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错花轿的小娇妻(17)

作者:坐在旮旯的小辣椒 阅读记录

广百等梁生允诺,进了书房。方才还在屋里盘算着如何与去了临安的傧相婆子取的联系,不久便被招呼到书房来。这一路是绞尽脑汁也想不清深夜里,这梁三公子如何叫我去伺候笔墨。

莫不是看上我了?不该啊,那祝公子虽才慧不足,可人生的俊俏,况且还顶着沈公子的名号,左右都是一副上手就能自胡的好牌,莫不是被祝公子给人放炮了?

“广百,眼下,你只有两个选择。其一,发配西域商帮;其二…”

梁生齿间还嚼着其二俩字儿,只见那广百扑通跪了下来,声里带着哭咽。“全是我一人的主意,同祝公子和茯苓都没有关系。三公子明鉴。”

梁生握指抵着唇角,这小斯,聪明机灵,那位茯苓心细机敏,放在他身边,是放心的。梁生轻咳了两声,本来只是润润嗓子,遮掩欣慰,却不想把广百吓掉了头上的巾帽。

梁生也不再吓唬他,伸了伸懒腰,恢复那一贯慵懒的神情。“一五一十,从头到尾地把这事儿说清楚了。”

广百一边以袖拭泪,一边回头打量门窗紧合,这才走进梁生边儿上,压低了声,将这天公雷雨,姻缘错牵的奇事说了出来。

良久,只听梁生啧了一声,说道。“我看,未必是错牵。妙也妙也。”

广百早就吓软了腿,理不清梁生此番话的含义。直至梁生点头示意,这才连滚带爬地准备跑去祝公子那没心没肺的暖窝里。可前脚才迈出,后头便听梁生吩咐道。“今日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不必告知三夫人和那丫鬟。”

广百连连应是,逃跑的方向只得转向他的伙计园子。

灯烛下,梁生似仍在回想这一段阴错阳差之事。这么说来,他确实好奇真正的沈瑜是何样貌,是何性情。可眼前这位忱郎,祝云鹤,软糯可人,伶牙俐齿,三分乖觉三分贪傲余下七分都给了那食珍录。可真真是一只馋兔。

我的小馋兔,为夫这就寻你来了。

却不想这祝忱本在梦里与那周公共饮桃花酿,同烹蜜甜糕,恣意的紧。却突然被双儿晃着膀子,硬生生看到嘴的桃花酿滴坠入河,那蜜甜糕如云如雾。醒来时,祝忱的手尚在空中一并乱抓,可只抓着了茯苓的纤细玉臂。

“怎么是你,我的桃花酿,蜜甜糕呢?”

茯苓抽出手,恨不得将纸币摔在他跟前,瞅着那唇边光亮的液渍,只恨阿斗烂泥扶不上墙。

“你若再睡下去,桃花酿便是由你我的血液做酒曲,蜜甜糕便是由你我的骨肉来烹制。”

祝忱本游酣甜梦境,这血液骨肉的不禁令人毛骨悚然。

“好好的女儿家,怎么出口闭口,人血人肉的。”

这床榻衾褥似粘了米糊,不论茯苓如何拖扯,都无法将祝忱从暖香帐里拽出来。一个不留神,便瞧见祝忱连着被褥滚成了一道香煎春卷。这倒是让茯苓无从下手,片刻后,茯苓端着一碗杏仁酪,不远不近的扇着气儿。

“甜润清香的杏仁酪,可我家公子昏睡不起,奴婢只好给姑爷端去了。”

“你敢——”

“茯苓姑娘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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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白兔馋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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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生推门而入,渡着月光余晖,面若春风抚江畔,桃花一朵笑风生。

“这杏仁酪归了我,我也得说你的不是了。这好好的,为何硬是要把你家公子叫起来?”

祝忱耳尖,听到了杏仁酪早就被揪了魂,眼下既没了睡意,又失了杏仁酪,忍不住附和着梁生暗暗埋怨。“就是就是。”

咱们心善人美的霜儿这会儿是孤立无援了,不忘咬牙瞪了一眼这扶不起的阿斗。奈何这姑爷在此,又不好发作,只速速掀起祝忱的被褥后,便迅速转身跑脱案发现场,还不忘给两人把门带上。

这被褥掀了角便如同挑起了红纱帐,春光乍泄,一览无遗。

梁生顿时觉着手上的杏仁酪一点也不香了。遂欲弃酪食肉。

目光如炬如刀,祝忱被盯得发麻,迅速裹回被子缩进床脚。

“你你你,你想干嘛?”

梁生眯着眼,将瓷碗放在旁侧的四方几上。屈膝侧坐榻边,闷声一乐。

“夫妻之间还能干甚。”

顿了顿,梁生带着些懊悔和玩味,又道:“说来,竟不知我的夫人有肆裸腚臀而眠的好习惯。”

梁生故意咬重好字而,像咬着祝忱的耳朵一般,使他从耳尖红到了耳背、颈侧。然后舌头也打了结,只是下颚总是扬着,一派不服输的势头。

“热的。你们金陵热得慌。”

祝忱驳斥之后,不知哪来的一阵风,吹的屋外树叶沙沙作响。

这不经推敲的借口,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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