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他穷追不舍+番外(17)

作者:酒酿酿酒 阅读记录

才压下的火气腾的就翻涌起来,霍连体内的热血不断叫嚣。

他单臂锁住云今,拎包袱似的把人往肩上一甩,也许是笃定了她不敢呼救,又或是他丝毫不惧——他甚至都没捂她的嘴。就这么扣着云今的膝弯,来到最近的一间空寮房,破门而入。

门甫一阖上,寮房里便昏昏暗暗的。

云今被摔在榻上,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见霍连倾身过来,心头惊恐万分,便一个劲挣扎。可这男人跟铁铸的一样,撼动不了。

霍连点亮一盏烛台,端着看了看云今的脸,又瞧她脖颈。片刻后冷声道:“不许再给他碰。”

“什么?”

他目光落在她的唇上,重复道:“不许再给他碰。”

“他是我丈夫,我和他做什么关你何事!”云今下意识说,但霍连停留在她腰侧的手,掌心灼烫,不容忽视。

昏暗的环境是极佳的保护色,这一抹微弱的烛火又一晃一晃的,很容易就蒸腾出一种名为欲望的暧.昧。热度升高,她心头却一阵阵发凉,急急转移话题:“你方才说有什么话?”

“不是不想听吗?”霍连看她嫣红的唇被贝齿咬出一抹白,不由笑了,“怕我在这里弄你?”

云今的脸色难看极了,“佛门净地,岂容你在此污言秽语。”

这恰给了他话柄,霍连单手抚上云今的后颈,粗粝的掌心紧贴着柔软的肌肤,他静了一瞬,感受着她惊惧的颤抖,怒意又上来了,“佛门净地,你还和人在车里卿卿我我?!”

“什么卿卿我我!”

云今被压得动弹不得,气恼极了却又没力气掀翻他。须臾,脐下热意灼灼,她一时没了声儿。外间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让她紧张兮兮,若被人撞见此间场景,她岂不是完了。更别说还有一种隐秘的羞耻感在撩动她的心弦。

“郎君……”

他打断她,“我姓霍,名连。”

“好,霍郎君,我在犊车里什么都没做,只是说了会儿话。”

语毕,云今也觉得这样的解释可笑的很,她和陆显庭可是绝对符合大周律例的夫妻,做什么,不做什么,还需要向霍连来汇报么。

但现在不能激怒霍连,他不管不顾,她可不行。这一池子水,她不能让他搅浑了。

再抬头时,云今眼中蓄满了泪,也不再提什么其他的,只说:“霍郎君,方才你将我弄疼了,能让我坐起来揉揉腿么?”

寮房简陋,说是榻,实则是简单的土炕,又是空置着的,硬邦邦的连条像样的褥子都没有。被霍连摔到这儿,又被压着许久,着实骨头都硌得发疼。

云今那么说,原是想两人拉开些距离的,可霍连却直接掀起她的袍服下摆,问:“哪儿疼?”

第九章

云今又被吓住,着急忙慌拉住下摆,不许他碰。

早知不说腿,而说头疼了。

但霍连一个眼神甩过来,云今只得讷讷:“右足的踝部好似扭了。”

见他褪了她的翘头履,将褪罗袜时,云今拦道:“没事,我又不疼了我好了。不用麻烦你,霍郎君。”

“骆云今。”

霍连的手停在罗袜的绑带上,此刻他与她的联系便只有这么一根细伶伶的带子,他自然是想要更多,已经被她撩起了火,却无法像从前那样,将她揉进怀里,做他想做的事。

“给你看伤,还是弄你?你选。”

他淡漠地看着她,获得答案后,心底里轻笑了声。傻兔子就是傻兔子,稍稍威胁下就不敢亮爪了。

绑带松开,罗袜也被褪去,揉成一团,这样细腻的材质让霍连顿了顿,想起什么,遂掀起眼帘问她:“为何穿圆领袍?”

裸足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云今有点不好意思,下意识往后缩,却很快被他握着拉过去,一掌就可以包住。看着他麦色的手背,云今喉头微滚,低声说:“在晋阳,女穿男装很常见的,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啊,而且干活的时候穿这种束袖的衣裳很方便。”

干活。

听到这个词,霍连的目光渐渐凝聚到云今攥着衣角的手上。

她看起来很紧张,指骨泛白。

塑像难免沾染泥浆、颜料,若渗进指甲缝里,就得打上胰子仔细搓洗,连着几天下来,这手背就有些干,秋天本就干燥,若不涂点东西保养,入冬后估计会皲裂。

霍连看在眼里,问:“你丈夫不给你家用?”

“你丈夫”这三个字让云今怔忪不已,总觉得从霍连口中吐出这话,很是奇怪。但这也说明,他信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他已经接受她嫁给别人的事实?

见她不吭声,他又问了遍。

云今这才知晓,霍连以为显郎不给她家用,她才出来上工挣钱。她一时气结:“我喜欢彩塑才做这行的,和我丈夫给不给家用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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