开个玩笑,我也当这是个玩笑,于是我们俩同时愣住了,因为这好像并不是个玩笑。

何释…真的需要场地。

刚刚还在游刃有余跟我调笑的小杨,放下两份盒饭头也不回地跑走了,车门闭合的声音暴露了他的震惊。

我也机械地将头转向何释,“你…要在,这儿?!”

他盯着我,一如刚才溪水里的炽热,然后一抬腿掀开了围在腰上的浴巾。

哦,我的天。

我刚上岸的时候的那份燥热,早已经被水乍然风干的凉意冻得彻底消退,为什么他还能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我还没有做好接受车这个刺激场地的准备,试图挣扎,“没有安全措施…不健康。”

他从私服裤袋里掏了掏,方形小盒出现在他的手中,“我曾说过,日后随身携带。”

我傻眼了,按他一夜六次的平均水平,我认为场地和时间都不是很允许,但我无言以对。

只能扯着嘴角,“那你…还蛮言出必行?”

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他也看得懂我的拒意,脸色瞬间不好看了,垂下头看着自己的一剪寒梅,“我们明明有那样长的时间没有亲密过了,你不想我,也不想它。”

我…该想吗?想我也不能明说啊。

我听见他叹了口气,又把浴巾围上,“罢了,孟哥向来是有我没我一个样,只我一个熬不住,巴巴地盼望着,却不知孟哥早就倦了我了。”

我:“…黛玉,现代戏也串场啊?“

他立马抬起头瞪了我一眼,那个小劲儿,还真有点娇嗔的意味,算了,不吃饭了。

“来吧,一次,别耽误下午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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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定时了,结果没发出去!

对不起,以后会仔细一点

第86章 出戏入戏

快入冬的时候,我们才终于拍到了第二部分最后一场戏,正式确认关系,然后为爱鼓掌。

导演把我爷和金阳在一起前的内心挣扎拍得特别仔细,毕竟在那个年代,同性恋见不得人,是怪,是病,是罪。

我跟着我爷的心路历程走,情绪被牵动着,有时候很难出戏。

导演说我这样下去不行,他要我的真实反应,而不是完完全全地变成孟远州,他只要我作为一个看客,有拿到剧本后的那种不知所措,那种临时发挥的灵气,那种建立在剧本上的,即兴表演里的真实,就可以了。

代入太多会让演员陷入奇怪的心理状态,反而产生反效果,他让我出去走走。

那正好,我们打算放了假就去金村找渡缘大师。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玲姐知道我有了假,第一时间给我安排了工作,《寻迹》的收官衍生节目,由当时的副导负责。

导演知道后也觉得很好,说可以顺便宣传一下《悔过》,反正都是他拍的,也没什么竞争和蹭热度之类乱七八糟的忌讳。

十月底的时候,《寻迹》就已经开播了,当时我正陷在剧本里,没怎么关注。

那部分剧本,孟远州和金阳走得正近,他们老带着学生去溪边玩儿,年轻气盛的,闹起来忘我。

学生们小,什么都看不出来,可村里的大人精明,他们又跟小江走得近,慢慢地风言风语就出来了。

好在不太严重,只不过两人的接触,疏远了很多。

我那会儿入戏正深,跟着孟远州一起忧心顾虑。

孟远州是来自海城市中心的大学生,家里条件好,思想开放,他有一定的资本去不管不顾。

但金阳不一样,他是大山里长起来的人,大山是他的根,这根盘根错节地绑着他的脚步,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怪,是病,是罪。

他从小刻苦,一生最大的成就便是去县城上过高中,回来就成了村里的“知识分子”,在村里的小学里教书,偶尔也做木工,帮着年近七十的老母亲种地收割,帮着嫁到远方的姐姐撑着家里。

他生于山,长成山,带着山的担当,也带着山的愚钝、笨重。

那段时间,他最常对孟远州说的,就是“远州,金大哥不能耽误你”。

好在孟远州有死皮赖脸的精神,哄骗着,引诱着,也鼓励着。

他俩的人设放到现在,妥妥的年上沉稳保守老干部攻X年下跳脱活泼小太阳受。

都不用看别的,就光人设,多么明显的碰撞冲突,多么符合救赎文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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