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他穷追不舍+番外(26)

作者:酒酿酿酒 阅读记录

云今朝那边走去,“景同,你这伤要处理一下,消消肿。我去让人叫府医好不好?”

“不好。”少年冷哼一声,“谁弄的谁负责,你要么让他给我消肿,要么就你自己——”

他的话戛然而止。

少年人目瞪口呆,看着自己一向温文尔雅的兄长一把揽过嫂嫂的腰肢,动作强硬地将她的脸扳过去,就那么附唇吻上去!

“显郎!你做什么啊……”

云今慌乱不安,两手用力地推他,却反被扣住后脑,吻得更深,话音也被堵回唇齿间,她甚至尝到他唇畔的血腥味。

吻毕,陆显庭微喘着将云今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眯了眯眼,朝陆景同道:“云娘是你嫂子,不要整天你你你的。”

随后牵着云今绕过影壁,扬长而去。

陆景同瞠目结舌,脸上一会儿发红一会儿铁青,半晌,对着渐远的背影吼:“陆显庭你有病吧!”

行在抄手游廊上,云今明显感知陆显庭的手凉得很,又见他步履一滞。

“云娘,抱歉。”

陆显庭没有了方才身为兄长的强势,恢复到云今熟知的夫君模样,他看似有些懊恼,坐在美人靠上,扶着额。

“显郎,到底怎么了?你这伤是景同打的吗?”

得到肯定回答后,云今抱着陆显庭的臂弯劝道:“眼看还有几个月就春闱了,你就让着点他吧,我看他是小孩心性,难免冲动。”

“做兄长的,难道什么都要让吗?”

陆显庭眼里含着浓重化不开的情绪,片刻后才轻叹一声,“罢了。”

他看着妻子迷茫的眼神,心头五味杂陈,只说自己想静一静,往书房走了。

这还是成婚以来第一次被冷落,但也事出有因。云今怔怔地目送他背影渐远,忖了片刻,去府医那儿取了药箱,探望陆景同。

听人通报,陆景同早就在屋里嚷起来,“不见不见!”

云今让家仆退下,径直打帘进屋,见陆景同气鼓鼓地横在榻上,靴子都未褪。

“景同,你方才不是说要我给你处理伤口?”

听见药箱开合的声音,陆景同扶额,“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陆显庭说什么也是什么?那我问你,我和他,你听谁的?”

云今避而不答,只当他孩童心性,问:“你们到底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陆景同从榻上坐起来,看向她,“还上不上药了?”

彩塑是细致的活计,上药也是,云今手上动作很轻,又极具耐心,只是见他们兄弟俩谁也不愿意说争执的原因,便也不问了。

反倒随口和陆景同说起两个小家伙在学弓马骑射。想来这样轻松的话题比较能转移他注意力,安抚情绪。

有人伺候上药,陆景同没了脾气,懒洋洋地应一声,顺着她聊下去。

聊到欢儿刚学会骑马就想打马球,将来还想加入女子马球队,陆景同心中一动,探身问:“你究竟为何畏马?南边人不骑马的?不至于吧。等春天暖和了,跑跑马很痛快的,我到时有空教你。”

云今心知自己畏马是心理障碍,平时出门也不用马,没必要去学,便只说:“到春天景同你就高中啦,届时烧尾宴曲江宴一场接一场,只怕乐不思蜀,都顾不上跑什么马。”

陆景同轻笑一声,眉宇间颇为自得,心情也明朗起来,“对我这么有信心?”

“当然啦,我常听显郎说你读书一向很好的,书院里夫子也对你赞不绝口。”

“刚说了没两句,你又要为陆显庭说话!”陆景同的神色又阴沉下去,往她唇上看了眼,方才那画面实在挥之不去,他干脆将榻上的毯子一拉,蒙住头闷道:“你走吧。”

云今无奈,“他是我夫君,你是我小叔子,我们是一家人呀,有什么话不能说开。”

“我知道你们是夫妻,你不用强调!”

云今抿了唇,看来还是得让他冷静冷静,现在这会儿根本听不进去话。

她沉默地收拾药箱。

陆景同听出她要走,掀开毯子别别扭扭地说了句:“我揍了他他生气,万一他说我什么坏话,什么男女之情,你不能轻易听信!!反正是我当时气不过才说的胡话,不算数的,很离谱的,别信,知道吧?”

这话听来很怪,云今好奇地望过去,却见少年郎耳根泛红,眼神闪烁。

“景同,莫不是你有喜欢的小娘子了?”

“!”

陆景同下意识反驳:“没有!”随后嗖的一下把毯子拉回去。

“没有就没有,反应那么大。”

云今莞尔,但晓得这样的反应多半是有,少年郎脸皮薄,不爱将这种事挂在嘴边。难道兄弟俩就为这事龃龉吗?

“这又不是坏事,景同,你若有心仪的小娘子,不妨告诉长姐或者阿娘,到时候家里帮你提亲,不过我觉得等你考取功名之后再提会比较好,也不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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