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妻溺宠商户郎(女尊)(60)
同时也很欣喜自己说出来了,迫不及待地想看白嘉年的反应。
只是,一看之下,心却完全凉了。
只见白嘉年一脸古怪,有些诧异地盯着她,彷佛觉得自己听错了一般。
半晌,他才张了张口,还是说了出来,“你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没有!”
苏问筠知道他想说什么,直接打断了他。
她才不要听那些伤人的话。
苏问筠盯着白嘉年,十分认真,一字一句地说道:“没有浪费时间,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
瞬间,没人说话了。
白嘉年成功把那话咽了回去。
侍书和新竹对视一眼,一个冷颤又各自挪开。
这句话……也太肉麻了吧。
她们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白嘉年更是直接被说的转过了头去。
苏问筠:我哭得好大声。
她承认是有点油腻了!
但这都是她的有感而发啊喂!
还没等苏问筠再解释解释,外面就传来了车娘的声音:
“少夫人,公子,南春院到了。”
“这么快?”
苏问筠掀开车帘,往外一瞧,不远处南春院红底金漆的牌匾瞬间映入眼帘。
“下去吧。”
白嘉年回头,看了她一眼。
苏问筠堵在马车门口,她若不下去,白嘉年也下不去。
这种时候了,苏问筠不可能不管不顾,否则,容易引起别人的关注。
于是,她只好咽下了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不过……
“我现在还不能下去。”
这句话倒是奇怪。
白嘉年连同新竹侍书两人都看向了苏问筠:“???”
却见苏问筠从怀中掏出了几件东西。
众人皆是一阵讶异,侍书则率先开口,微微睁大双眼,指着那些东西道:“少夫人,你怎么把掌柜娘子家的胭脂水粉拿出来了。”
苏问筠本想在成衣铺里头就化好妆出来,谁知道后来闹了那么一出。
自然是嘉年要紧,所以她只好将东西带了出来,打算在路上找个空当上个妆。
没想到刚刚又差点忘了。
幸好现在还不晚。
只,听见侍书提问时,有些支支吾吾,“那什么,我也化一个,若是被白雅玉看见就不好了。”
这个理由,很牵强。
侍书还没明白,倒听白嘉年了然地嗤笑一声。
恐怕是因为常去南春院,怕被人认出来吧。
苏问筠听了这一声笑,只觉得耳朵烧红,心虚不已。
可又有些委屈。
明明不是自己做的,可是又不能解释。
算了,化妆化妆!
苏问筠前世就是个美妆达人,这张脸和她前世有八分相像,化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变了个人。
三人见状,皆是惊讶不已。
实在是……很神奇。
苏问筠照了照镜子,只能说勉强满意,时间紧迫条件简陋,也只能这样了。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她就率先掀开帘子,跳了下去。
再然后便是新竹、侍书。
他们两人不进去,在外面接应即可。
等到白嘉年的时候,苏问筠立刻上前来扶,白嘉年也只是顿了顿,就搭了上去,就着她的手臂,被她沉稳地扶了下去。
白嘉年站稳后,斜睨了眼车娘,沉道:“管好你的嘴。”
“是,小的明白。”
苏问筠瞧着那车娘这般老实恭敬地模样,有些惊奇。
“她是你的人?”
“嗯。”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白嘉年随意点了点头。
……还以为是小可怜人设。
没想到,还有些心腹。
苏问筠还没回过神来,眼前忽然一暗,抬头一看,白嘉年已经越过了她,朝着南春院而去。
步履稳健,毫不扭捏。
哪里像第二次来青楼的人,比苏问筠这个愣头青还要从容熟练。
这是在门口懒洋洋倚着的龟娘的第一想法。
她们在这等风月场所练就了一双眼力,一眼就能分辨来人是贫是富,是豪客还是吝啬鬼。
他们两人穿着打扮富贵,随便没有什么多余的配饰,但是那个面容冷峻的“女子”头上束发的玉簪,和腰间挂着的玉佩,都是上等货色。
这等客人,一看就出手大方,龟娘们立刻蜂拥围了上去,将人往里面拉。
“哎呦,这位娘子,瞧您有些面生啊。第一次来么?”
“要不要我给您介绍介绍我们院里的公子,保管都是好的,定能让您舒心。”
“不是我夸,我们南春院可是整个尚义县最好的青楼,你要什么样的美人都有,您只管放心玩乐就是。”
“……”
这些人太过热情,恨不得贴在白嘉年身上。
白嘉年眉头蹙得死紧,鼻尖甚至能闻到她们身上的脂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